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刹那間呆住了,腦子有點回不過神。
老半天才“唰”的露出自己白慘慘的一排獠牙,“啊嗚”一口便對着少年的紅唇咬了上去。
這一口,可真是深可見血,絲毫沒留餘地。疼的閻伽羅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夜襲人“啊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轉過身正準備去衛生間好好洗漱洗漱自己可愛的小嘴巴,卻在看見房間内突然出現的男人時,僵硬的止住了身子。
這是怎麽回事?許涼情這厮怎麽突然間出現在了她的房間内,還是翹着二郎腿,舉止優雅的喝着紅茶,一副看着好戲的想讓夜襲人撕了他的好看面孔。
他紳士的站起身子,颀長的身段把夜襲人瞬間籠罩在陰影裏。
他不停的“啧啧”出聲,接着抓奸在床似的以一副悲痛的神色哀悼着看向遠方:
“迷津啊,看到這一幕,我不會被小襲人給殺人滅口吧?啊……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說完,信誓旦旦的看了眼已經成石化狀的夜襲人一眼,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
“美色當前,難免有控制不住的時候,我懂的。”
懂你妹!
夜襲人抽搐着嘴角,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現在怎麽是自己按捺不住獸意,輕薄了閻伽羅。
許涼情這是死狐狸完全跟自己是兩個種類!
她絕定不鳥他,非常決絕的繼續狂奔向了衛生間。
房間内,隻剩下某個疼的抽氣的少年,和絕色傾城的美男子。
靜默良久,許涼情原本調笑的臉上突然沉寂了下來,他看向那個已經逐漸平靜下來的金發少年,冷淡開口:
“我不管你曾經和襲人是什麽關系,但是我現在要明确的告訴你,我兄弟的女人,你碰不得。”
窗前的少年落寞的看了眼逐漸漆黑下來的天色,他輕柔的撫摸着自己殷紅的唇畔,耳邊的耳釘在殘陽的映襯下顯出一抹驚豔的光芒,語氣淡薄的就好像空氣:
“冷迷津,從前搶不過我,現在,更沒這個資格。”
許涼情卻是嗤笑出聲,他原本俊美無雙的面孔上突然露出一個罕見的燦爛笑容,宛如灼灼桃花,盛開的如火如荼:
“搶?你以爲他曾經跟你争過?”
金發少年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漫不經心的看了眼衛生間的門,不再發話。
衛生間的門内,卻突然傳出少女大聲嚷嚷的嗓音:
“死狐狸,沒手紙了……”
許涼情的臉上升騰起溫暖的笑意,他調侃的在門外吆喝着:
“你不是還有手嗎?”
正蹲在馬桶上刷着牙的夜襲人頓時臉色抽搐,這個混蛋,難不成是想指揮着她用這種極其惡心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三急問題。
“你他媽有種把你的手借給老娘!”
門外的許涼情笑的更開心了,嗓音極其不好意思極其欠扁:
“這怎麽能行啊!男女授受不清,更何況還是那麽敏感的地方。唔,不行不行,不能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