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也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兇悍,其實在自家醋壇子面前不要太乖喲。
隻要他真的生氣,就算再嘚瑟,官筱琬也可以立馬變得狗慫狗慫的。
“你……”官瀚琰沒想到她還真敢這樣應下來,氣得腦殼都抽疼了,“想都别想了,除非哪天鬼王沒了,否則你永遠不可能令嫁他人。”
“不嫁我還可以娶。天府國史上又不是沒有娶了十幾個驸馬的人主,這也省得争來争去的,不好嗎?”官筱琬強忍着笑意,話說的尤爲随意。
“你想都别想。”官瀚琰氣得甩着袖子便直接往外走,像是生怕走得再慢點,會忍不住掐死她。
何必呢?
真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官筱琬抿着唇,眼睛都笑彎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直接笑出聲了。
可等她想要去叫鬼侍送水時,那個本該離開的官瀚琰又重新殺了回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官筱琬連忙将解開的衣領給按住,很是嫌棄的看着他。
“這種時候不跟你生氣,我怕走給帝君有機可趁。”官瀚琰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按在衣領上的手指。
明明很生氣的模樣,卻讓官筱琬覺得他似乎下一秒就會把她衣服給扯了。
“你在看什麽?”官筱琬瞪着眼,将自己護的更嚴實了些。
“沒什麽,你都遮住了,我還能看什麽?”官瀚琰頗爲遺憾的反問。
官筱琬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你還想看到什麽?你不防直接說清楚!”
“你願意給我看什麽,我就看什麽,我不挑。”官瀚琰順着杆子就往上爬。
官筱琬氣的左右看了看,想抄起凳子砸死他,“你想都别想,男女授說不清,你留下來除了壞我名聲以外,也沒什麽别的用處。帝君什麽修爲,你什麽修爲,你覺得就那短短一千年的修爲連個半招都扛不住。”
“你這是瞧不上我?”官瀚琰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看輕,還不能立刻還擊的。
官筱琬點起腳尖重重的纏了下他的額頭,“什麽瞧不上!我就是合理的分析下我們現在實力,别說你打不過,我白白享了千年香火不照樣半招都扛不下來,這叫自我認知,可不是什麽看不上。”
“不管打不打的過,我總是要守着你的。不然我一人住在邊上的房間也休息不好。”官瀚琰對于官筱琬這種自我認知,還是很滿意的,也就沒有做任何壞的演示,跟着認下了在官筱琬眼中他該有的實力。
官筱琬抿着唇,依舊露出副很是爲難的神色,他立刻說道:“你不是說我們兩個隻是姐弟嗎?那姐弟遇到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難道不應該先将這點墨守成規的禮數變通下嗎?反正我們行的正坐的直,這裏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你……”官筱琬歪着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後隻能無奈的妥協了,“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今晚便守着吧,反正邊上有個美人榻,你睡着也不礙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