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顯示的數字在他們所在的樓層,卻沒有打開,林滄北有些奇怪的又按了幾次,依舊沒有反應。
夜襲人這下也是好奇了,她伸出那個帶着佛珠的手臂,輕輕的放在了電梯緊閉的門上,沉靜的閉上了眼眸。
林滄北看着身旁的少女,她手腕上的佛珠已經漸漸開始發出金黃色的光暈,甚至有逐漸增亮的趨勢。烏黑的發絲無風自動,額上已經溢出了些許汗珠,臉側神情看上去頗爲嚴肅。
好半響,那手腕上的光芒才逐漸減弱,林滄北看着身旁氣喘籲籲,仿佛跟人打鬥了一場似的少女,輕聲問道:
“夜襲人,如何?”
夜襲人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不穩:
“我根本沒法探知電梯裏發生的事情,這裏面一定有法力高強的人設了結界,我叫迷津過來想想辦法。”
她摸出了手機,按了幾下,就放在了耳邊,那邊接電話的男人幾乎是在電話撥通的下一秒就接了起來,磁性的嗓音低醇誘人:
“襲人。”
“迷津,來第二人民醫院,這裏有些棘手。”
“知道,小心。”
那頭非常效率,簡潔四字就挂了電話。
夜襲人心下是有些不安的,她雖然死後一次體内的靈力被封印了絕大一部分,但是這三年解決的案子幾乎沒有這樣讓她感到深不可測的,她的靈力剛一探尋進去,就仿佛被松軟的棉花吸收,源源不斷的沒有底線,險些就讓她收手不及而被吸幹靈力了。
靈力枯竭的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很顯然,這兩個厲害的人物絕對是狠辣之人,若是真的盯上的是她,那麽她這條命不小心點還真是會交代在這裏了。
夜襲人的瞳眸倏地眯起來,就像一隻找到了獵物的豹子,透着股異樣的光芒。
她從來便不懼怕死亡,作爲夜家今後的掌權者,生與死對于她隻是一線之隔。凡事若是不小心翼翼,将來想要她命的可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