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連體褲包裹着玲珑有緻的嬌軀,夜襲人徑直走向了剛才某粽子發出聲音的方向。
左側雪白牆壁的邊緣,靠着一個銀灰色襯衫的男人。他神色散漫,漫不經心的看着那個步履輕盈的少女走向自己,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他的心裏。
而身後依舊蹲着身子的金發少年,眼神徐徐的掃向了身後的衆人,裏面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當眼眸再次滑向那個少女背影的瞬間,左手撫上了自己的唇瓣,眼裏的溫柔幾乎滿的快要溢出來。
這個曾經在他生命中流下濃墨色彩的少女,他再次突襲進了她的生命。
他姿态休閑的站直了身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依舊那副千年冰山沒有融化的冷淡表情,邁向了閻家的衆人。
閻香香水眸内的妒火幾乎都快要噴出來了,她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遠處的少女,恨不得千刀萬剮,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遠處的夜襲人此刻心裏此起彼伏,她面上是鎮定的天塌下來都一副不關自己鳥事的神情,其實内心波濤洶湧,都快翻起太平洋海嘯了。
眼角偷偷摸摸的瞥了眼神色淡淡的某粽子,唔,情況很危險。
他越是不提起一件事情,越是代表這件事情在他心裏留下的印象極重。
夜襲人大部分時間并不懼怕冷迷津,這個自幼伴她長大的男人,很少真正的動氣。雖然他是個很記仇的男人,但是現下這麽多人,估計他快憋成内傷了。
萬一,回去對自己發飙,搞不好她會提前去見自己那地下的娘親。
這時,某個非常不懂得看臉色的男人飄了過來,他的神情猥瑣,語氣裏帶着一副原來如此的意味:
“師傅啊!我說呢!最近幾天看你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原來是少女春心動,一動天雷轟啊!啧啧,眼光很不錯啊!”
夜襲人默默的在心裏鄙視了錢烏一下,面上的神情有點抽搐:
“小烏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總之,一言難盡啊!”
錢烏暧昧的擠了擠眼,眉宇間滿是笑意:
“師傅,解釋就是掩飾,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事情展現在了眼前,由不得我不信啊!”
夜襲人非常不想鳥他,她也不打算解釋了,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她靠近冷迷津的身邊,語氣帶着小心翼翼:
“迷津,剛才餘老頭怎麽了?”
冷迷津語氣涼涼的:
“他放了個煙霧彈,接着柳湘然和他就不見了,看來我們也被他擺了一道。”
夜襲人故意沒看冷迷津那張臉,直接看向了這個空無一人的室内,這裏不像有密道的樣子,四面都是牆壁,若是餘老爺子要帶着這麽一個死人逃跑,多少不太實際,那麽他是怎麽消失的呢?
“餘老頭爲什麽要逃跑?我們都已經答應他要保護他了,他這樣消失,也存在着很大的危險,畢竟黑暗中還存在着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