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記者發布會,吳迪面對媒體冷笑的說道:“我今天輸給了裁判!”
一句話惹出了巨大的風波,将整件事的矛盾公開化了。
吳迪上了頭條,席卷整個美國,敢于炮轟裁判的球員有很多,但是敢像吳迪這樣直接了當炮轟裁判的球員,還真不多。哪怕牛入波波維奇這樣的大牛,也都不敢直接炮轟裁判,總要想方設法的避開直接和裁判沖突。
全美國的媒體都關注這件事。
大衛斯特恩整個腦袋都要炸了,他已經明确告訴了那些裁判不要過度的幹預比賽,結果他們還是捅出了這麽大的簍子。他們難道就沒有研究過那些知名球員的心理嗎?不知道什麽人該惹什麽人不該惹嗎?
助理總裁亞當席爾瓦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這是裁判們的陳述詞,那場比賽當中,他們懷疑吳迪對他們進行人身攻擊。”
“懷疑?”大衛斯特恩臉色不是很好,“他們有證據嗎?”
“沒有,隻是猜測!”亞當席爾瓦說道。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不成立的!”大衛斯特恩說道:“以吳迪的力量,要真的想攻擊他們,他們連一拳都承受不住!想想去年姚受傷的那場比賽,吳迪将地闆都敲碎了,他們比地闆還要結實嗎?”
“那我去調查一下!”
“将比賽錄像給我拿來,我們一起看看!”大衛斯特恩說道。
不一會兒,錄像拿來了,在比賽的第二分鍾就出現了問題。大衛斯特恩指着錄像說道:“吳迪根本沒有犯規,他們誤判了。”
亞當席爾瓦解釋道:“整場比賽誤判一次兩次也很正常。”
“那就接着看!”大衛斯特恩不置可否的說道。
随着比賽的進行,兩人看到了好幾次的争議裁判,而且這些争議裁判都是吹得湖人,騎士那些可吹可不吹的都沒有吹。
大衛斯特恩臉黑的已經和黑人差不多了,他沒有想到這些裁判竟然會這樣,在他告誡的情況下,還這樣幫一邊。他可是要在下個賽季捧吳迪和詹姆斯對抗的,科比已經不行了,需要有一個人接他的班,吳迪的出現正好進入了他的眼睛。
雖然吳迪是中國人,但是吳迪卻和很多美國人都是好朋友,甚至和一些财團也有關系。希爾頓家族的妮基希爾頓甚至願意給吳迪當情人,雖然她本身就不是很忙貞潔烈女,但是希爾頓的家族的能量還是很強大的。
一個希爾頓家族并不會被大衛斯特恩放在眼中,但是整個美國的名媛們卻不得不讓大衛斯特恩重視。吳迪是那些名媛們的寵兒,那些名媛們都想和吳迪上床,而中間人就是妮基希爾頓。
接着兩人又看了蓋帽偏的那一刻,錄像機也隻是錄到了吳迪蓋球的動作,沒有其餘的動作。但是球卻飛了出去,就好像有鬼一樣,籃球詭異的飛向了裁判。
大衛斯特恩說道:“可以肯定,這個球吳迪的嫌疑很大,但是卻不能當爲證據。籃球場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算真的是吳迪的責任,他可以說那是一個失誤。”
“那我們怎麽處理?”亞當席爾瓦問道。
“暫時先冷處理,給吳迪開一張罰單,警告一下。”
吳迪接到了一張三萬美元的罰單,看似很多,但是确實很輕的一個罰單。因爲炮轟裁判從來都沒有少于五萬美元的罰單,三萬真的很少了。
吳迪接到罰單卻直接将它扔在桌子上,不再去例會。第二天酒店服務人員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了這張罰單,然後和一名記者換了一筆零花錢。
一篇勁爆的新聞發了出來,“中國吳将聯盟罰單丢在酒店,罰單上的數額僅有三萬美元!”
晚上,吳迪打完猛龍,就有記者開始就這個問題采訪他:“請問你對聯盟的罰單有什麽看法?你将它丢在酒店當中,是遺失了?還是故意的?”
吳迪卻顧左右而言他,“我認爲聯盟能夠更好的運轉需要以下幾個方面,好的球員,大方的老闆,良好的市場,以及公平的判罰。一場球賽如果黑幕多多,那麽聯盟根本不可能健康的發展,當你無緣無故被多次吹犯規的時候,你将沒有任何心情去比賽,你隻會想着那些濫用職權的家夥怎麽不去死呢?”
“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記者提醒道。
吳迪鄭重的說道:“我想說的是,我需要的是公平,罰金我可以交,但是要在公正的情況下。如果我得不到我要的公正,我會考慮退出NBA,找一個不會胡亂吹我犯規的地方去打球。”
記者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得到的會是這個答案。雖然很多球員都在炮轟裁判,但是卻沒有一個要說離開NBA的,因爲這裏是全世界籃球的最高殿堂。
但是爲什麽吳迪好像不在乎呢?他真的不在乎嗎?
怎麽可能?他隻是心中還有氣沒有消而已。他這樣說隻是像聯盟表達态度,如果不懲罰這些裁判的話,他絕對不會交罰款。六次犯規,兩次沒有犯規,兩次争議犯規,隻有兩次是正确吹罰,這樣的裁判要來何用?
吳迪炮轟的裁判,就不怕将事情鬧大。吳迪覺得自己已經很給面子了,以前那麽多次判罰他忍了,他們這是把他當成老實人欺負啊!這回,就讓你們知道一下,老實人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的。
大衛斯特恩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了,就在剛剛,多家球隊提出了要對裁判進行限制,可以說吳迪的事情完全是一場導火索。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大衛斯特恩搓手不及,他接到消息,裁判們突然舉行了遊行,抗議球隊的提議。
一時間,整個矛盾都爆發了出現,那些平日裏備受裁判“照顧”的球員也開始進行遊行示威,他們就站在裁判的對面,和裁判們打擂台。
整個NBA突然打不了球了,因爲沒有裁判來吹比賽,也沒有幾個球員打比賽,有的隻是買了票的觀衆盯着一篇空空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