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柳湘然的忌日。
錢烏驚愕的看着早已經坐在酒店大堂喝着咖啡的夜襲人,嘴巴成了“O”形狀。
他師傅到底是怎麽了,平常這個時候絕對是在被窩裏呈大字型的睡懶覺,今天卻非常難得起了個大早。
夜襲人一身碎花連體褲,白嫩纖細的長腿交叉側卧在沙發邊沿上,烏黑的發絲用條同色系的碎花發帶高高的紮了起來,粉嫩的臉蛋清秀可人,手腕上的佛珠搭在一根銀白色的手鏈上,絲毫沒有突兀的感覺。
西澤夢倪這幾日也靜谧的非常詭異,她不再唧唧歪歪,通常夜襲人慢條斯理的啃着面包的時候,她都在默默的注視着冷迷津的側臉。
冷迷津身着銀灰色的襯衫,半露的胸膛透着緻命的性感,他微眯着好看的墨色眸子,長腿一伸坐到了夜襲人的身邊。
“我們出發吧!”
嗓音沒有情緒,錢烏受不了這種氣氛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接着走在了最前面。
夜襲人眼神淡漠的看了眼左邊的冷迷津,柔嫩的小手整理了下他略微有些皺褶的下角,接着便坐上了黑色的轎車。
車子裏的氣氛壓抑的讓開着車的錢烏撅了撅嘴巴,玲珑看到這個小動作,激動的兩眼一亮。
終于仿佛再也受不了了的某人開始呼喚這些氛圍的始作俑者:
“師傅,返魂香到底是什麽模樣的啊?”
夜襲人細緻的看着指甲上那粉色的部分,語氣涼薄:
“你一會就能看到。”
錢烏再接再厲:
“哈哈哈……是嘛!”
夜襲人不發一語,看着車窗外迅速急閃而過的房屋。
在這麽沉默的氛圍中,他們抵達了餘家豪宅。
餘家有着兩撥人,閻家和夜襲人一行人。餘老爺子的身子站的筆直,他今天的形象能明顯看出來好好收拾了下。腦後的白發都被染成了黑色,身着黑色剪裁精緻的西裝,神色中透着興奮。
錢烏在一邊小聲和玲珑咬耳朵:
“你說,餘老爺子到底把紅酥女和雲韻怎麽滴了?”
玲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珠子,看上去可愛極了,他的嗓音卻透出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想知道?我一會幫你查探下。”
西澤夢倪一聽這茬,馬上做出了反應:
“别打聽了,我前幾天就去家族裏的情報網上查看了,紅酥女現今沒了妖法,被餘老爺子送到警局,而雲韻挺慘,能看出她是真心愛上這個老家夥的,隻可惜啊!現在兩人已經分道揚镳了,前天就領了綠本子,正式離婚了,一毛錢都沒撈到。”
玲珑哀怨的射了西澤夢倪一個白眼,他的表現機會就這麽白白的沒了。
餘老爺子卻已經領着兩幫人浩浩蕩蕩往後院走去。
這餘家的财富真可謂是富得流油啊!後面的花園裝點像個歐式的皇廷,青蔥的樹木,各種嬌嫩奪目的鮮花,彩色的絲帶飄揚,各色的氣球飛在庭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