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拟的企鵝村戰場上,小胖和慕容翠花小紅躲在戒糖所裏,這裏是企鵝村最爲隐蔽的場所,即使是企鵝村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到這裏。
“原來如此。”小胖點點頭,旋即問道:“你剛才說知道怎麽通過第一場聯賽時什麽意思?”
慕容翠花肩頭一顫,似乎想起來不好的事情,緩緩拉開右手臂的衣袖,隻見那如潔白如蓮藕般的玉臂上,星羅棋布着象棋的小棋盤,一枚鑰匙形狀的紋身閃耀着暗黑的氣息,“這是打開QQ象棋大封印的鑰匙。”
“草泥馬……令尊不是唯一打開封印的鑰匙麽?”小胖毅然震驚。
“錯,能打開上古封印的鑰匙一共三把,鑰匙中蘊含無盡的能量,唯有令尊才能承受,但四大家族和皇室同樣持有鑰匙,隻是這兩把鑰匙隻能用一次。”
慕容翠花緩緩放下衣袖,蹙起眉頭道:“恐怕林旦和斷罪小學聯合起來的原因就是想搶走我身上的鑰匙。”
“靠!這麽危險的東西放在你身上做什麽!”小胖驚呼。
“沒辦法,此鑰匙輪流放在四大家族的族長身上,他們年事已高肉體無法承受鑰匙的入侵,唯有年輕人的血氣才能抵禦,原本鑰匙是打算傳給歐陽傻根師兄的,可惜他……”
“你身上的鑰匙隻能用一次?”小紅幽幽的聲音打斷慕容翠花的話,聲若細蚊,“毒寡婦師姐果然沒撒謊……”
“恩?小紅你說什麽?”慕容翠花疑惑地問道,小紅的聲音太小讓她沒有聽清楚。
“沒……沒什麽。”小紅連忙搖頭。
“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搶走你身上的鑰匙,解開上古封印放出魔神趙日天……”小胖咬着手指,苦笑道:“可是我們現在是在戰場上,根本無法和外界聯系啊。”
“是的,也許他們正在下一盤大棋,希望校長和四大家族早點發現,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我們才能輕松的通關第一場聯賽。”慕容翠花搖搖腦袋甩去不安的想法,嘴角揚起狡猾的笑容。
“林旦和斷罪小學聯合起來對付你,這已經夠危險了,哪裏能輕松通關。”小紅撅起嘴道。
“不!他們要想我身上的鑰匙,所以我們才能輕松通關。”慕容翠花笑了笑。
“好狡猾的丫頭!”馬老突然驚歎,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小胖一跳,小胖不滿道:“做什麽呢。”
“因爲斷罪小學和林旦需要慕容翠花身上的鑰匙,所以就一定會全力捕捉慕容翠花,但是第一場聯賽的時間有限……”
馬老欲言又止,但這足以讓小胖清楚這裏面的意思,第一場聯賽時間有限,如果慕容翠花被淘汰,離開戰場後慕容翠花就會得到四大家族和校長的保護,想要得到鑰匙就幾乎不可能。
“在戰場上的你,是他們下手的唯一機會,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你被淘汰!”小胖驟然一拍大腿。
“沒錯!這一場聯賽的通關要求是小紅花數量排名前五十名才能通關,所以隻要我們能逃過他們的追殺,他們就會想盡辦法讓我們不被淘汰!”
慕容翠花嘴角的笑容,莫名讓小胖聯想到森林中毒蜘蛛的網,悄無聲息而帶有緻命的氣息,那群人爲了抓住慕容翠花,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但第一場聯賽時間有限,隻要他們能躲避追殺,這群人就會留下後手,想辦法讓慕容翠花不被淘汰,這樣才有得到鑰匙的機會,那麽這群人隻有一個選擇!
“此戰場模拟企鵝村的虛拟世界,慕容翠花對環境的熟悉程度遠遠超過我們,地理遠遠對我們不利,蘭蘭和小萌的刺殺方案失敗,時間所剩無幾,在這場聯賽中抓捕慕容翠花已經不可能了,隻能期待下一場聯賽,所以她絕對不能被淘汰,我們隻有一個選擇……将戰場的小學生數量控制在最低數,确保她能通關!”
黑夜中林旦站在企鵝村的小街上,随着她話音一落,數道黑影一掠而過,宛若黑夜中的嗜血蝙蝠。
第一場聯賽的規則有着模糊性,小紅花數量前五十名,是小學生所無法預料的,爲了能通關,聯賽的最後時間段,小學生們必将主動出來互相殘殺,當然也會存在少部分一些人會躲起來,心存僥幸地能通關,隻是這絕大部分人都是小學生中的佼佼者,天才的光環不允許他們當縮頭烏龜。
夜黑風高,正是獵殺良機,黑色的是夜色,紅色的是鮮血,紅黑交加中渲染戰場的厮殺與蕭條,無數絢麗的QQ技能在戰場上綻放,小學生們在QQ上的造詣均是爐火純青,群戰和個體戰在戰場上演繹着精彩絕倫。
躲在最爲隐蔽的戒糖所裏,小胖暗歎慕容翠花的狡猾,竟然想到反過來利用林旦和斷罪小學通過比賽,隻是他還是略有擔心賽事,掏出懷裏的小紅花在手上數了數,道:“我身上一共四十五枚小紅花,你們呢?”
“之前二十枚,蘭蘭和小萌重傷退出戰場留下三十枚。”慕容翠花将小紅花平均分成兩坨,分出一坨遞給小紅,“爲防止意外,這份給你。”
望着那猩紅色的小紅花,小紅接過時眼眸閃過一絲迷茫,深深歎息:“小學生們爲了這小紅花,拼得你死我活,這上面竟然沾染了多少鮮血。”
戰場血流成河,小學生們之間演繹着鐵與血的厮殺,殊不知在真實的企鵝村,同樣在上演一場場悄無聲息的戰鬥。
企鵝小學的結界外,一群身披戴着怪異面具的人潛伏在四周,其中一處草叢裏,一個男人懶洋洋地伸着懶腰,摘下面具露出俊秀的面容,此人正是企鵝小學六年級的餘師兄,“那幫家夥還真是冥頑不明,如果我是校長,索性操控戰場一舉滅了斷罪小學。”
“就你嘴炮,這事皇室處于中立态度,也不知那幫家夥在想什麽,難道非要等封印解開時才動手?哼!一群酒囊飯袋!”毒寡婦同樣摘下面具,俏麗的容顔上流露怒意,但又随即轉移話題,“這小胖還真是不簡單,一群女孩在圍在身邊,可憐我這單身狗孤苦伶仃。”
“咦!你怎麽能這樣說自己呢。”餘師兄安慰道:“單身的男人才叫單身狗。”
毒寡婦挑了挑眉頭:“那單身的女人呢?單身貴族?”
“不,是叫做狗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