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衛無極緊握的拳頭撞上光頭青年的側臉,直接将他的臉打歪了。酸臭的胃液混着血絲從光頭青年的嘴裏噴湧而出,衛無極卻已經閃身來到他的身側,用力踢向他的腿彎。
“咚!”光頭青年直接跪倒,膝蓋重重地裝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
“啊!”他憤怒地慘叫了一聲,正要掙紮着起身,頸側突然一涼。扭頭一看,熟悉的彈簧~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特意打磨鋒利的刀刃按壓着皮膚,帶來尖銳的痛感。
衛無極面無表情地看着光頭青年,手上卻刻意加了幾分力道,讓刀刃劃破了光頭青年的皮膚。眼看着血水緩緩湧了出來,衛無極這才問道:“說吧,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抓這個小姑娘?”
他的語氣極爲平靜,既不兇也不狠,就像是個好脾氣的溫潤書生。光頭青年卻覺得渾身一陣陣發冷,明明是盛夏,他卻覺得比寒冬還要冷。
曾經他一度以爲,要表現得夠兇狠才會讓人害怕,可是現在他不這麽想了。就像老話說的,“會咬人的狗不叫”,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看着無害,卻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
明明看起來年紀不大,握刀的手卻抖也不抖,鎮定得簡直可怕!
這人到底是誰?
光頭青年心念急轉,卻怎麽也想不通衛無極的身份,更想不明白他爲什麽會出現在房間裏。
既然想不通,他便不再多想,隻當衛無極是趁着他們不注意偷偷溜進來的。
他張了張口,試探着問道:“大哥想知道什……啊!我說!我什麽都說!别……别殺我!”
不管之前在胡曼和徐磊面前表現得多麽兇狠,他也是怕死的。光頭青年滿頭冷汗,感受着頸側傳來的火辣同感,以及嵌入傷口的刀刃,再不敢耍小心思。
“我……我叫李華,是……是個小混混,最近手頭緊,就想弄點錢花。正好在路上看見這個妞長得不錯,就裝成黑車司機,讓她上了車。本來想把她賣掉的,聽說她家裏有錢,就……就想幹一票大的。我……我知道錯了,你……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光頭李華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惹惱了衛無極。一旁的胡曼卻吓得慘白了臉,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善茬,她卻沒想到這人一開始竟是想把她賣掉!
如果真的被賣掉,她會是什麽下場?
胡曼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裙子,眼眶裏瞬間便噙滿了淚水。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哭出來,心底的惶恐和委屈卻瞬間爆發開,不斷沖擊着她脆弱的神經。
她忍不住向衛無極祈求道:“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裏,我可以讓爸爸給你錢!求求你快帶我走!”
她是一刻都不敢在這個地方多待了!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又來了一個人。衛無極記得他,知道這個刺猬頭也是光頭的手下。所以,就在那人張開嘴想要驚呼的時候,衛無極一甩手,手裏的彈簧~刀便閃電般射出,擦過那人的脖子後釘在了混凝土的牆面上。
“啪!”刀刃齊根沒入,隻剩下一個刀柄在外頭。
刺猬頭僵硬地扭過頭,看着紮在牆上的刀柄,突然“嘶”了一聲,抽了口冷氣。下一刻,他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火辣刺痛。
他伸手摸了摸,正好摸到脖子上的傷口,還有血液的滑膩觸感。看着指腹上刺目的血紅,刺猬頭這才突然回過神一樣,驚恐地尖叫起來。
“啊!”
“嘭!”
正準備偷襲的光頭青年被衛無極抓起來一扔,正好撞在尖叫的刺猬頭身上,二人齊齊撞向牆面,刺猬頭的尖叫聲也戛然而止。
至此,五個混混已經倒下了四個,其中兩個還被卸了關節,暫時跟廢人沒區别。
“李哥,出什麽事了?”就在這時,第五個人也來了。
這人也是個混混,不過他是五個人裏頭年紀最小的,瘦得跟猴子一樣,估計才十幾歲。
對付這樣的人根本不用費什麽工夫,衛無極輕而易舉就把他拿下了。
眼看着最後的小弟倒在面前,光頭李華抿了抿嘴,最後的一絲僥幸也沒了。
衛無極謹慎地卸掉了剩下三人的關節,這才從李華身上翻出胡曼的翻蓋手機,直接扔給了她:“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胡曼吓了一跳,本能地問道:“你……你要多少錢?”她還以爲衛無極是想讓她向父親要錢。
衛無極一臉無語:“誰讓你要錢了?給你家裏報個平安吧,問問他們能不能來接你。”
胡曼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她羞愧地看着衛無極:“謝謝,謝謝你!我……我這就給爸爸打電話。”
她說着,熟練地開了機。剛開機,電話就響了起來,翻開蓋子一看,來電的人正是她的爸爸胡忠義。
胡曼立刻接了電話:“爸爸!”
那頭的胡忠義還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他隻是太過擔心,所以才一直不停打電話,就是存着幾分僥幸,希望能聯系上綁匪。一聽見胡曼的聲音,他立刻問道:“曼曼!你怎麽樣了?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你告訴他們,我一定盡快把錢準備好!”
“爸爸,我已經沒事了,有人救了我。爸爸,你能來接我嗎?”胡曼緊張地問道,換了平時她絕不會讓胡忠義親自來接她,可是經曆了剛剛的事情,她現在根本不敢一個人回家!
胡忠義立刻說道:“好好好,你在哪兒?我這就去接你!”
“我在……”胡曼突然卡了殼,她根本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她隻能求助地看向衛無極,“那個……請問這是哪裏?”
衛無極臉色微微一僵,他才剛剛來到這個位面,怎麽知道這是哪兒?
他直接看向李華:“告訴她,這是什麽地方?”
李華正要開口,卻在這時,突然出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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