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邊的黑寡婦一邊笑嘻嘻的看着那躺在床上渾身燥熱的屠夫,一邊慢慢的解下自己身上的黑紗。
不過片刻,當那一身潔白如細瓷的皮膚出現在屠夫面前時,簡直就是在那滾熱的油鍋裏倒下了一瓢冷水,屠夫瞬間就沸騰了,身體裏高速流動的血液告訴他,他的身體急切的需要眼前這個尤物。
雖然屠夫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黑寡婦壓在身下,可是黑寡婦是誰,她是一個對自己無比自戀的人,她根本不會允許屠夫将自己壓在身下,更何況她最喜歡的姿勢是騎馬。
黑寡婦捋了捋額前的青絲,擡起那雙修長的玉腿,一雙玉手牢牢的将想要掙紮的屠夫壓在身下,然後輕輕地岔開雙腿,坐了上去,就像一個騎馬的騎士一般,配合着身下馬兒的奔跑,起伏着身體……
過了好一會,就在屠夫沉迷其中時,忽然黑寡婦雙手法決結印,雙腿夾緊屠夫的腰,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忽然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黑寡婦的身體裏傳來,此時還在沉迷其中的屠夫完全沒有意識到黑寡婦已經開始運功,她要吸收自己的修爲了。
一陣陣螺旋狀的吸力從黑寡婦的身體内傳出,一道道無比精純的靈力從屠夫身體内流出,順着黑寡婦那股強勁的引力進入了她的身體,過了好一會,黑寡婦這才心滿意足的擡起雙腿,走下床,看着那半死不活的屠夫,她冷冷的笑了一聲,“真是便宜你了!”說罷,頭也不回就走了。
房門依舊敞開,冷冷的夜風吹進來,讓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屠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此時已經完全蘇醒,那強烈的春藥伴随着體内精純的靈力流逝以後已經變淡了。
此時的屠夫簡直就像那被抛棄的母狗一樣,慢慢的坐起身,一件一件的穿回衣服,此時他雖然無比後悔,可是一想到自己能得到五散人的真傳,當即心裏又高興起來。
東方的魚肚白泛起,還沒等天完全發亮,黑寡婦就将屠夫和他那一群小臉通紅的徒弟趕了出來,黑寡婦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扔下一塊鐵牌就關上門。
屠夫撿起那躺在腳邊的鐵牌,翻來一看,一個大大的黑玫瑰圖案赫然在目,他知道自己現在可以離開這傷心之地了。
屠夫有些艱難的邁開腳步,他每有一步都能感覺到兩腿間的火辣辣的疼痛,這個**人真是太厲害了!
過了好一會,屠夫才漸漸适應兩腿間的火辣,等到走到雲來客棧時,他那兩個脫掉黑衣的弟子鬼一和鬼二連忙上前禀報,“師父,事情已經辦好了!”
鬼一和鬼二并沒有問屠夫昨夜去了哪裏,想必城門口的那一幕他們已經知曉了。
屠夫點點頭,有點虛弱的說道:“準備好馬車,我們馬上就走!”
現在屠夫身後的林天不以爲意的說道:“唉,急什麽啊,總得用過早飯再走也不遲啊!”
“你是想吃自己的肉,還是想吃你身邊小丫頭的肉?”屠夫沒好氣的說道。
最終還是屠夫的話管用,一行人擠在一輛馬車裏往城門口趕去,守衛在城門口的鬼宗修士看到屠夫手裏的那塊鐵牌時,連問都沒有問就放行了。
馬車很快通過了那數丈長的通道,出了寒關谷,屠夫就立刻吩咐下去,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擾他,他要全力修複自己損失的修爲。
黑寡婦恭敬的站在城頭上,看着那漸漸遠去的屠夫馬車,一臉恭謹地對着身前的一個老者說道:“君上,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吸收了屠夫的九成修爲,想必現在随便有一個築基修士都能收拾他。”
“立刻放出消息,就說林天已經進入大唐了!”老者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一擡手就撕開了身前虛空,走了進去,轉眼間就消失了。
老者一走,黑寡婦這才敢擡起腰闆,她掏出藏在袖口裏的手帕,使勁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不禁安慰自己,“還好君上不追究!”
就在她暗自慶幸時,一聲冷哼在她耳邊炸開,“再有下次,以死謝罪!”黑寡婦觸不及防一口鮮血噴出,從城牆上散落城下……
出了寒關谷,馬車一路向南奔去,屠夫現在的心情簡直可以用無以複加來形容,想到那成千上萬的靈石頭,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成爲五散人的關門弟子,屠夫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又過了幾日,這時馬車已經看不到身後那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寒關谷時,林天擡了擡手臂,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對正在全力恢複修爲的屠夫說道:“老掌櫃,這次真的要非常感謝你們了,你不但好吃好喝的伺候,還犧牲了色相,這次我們能離開北疆,算我林天欠你一個人情!”
聽到林天這般放棄的講話,屠夫的四個徒弟就忍不住了,紛紛怒道:“小子,小心點!不要怪我們先替師父宰了你!”
“呦呵,一下子都會說話了,這一路上還以爲你們都是啞巴呢!”林天不以爲意的說道。
湘西四鬼不善表達,可是他們手上的修爲可不是假的,這四人由于是四胞胎,所以他們心意相通,不要小看他們那一身金丹中期修爲,要是四人靈力疊加,那就算元嬰初期修士見了他們也不一定讨得好處。
就在這四人想要動手時,一直處于修煉狀态的屠夫緩緩睜開眼睛,喝止了湘西四鬼手中的動作。
“你這是想要離開了嗎?”屠夫阻止了自己打徒弟後,對着林天滿臉笑意的問道,“難道你就不怕老夫的摧心散?”
“摧心散?”林天冷笑,“那個如同面粉一樣的東西還是你自己留着吃吧,也就你當那個東西是寶貝!還摧心散,笑死人!”林天說些話時他是看着鬼魅的,他身上那所謂的摧心散早就在鬼魅的指導下解決了,鬼魅是誰,她可是北疆玩毒的老祖級人物,這小小的摧心散能難住她?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