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隻有崔海燕的電話号碼,她家的地址根本不知道,這可怎麽辦?
吳迪隻能在房子裏等着,他生怕是因爲崔海燕的手機壞了,等他出去之後,崔海燕已經到家了。一連好幾天,吳迪都沒有出去,可是崔海燕一直沒有消息。
吳迪将家裏面的食物都吃完了,他已經絕望了,他甚至想餓死就算了。
“哐哐!”有敲門聲想響起來。
吳迪一激靈,趕緊爬起來,去開門。
“海燕!”
可是一開門他愣住了,門外面站着的是一個男的。
“我就住樓上,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你家郵箱裏面的新還有取,都好幾天,你不會沒有沒看到吧?”
“信?”吳迪茫然的看着男人,他沒有将這個地址告訴家裏面的任何人,知道這個地址的隻有老師同學,他們要找自己不是打電話就是自己過來,怎麽可能會給他寫信呢?
“對!”那個男人點頭,“雖然隔着玻璃看不清楚,但是上面寫着吳迪收,你是吳迪吧?這個名字很好很強大!”
還真是自己的,會是誰給自己寫信呢?吳迪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崔海燕的?
吳迪也不管自己的想法對不對,直接就沖下樓。
“哎!你忘記關門了!還有,你沒有帶鑰匙!”
吳迪根本沒有聽到,他已經一股風似的沖到了樓下,站在信箱外面盯着那封信看,是崔海燕的筆迹。
小區的信箱中間是玻璃的,是爲了方便用戶知道裏面有沒有東西。現在這個設定方便了吳迪,他終于找到了線索。
他想要掀起郵箱蓋子,但是卻被鎖的死死。雖然要是就在樓上,但是吳迪哪有心情上去取?他直接一拳打在玻璃上,将玻璃敲碎,然後一把将那封信拿了出來。信上沒有寄信的具體地址,隻有收信人的詳細信息。
吳迪迫不及待将心拆開,甩手将信封扔在地上,然後打開信看了起來。
信上面的内容很短:我家移民了,是去韓國。我們分手吧!你不要等我了!崔海燕!
吳迪的腦袋當時就“轟”的一聲炸響,好像什麽東西在裏面引爆了一樣,然後吳迪就失去了意識。他的身體卻在活動,他坐在台階上一動不動,手上也沒有力氣了,信也從他的手上滑落。
那個通知他的男人也從樓上下來了,他看着滿地的狼藉,也傻眼了。他走到吳迪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可是吳迪根本沒有回答他,什麽都不知道的看着地面,好像傻掉了。
那個男人叫了幾聲,吳迪一點反應了都沒有。他就從吳迪的口袋裏面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找了最近聯系人,最後給一個标注着班長的号碼打了過去。
大概十分鍾之後,顔顔和宋舒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
“這是怎麽了?”顔顔也傻了,這是怎麽回事?
“你們是吳迪的同學?”男人問道。
“就是你打的電話?多謝你了。不過這是怎麽回事?”顔顔看着男人手上拿着吳迪的電話問道。
男人将電話遞給顔顔,說道:“我剛剛看到他家的郵箱裏面有一封信,已經放了好幾天了,就提醒他一聲。結果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瘋跑下來,連門都沒有關。”
“我跟下來看看情況,就發現他這樣了,我叫他他也不應,隻能用他的手機給你們打電話了。”
宋舒将掉在地上的信撿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然後将信遞給顔顔。顔顔看到信之後,一拍腦袋,“這什麽情況,怎麽一點預兆都沒有?”
“需要我幫忙将他扶上去嗎?”男人問道。
“多謝你啊!我們還真扶不動他!”顔顔苦笑着說道。
三人好不容易将吳迪扶上樓,放在床上。男人喘着氣說道:“沒有想到他這麽重。”
“是啊!”顔顔對那個男人說道:“多謝你啊!你也住這棟樓嗎?”
“我就住樓上602。”
“等過幾天我們請你吃飯吧!今天這是多謝你了,不過現在他這情況你也知道,我們還需要照顧他。”
“不用!大家都是鄰居!”男人說道:“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話,就上樓找我。”
“有需要的話,一定會的!還是要多謝你!”顔顔将男人送走,然後和宋舒說道:“你看着他點,我去将樓下收拾了,然後聯系物業,把郵箱賠了。”
顔顔拿着掃把下樓了,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才上來,“一切都搞定了。”
“你說崔海燕爲什麽會移民呢?”宋舒很不解的問道。
“很正常,有些人就是想要當家做主。你沒看電視上藏地那邊經常有人搞分裂嗎?就是那些野心家在搞事情。鮮族這邊的問題雖然有區别,但是興緻差不多的。近些年韓國的确發展很好,所以很多鮮族人都向往韓國。而韓國的曆史書上大肆的改寫曆史,很多鮮族人都被騙,他們還以爲那就是真的,其實哪裏知道那隻是韓國編造的,就像他們端午節申遺一樣。”
“那這些人就信了?”宋舒覺得不可思議。
“同樣一個謊話,說多了也會騙到人,更何況那是一個政府制定的曆史書。你可能不知道,很多韓國留學生,到處在宣揚他的曆史,總有人傻瓜會信的。”
“韓國?”吳迪突然擡起頭,惡狠狠的看着顔顔,“是韓國嗎?”
“怎麽?你想把韓國滅了?”顔顔嘲諷的說道。
吳迪沒有說話,但是内心卻将韓國畫上一個死亡的印記,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國家,就是它奪走了他的所愛。
“就算你想要搞事情,也要吃飽喝足了,然後好好打你的球。隻要你成功了,才有可能對一個國家進行打擊,不然隻會是飛蛾撲火,自己送死而已。”
吳迪沉默了,過了好半天才說道:“我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