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認爲你什麽都不說,就能護她永世周全?我死後化爲慈安花神之事,想必你也是知道。可我在天界待了千年,也沒有見到過畫中的先祖,你覺得她是有心躲我,還是遭遇了不測?”
那個鬼修似乎很激動,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又慌忙将腦袋垂了下去,“前程往事都如過往雲煙,入局的人都早就已經放下了,你又何必繼續探究。”
“放下?我聽聞天界帝君原有一仙侶,原是形影不離,後突然有天便消失不見了,直到現在也沒有人見過她,你說她是活着,還是死了。若是活着,爲何又久久不曾出現?”
官筱琬基本是笃定了那個被帶綠帽子的就是帝君,所以故意将這事說出來。
跪在地上的鬼修身子死死緊繃着,僵硬的像是一塊闆磚似的。
官筱琬看着他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想把事情給交待清楚,不禁有些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以至于讓他這麽諱莫如生的。
“不管怎麽樣,你我都姓官,流着一根血脈,難不成我還能害了你不成?我不否認,我想知道這事是爲了我自己,但你苦守了這麽多年,難道就不想重新厮守嗎?要知道現在鬼王可比天界的帝君強太多,你若是錯過了他的,以後再想反悔,說不定她就沒有這麽好心了。”官筱琬耐着性子誘哄。
若不是底下跪着的是官筱琬真正有血緣的先祖,隻怕官瀚琰早就不下去動手了。
“你爲什麽要知道這些?”鬼修像是做了什麽決定,擡起頭定定的看着她。
“她爲何要知道這些與你無關,你想要和你所愛之人長相厮守,便将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官瀚琰不願讓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官筱琬的弱點。
“若是你們什麽都不說,那我也無法交待,有時候隻要彼此平安,并非一定要長相厮守。”鬼修又想要縮回殼子裏。
官筱琬覺得他這人想法還挺豁達的。
不過她和官瀚琰都是那種,甯可抱着一起死,也不生生分離的人。
“算了,告訴她也無妨。反正他橫豎被你掌控着,也翻不出什麽大浪。”官筱琬覆在官瀚琰的耳邊,小小聲的勸說。
官瀚琰還是有些不滿,可看着官筱琬那認真的神色,最終還是妥協了,“你想說便說吧,但在這事解決之前,你這位先祖便都要被我囚在偏殿中。”
“可以,等事情都解決了,就放他們兩個雙宿雙栖。”官瀚琰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完,就想着先把人給趕走了。
但官筱琬早就知道他這點小性子,也就随他去了。
反正她也沒有那個興趣,還給自己找個祖宗回來孝順着。
“事情你都知道,那就你和他說吧。”官筱琬不太清楚這裏面各種彎彎繞繞,以免把不該說的都給說了,便将事情都全全交給了官瀚琰來處理。
果然醉了一千年太傷了,什麽大事都錯過了,什麽重要後也都不清不楚。
“我若是能把這畫中的女子從天界帶回來,并且确保天界的帝君永遠不會來找你們麻煩,你把琬琬嫁給我如何?”官瀚琰一開口就沒個正形,把另外兩人吓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