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弄髒陸離/一覺醒來浴缸裏躺着可食用的陸離的話/
寒假你沒有回家,留在外地自己租的房間裏。因爲公司正在開拓海外業務,國外這個時間點兒可不是假期,所以你得加班。
今天是周六,但是你昨晚睡前剛剛下定決心要調整作息,早上六點把自己從床上拔了出來,暈暈乎乎晃進洗漱間洗臉刷牙。
是在這個時候,你發現了浴缸裏躺着一個人。
昨晚你沖了澡,爲了盡快幹燥拉開了浴簾。現在你能清晰地看到,浴缸裏躺着的那個人——盡管你沒有什麽确切的證據,但你肯定自己知道她的名字。
從她精緻得不像人類的美貌上,從她那套顯然不是地球科技的拘束服上——
你模拟過她的容貌,妄想過她穿着拘束服的樣子,所以一瞬間被驚喜感集中了。
陸離!一定是她!
找工作的時候,人力姐姐跟你說,興趣是看電影聽歌的人等于沒有興趣。不過幸好,你勉勉強強在有興趣的安全人群裏頭。你跟人力姐姐說自己的興趣是讀書,最喜歡的作家是毛姆和薩特,“因爲他們刻薄,又很天才有趣”。
不過實際上,比起看的正經書的量,你看的各類亂七八糟的絡小說的數量壓倒性地多。從13言情到終點到各大著名駐車場,你幾乎都十分熟悉。因此托了文字形式信息傳遞方便的福,很多不能影視化的東西你都超了解的。
陸離是最近你有在看的一篇小說的主角。
是個alpha。
意思是說,她有丁丁。
大早上的你的腦子開始不正常了。你感覺到有一點羞恥,但是現在的狀況給你的不正常思想提供了很大的勇氣。因爲陸離正在昏迷狀态中,腦袋磕在浴缸邊緣,雙手被不知名的材料——反正肯定是高科技材料做的鐐铐扣着。
她的身邊放着一個箱子。你試探着打開了,裏頭是一大堆注射劑,附有詳細的中文說明:有的可以讓陸離的肌肉弱化,失去攻擊的能力;有的則是小那啥文必備的神秘藥劑,還附帶一堆奇怪的玩具。
天呐。
好像……好像她是新鮮的水果,被剝去了柔軟的果皮,露着鮮嫩的汁水,被擺到餐具齊全的桌子上,呈到你面前。
顯而易見的,她被放在這裏,處于一種随時可食用的狀态。
你驟然地意識到原來一個正常人類在被置于這種完全狀态下竟然會一瞬間忘記很多道德制限,因爲反應過來的時候,你的手已經在隔着拘束服探索她的身體。
你發現拘束服的結構有點類似于自行車用的那種賽車服,有個拉鏈可以用來讓被拘束者解決生理問題。
你簡直是個混蛋。
你洗了臉、刷了牙,給昏迷着的陸離注入了肌肉弱化劑,停了一陣子再次注入神秘那啥劑,然後确保她被捆在浴缸裏無法掙脫之後,拉開了那個生理需求用拉鏈。
你還沒敢細看alpha的具體樣子,但是按照設定來講,女性alpha是有兩套器官的。
你深吸了一口氣,有點笨拙的、試探着按摩她。藥劑開始起作用了,她閉着眼皺起眉,好像水果在熱氣裏柔軟地蒸騰地流淌出汁水——然後,你把箱子裏附贈的那個嗡嗡振動的東西塞進了她的身體裏。
拉上浴簾,鎖上浴室的門,鎖上卧室的門,鎖上房間的門。
再三确認之後,你拿起手機給自己訂了三場連場的電影離開了門前。
**
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打開房間的門、打開卧室的門,——深吸一口氣打開浴室的門。
浴簾已經被扯開了。
陸離已經醒來了,用凜冽而濃黑的眼眸盯着你,盡管她已經出了很多汗,導緻黑發濕漉漉地有點亂,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你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聳立起來,她的胸脯因爲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幹燥泛白。
羽毛淩亂的、無力地徒勞掙紮的飛鳥一樣。
她開口說話,既沒有問“你是誰”,也沒有問“這是哪裏”,而是喘着氣,用極度缺水而沙啞的聲音,嗤笑着說:“不要把渴望的樣子露得那麽明顯,你想被我幹嗎?”
