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好笑的看他一眼,然後看向槐山用眼神詢問“你怎麽說?”
“可以!不過第四朵骨生花要歸我!”
“第四朵?行!我要一朵就行!”
這位還以爲那骨生花遍地都是啊!還第四朵,他這第三朵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說。
協議就這麽達成了,往裏的走的路上遇到了不少荒獸幽魂,傀儡将這些幽魂給分吃了後,姜樂自身的神識也得到了一定的增長。
隻是這些幽魂雖然有些靈智,可當姜樂用傀儡将它們給分吃了後,那絲絲靈智就不知爲何蕩然無存,讓她這能當成喝果汁補充糖分,卻是不能讀取那些幽魂的記憶和獲取一星半點的有用信息。
荒骨碎片組成的荒骨獸除了體力強勁外,就沒有别的手段了,姜樂都要不地道的想,要不要自己單獨去找骨生花,或者幽焰草了。
至今爲止,幽焰草的樣子都沒有見到過,這幽焰草并非是真的草,要讓姜樂來解釋,那就是相當于鬼火一樣的存在。
幽焰草比骨生花還要難得,所以他們都走到這裏了,依舊是一顆幽焰草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槐山将他白虎族前輩的遺物什麽的給收了,将血脈牽引盤遞給姜樂
“你要不要找找你族前輩的遺骨?”
這個倒是可以試試,接過血脈牽引盤,按照槐山教的方法操作一番後面就見一道紅光朝着一個方向而去,兩人對視一眼,姜樂把傀儡一收,三人就跟着那紅光的方向去。
隻是紅光太快,跟了一段兒距離,她就隻能看着牽引盤來判斷方向。
這也是爲何之前槐山手裏會拿着這個血脈牽引盤了,沒有找到血脈牽引的目标,倒是遇上了個熟人
“易寒?你怎麽在這裏?”
能在這裏遇到姜樂他是一點點都不意外的,而且她這修爲提升的夠快的,看樣子不僅僅是自己有機緣她的機緣也不差。
目光掃了眼姜樂身邊帶着面具的槐山和雕王,對姜樂點點頭道:
“我追着一隻疾風狼餘孽過來的,你可有見到?他跟廖善那厮在一起。
姜樂有些詫異
“你竟然是追着那疾風狼來的,我之前對一個魔修搜魂,的确是見過一直疾風狼投靠了魔修。
對了,你如今在哪裏修煉?看你這修爲增長的夠快的啊!”
易寒唇角勾起,證明他此時因爲遇到了老朋友,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你可是最沒有資格豔羨我的人,你的修爲不也一樣,我如今在萬魔島上修煉,你閑來無事可以去找我玩兒。”
“行啊!你有見過雲天他們麽?”
“見過了,我還見到過悟善了呢,他到處雲遊,如今怕是去了靈界。”
姜樂聽他說起廖善,嘴角抽了抽
“說他幹啥,他又不認識我,我也不想多生事端,要不我還是躲着些吧!”
“哈哈哈~哪裏就用的着躲了,像你說的,反正他也不認識你,就當重新認識好了。”
姜樂是個怕麻煩的,而且,不是她自戀,實在是有些怕那個啥,總之就是對悟善的感覺很複雜,所以她覺的吧,還是躲着些好。
轉頭看一旁的槐山問
“要不我出去就跟你去玄靈界得了!”
槐山雖然有胡不歸的記憶,可卻是不知道悟善和尚的,聞言就蹙眉不解的問
“你爲何怕見到那個叫悟善的和尚?”
姜樂無語的翻個白眼兒
“誰說我怕了,我隻是很想去玄靈界看看,順便去你們白虎一族修煉啊!你不是給了我令牌,不用白不用。”
見從姜樂這裏問不出什麽槐山也不問了,直接點頭道:“行!”
易寒看看槐山,微微蹙眉想了想問槐山
“道友,我們可是在哪裏見過?”
槐山看了眼易寒搖頭“不記得!”
對方這樣說,易寒就沒有再說什麽,對姜樂扔出一個儲物袋道:
“給,欠你的了靈石,裏面還有兩塊庚金,估計你能用到就給你留着了。”
伸手接果儲物袋,神識在上面一掃,姜樂就笑了,極品靈石加庚金,難道今天她走的是财運,揚了下手裏的儲物袋
“我可不跟你客氣了,這庚金我正需要呢!”
槐山有胡不歸的記憶,知道姜樂要庚金做什麽,就道:
“你需要庚金?我這裏也有幾塊回頭都給,都賣給你!”
想說都給她的,到了嘴邊硬是改成了都賣給她,同時也有些蹙眉,一定是被胡不歸那個分神給影響了,不然怎麽會對她說給?
不管對男修還是女修,自己什麽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了?
“好啊!不管你有多少我都要了,當然,價格也不能太貴,你可别坐地起價啊!”
“嗤!我是那種人麽?”
“就不是那種人才幹那種事呢,當然我也不是說你,”然後轉頭看向易寒問
“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易寒是追着那隻疾風狼來的,他曾經發過誓,隻要是疾風狼族在外的餘孽,他見一個殺一個,才不會管對方是善是惡,他自己都入了魔,早已經不管善惡,隻順心而爲。
“不用了,我如今是魔,跟你一起不好,就不跟你們一起了,告辭!”
“行!那你小心,珍重!”
見易寒離開,一旁的槐山冷冷說了句
“人都走了還看?”
姜樂白他一眼,這人可能是個精分,她看不看的管他什麽事。
“走吧!”
槐山就問:“你不覺得他入魔了就是惡麽?爲何還跟他來往?”
這個問題?姜樂立刻繃緊了神經,這個問題可不是個簡單的說,我們是朋友那麽簡單了,因爲廖善那厮也是個魔修。
她嗯了聲,心裏慢慢捋了捋才道:
“這個,首先呢!我認識易寒的時候他還不是魔,那個時候他差點被族人給虐殺。
你說魔是惡,那要虐殺他的族人和他身上還留着同樣的血脈呢,還不是依舊能夠對他下的去手?
另外呢,他入魔也是有原因的,而他本身可能是不那麽善良,可在大道一途上,哪個又都能是聖母,聖父了?”
姜樂腦子裏在使勁兒想,要怎麽說好,可别讓這位對廖善那厮有了什麽好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