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津,先留下來保護小烏鴉吧,我怕他會出事。”
冷迷津點點頭,他本就有此意,也不多廢話的坐在沙發上,揮了揮手:
“你們走吧!路上小心。”
夜襲人拐着眼珠子還掉在後面的玲珑扯上了的士,往餘老爺子家出發。
玲珑不情不願的眨着雙剔透的水眸,小貝齒輕咬着下唇,語氣哀怨:
“襲人,我想留下來照顧錢烏,他看上去還很虛弱的樣子。”
夜襲人坐在一旁閉着眼睛,卷翹濃密的長睫毛輕微的顫動着,像即将展翅欲飛的黑色蝴蝶,一副已經沉沉睡去的模樣。
其實她壓根毫無困意,隻是不想和玲珑讨論他的新歡問題,龍陽之癖唉,這是古代的說法,現在那就是搞基,她沒吃過還會沒看見豬跑,所以要是留下玲珑照顧錢烏,估計第二天某男就徹底的從直男堕落了。
爲了錢烏的清白,她還是帶上這個玲珑小正太去餘老爺子的家裏吧,看看能不能套出别的消息。
另一端,冷迷津淡淡的看着一旁沙發上臉色逐漸紅潤起來的錢烏。
他正一臉深思熟慮的模樣,思考着夜襲人剛才那麽好說話,到底設了什麽陷阱,仔細的運用大腦分析着。
良久,也沒想出個屁來。
他擡了擡頭,剛好和冷迷津那毫無遮掩的視線碰撞上。心想,冷先生可是和那混世魔王從小玩到大的,肯定很了解她,于是疑惑出聲:
“冷先生,我想請問你一個問題。”
對于冷迷津,錢烏心裏是帶着幾分暗藏的恐懼的,他總覺得這個男人一會冷一會熱的,完全摸不透心思,但是相對夜襲人那個恐怖分子而言,簡直平安到了絕對。
冷迷津依舊攜着笑意,喉嚨翻滾了下,夾雜着淡淡的鼻音:
“錢烏,我知道你心裏所想的。”
錢烏睜大了眼睛,誰知道你想的和我想的是不是一碼事,但面上還是繼續疑問着:
“噢?冷先生,能否告知我答案呢?”
冷迷津拿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口才說道:
“襲人,這次是真的沒對你設下什麽圈套,她隻是把你當成自己人了。”
眼前錢烏還是一副愣愣的樣子,他不由歎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好吧!我跟你說說清楚。”
“您請說。”
錢烏效率的丢出謙虛的話語。
“襲人剛才給你咽下的那顆是鬼淚,字面上的意思你也懂,也就是鬼留下的眼淚。”
“這顆鬼淚是她在s市降魔的時候,偶然間得到的東西。(詳情請見前面的校園血案,女鬼寝室裏葛興亮流下的眼淚)鬼是人類執念太深遺留在世間的産物,他們同樣有七情六欲,但是這鬼淚可不是随便哭哭就能形成的,所以得到的幾率是很小的。”
“若說襲人給你服下鬼淚,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原本它有很重要的作用,但是她爲了你卻放棄了提早完成她的希翼,所以我才說她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