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恨不得在上面寫滿我是土豪幾個字了。
怪不得那群正派人士整天打打殺殺的要踏平這座山頭了。
大殿内唯一的椅子應該是教主坐的,還是純金打造的寬得跟大床似的。
甄柔是個能坐絕對不站的貨,可惜眼下被綁着行動不便,唯一的椅子又離她太遠。
她隻好一撅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沒多久,那紫衣男子掀開在陽光下要閃瞎眼的水晶簾子又回來了。他打着簾子恭敬的站在一邊,後頭又進來一名長相陰柔魅惑,卻奇異的又男人味十足的男子。
男子哈欠連天的進來後,那紫衣男子才放下手中亮晶晶的珠簾。
甄柔想等找到師父回天界時自己也要串一個,挂着真好看的說。
紫衣男子跟在那男子身後嘻嘻笑着:“主子,你說那些正派人士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啊?明知道咱們輕風殿内無女子,居然還敢派女子前來打探。”
那男子沒回話,反而睡眼朦胧的坐到那純金椅子上去了。
“咦?怎麽坐到地上去了,看樣子你倒是自在得很嘛。”紫衣男子看甄柔那随遇而安的樣子,撇撇嘴說道。
甄柔也撇撇嘴,我倒是還想躺着呢,可惜這金剛石的地也忒硬了。
那高座上的男子眼都懶得睜開,頭一點一點的眼看又要睡着了,看樣子也是半路被紫衣男子給挖出來的。
紫衣男子絮絮叨的說半天,發現自家主人又去會了周公,他一跺腳上前搖起那人手臂撒嬌道:“主子~你怎麽又睡着了,到底有沒有聽見人家說話嘛!”
“恩?”那人迷迷糊糊的被搖醒,慵懶的聲線光一個字就讓人感覺到酥~軟。
甄柔眼神閃着八卦的奇異光芒,眼前兩人這關系……好像挺不一般的……自己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些什麽……
“别吵,我好困。”那人推開紫衣男子不停搖晃的手,轉頭又要睡去。
最後還是被堅持的紫衣男子徹底給搖醒了。
“主子,你倒是說說看,這奸細人家到底要怎麽處理嘛!”紫衣男子繼續撒嬌:“要不把她殺了吧,剝皮砍成一截截的拿簽子串成~人幹挂到山門去示威好不好呀?”
甄柔抖了一個,喂!這麽殘忍的事,别當着我這個受害者的面說得好像今晚吃什麽一樣好不好!
那男子明顯也被紫衣男子輕快的語氣吓得抖了一下,他說:“這……這不太好吧?”
“那主子你說怎麽辦嘛~他們派個女子前來就是爲了羞辱咱們,當咱們傻呢。”
那男子這才摸~摸鼻子朝甄柔看過來;“其實沒必要非要殺人啊,我們把人綁着挂出去也是一樣……”
那男子話說一半乍眼一看,捆成杆狀坐在地上的甄柔,他失聲喊道“……肉肉!誰給你綁這來了?!”
肉肉?
肉肉!
這麽叫我的現在隻有師父哇!
甄柔楞了下,凄厲喊道:“師父!我找你找得好苦哇!!”
喊完,她就屁~股一颠一颠的硬是給她搓到丘子珏腳下。
“師父!徒兒好想你!!”甄柔被反綁着不能求抱抱,她委委屈屈的紅了眼睛,頭一仰看向同樣激動的丘子珏。
眼前男子溫柔慈愛的眼神,就是師父了沒跑!
她惡狠狠的幾乎是砸的将頭靠近丘子珏懷裏求安慰。
“嗷~~”
哪知位置不對,丘子珏頓時慘叫出聲。
丘子珏捂住不能描述的位置淚如雨下。
乖徒兒啊,咱能不一見面就傷害你師父脆弱的肉體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