夜襲人此刻慵懶的靠在咖啡屋内舒軟的沙發上,兩眼毫無焦距的眺望着透明玻璃窗外。身旁坐着風姿綽約的絕色男人和一頭耀眼金發的精緻少年。
他們的正對面坐着一個身材火辣的美豔少女,此刻她正在毫無形象的大快朵頤,一副從貧困山區落難逃出來的饑餓模樣。
好不容易在大口吞咽的間隙内,美豔少女擡起低垂的腦袋含糊不清的沖着夜襲人大聲嚷嚷:
“尼瑪,這麽大老遠的把老娘叫過來,有什麽狗屁事!”
夜襲人神遊太空的飄忽着眼神,嘴巴卻不含糊的輕聲道:
“還記得你跟我認識這麽多年,唯一送給過我的那一瓶香水嗎?”
西澤夢倪舔了舔紅潤的櫻唇,不屑的撇了撇嘴:
“難不成你是來跟我算總賬,來提醒我這麽多年對你是多麽摳門的?”
夜襲人依舊朦朦胧胧的扯淡模樣,語氣涼薄:
“這玩意兒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買到的地攤貨?”
許涼情忍不住哀歎,白櫻死亡的當晚,他就已經把這瓶香水給查了個一清二楚,全球限量款,西澤夢倪出手必屬精品,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這一系列總共出了三小瓶,花落誰家卻無人得知。
西澤夢倪挑眉冷笑,秀美的手指一灘:
“以後别指望我送你好玩意兒,快把你用過的那瓶也速速歸還。”
夜襲人總算有些清醒的看了眼身前的絕美少女,她的神色有些落寞,這次白櫻的死多少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她看着眼前空掉的盤子,突然想到了白櫻那空洞洞的眼眶,肚子内猛然流竄出反胃感。
夜襲人見過很多死人,這次卻毫無狀态的不舒服了好多天。她朝身邊的閻伽羅示意了下,金發少年身手敏捷的閃躲開來,順便遞上一方絲帕。
待她酸水吐盡,才臉色蒼白的倚靠着沙發上的靠墊,虛弱的模樣讓西澤夢倪頗有些大跌眼鏡。
那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暗夜魔女此刻這幅德行,還真是有些挑戰她柔弱的神經。
“死婆娘,這才沒見多久,你怎麽就折騰成了這幅德行,啧啧,難不成是懷孕了?”
語罷,不懷好意的目光不停的在夜襲人和閻伽羅的四周遊蕩來遊蕩去,還不時露出****猥瑣的笑容。
夜襲人驚她提醒才蓦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一日不如一日。自從來這個城市收集第一滴淚開始,好像越來越經不起風波和折騰,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許涼情優哉遊哉的很,一切的發展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看了眼窗外,卻被那一閃而逝的倩影吸引了眼球,一瞬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把在座的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他尴尬的幹笑了聲,留下一句“我去去就來”便消失在了咖啡店内,隻餘下剩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閻伽羅歎了口氣,看着不太想說話的夜襲人一眼,非常體貼的像西澤夢倪開始叙述着三天内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