剛剛說完這句話,她立刻咬住嘴唇,不由自主地擡起腰胯,又克制着自己身體緊繃的反應。
嗡嗡地震動攪拌的聲音告訴你,今天一整天,她都在享受這種不斷重複的快感的折磨。
啊——你被這樣脆弱而殘酷的美感俘獲了,但同時極力忍耐着靠近她的*。
你今天給自己立了很多規則,因爲你知道按照設定來說陸離比你要聰明很多。爲了防止被她帶跑,你決定拒絕跟她進行任何交流。但是在能夠接近她之前,你還需要再磨去她的利爪。
她現在應該非常渴水,但是被捆在低處,根本沒有辦法自力去觸碰高處的水的開關。
你打開了浴霸,開到最強檔,然後根本不理她的話。遙控的玩具顯示它還有很久的電量,你操控着它一口氣推到最大檔,心髒狂跳起來。
陸離又顫抖起來了!這一陣的快樂讓她的釋放出了另一種奇妙的反應,她的淩亂和拘束服的嚴謹禁欲形成了一種絕妙的反差,你趁着她近乎失神的這個機會又給她紮進去了兩管肌肉軟化和神奇藥劑。
你把玩具調回了正常檔,然後再次鎖上門出去了。
一整個晚上,你回憶着刻進眼底一樣的她的毫無防備地釋放的姿态。
接下來的三天内,你沒有跟陸離說過任何話,隻是照常按照說明給她注射藥劑,不提供食物,不提供水分,況且開着浴霸的情況下,她的水分流失應該會更快。
而且,看樣子陸離依然在按照設定地受到腺體毒素的困擾。第二天和第三天,她都是煩躁地不停拉動鎖鏈,各方各面的壓力的聚集有時候會使你聽到浴室傳來一聲悶響——
然後你之後進去,能看到陸離的額頭上有着撞擊的淤青。
暴躁的傻孩子。
第四天晚上,陸離已經昏昏沉沉接近恍惚了,瀕臨體力的極限,頭垂下來,毫無防備地露出脆弱的脖頸處。
你能确保她現在真的沒有辦法攻擊你了。
你說:“給你水分。”
你站到浴池邊上,試探着摸了一下她的身體,然後積累在沒有任何舒緩的快感之中的身體敏感地顫抖起來,她的喉嚨裏溢出嘶啞的聲音,幾乎已經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了。
多麽殘酷啊。你取下來花灑,開出來一點冷水,噴到她的臉上。
她清醒了一下,努力地睜開眼睛,然後看到了你。
這麽多天,盡管她的身體已經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了,那眼眸裏仍然帶着冷淡得要結起冰來的蔑視和疏遠。
那是你無法從她身上抹去的一種顔色,也是她的美味所在,不過你還是很想試試看的。
她的嘴唇已經完全幹裂,你舉起花灑,說道:“你需要補充水分的話,張開嘴。不然下一次在四天之後了。”
鎖鏈微微晃動,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你看到她垂下眼,睫毛輕輕地顫——真好看,然後她又擡起眼,分開了她形狀好看的嘴唇。
——好像渴求一樣!!
她在渴求我!!你無可抑制地興奮起來,愉快地把水流開到了最大,慷慨地給予她水分!
由于過度缺水,幹裂的嘴唇微微一動流出了血,花灑大面積地噴灑到她的臉上,而進入口腔的隻是一小部分,更多地是打在她的臉上、濺**她的眼睛裏。沖完了水,陸離整個人都濕漉漉地,坐在浴缸積攢的冷水裏,微弱而急促地**着。
你再次取出一支肌肉弱化劑注射,但在注射神秘藥劑的時候,陸離說話了。
她的聲音低啞,帶着黑色磨砂的金屬表面的質感,說:“……親吻我。”
她的額頭上的淤青讓你理解了她爲什麽這樣渴望,但你決定并不搭理她。
但是她不管不顧地湊了過來,仰起頭湊過來,已經不管是哪裏了,舔舐着你的下巴,然後摸索着找到你的嘴唇——
你扇了她一巴掌。
出乎意料的是,陸離竟然輕而易舉地被你的力道帶得狼狽地偏過了頭。
你決定繼續給她注射藥劑,然後聽到她低聲笑了,說:“你不懂得親吻,也不懂得怎麽用這個藥才更快樂。”
她擡起頭來看你,非常有誘惑力地說,“你已經可以安心了,現在我沒有辦法傷害你了,你也清楚的,不是麽?”
你抿了一下嘴唇。
這個動作被她捕捉到了。糟糕,在你反應過來之前,她又一次吻住了你,這次你失去了反抗的意味,因爲她是那樣的溫柔,循循善誘,好像極力地在給你快樂。
然後她放開你,微微喘着氣說:“把……那個藥,如果你還不放心,再注射給我也可以。”
她的眼裏挂着暗示性的笑意:“……你可以來用我,……你摸過它了,光是進入你足夠讓你滿意的。讓我教給你怎麽更快樂吧,寶貝……。”(83中文.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