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需要解決的謎團,也是她不了解的背後真相。
她的設定不一定真正行的通。
但在官瀚琰的安危和世人的安危之間,她定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官瀚琰。
“你的這些考慮難道不都是爲了我好嗎?”官瀚琰剛被官筱琬幾句話潑盆涼水的心立刻變得火熱,像是被烘烤着,暖洋洋的,想把面前的小姑娘拽進懷裏,好好抱一抱。
“我這是爲天下蒼生考慮。”官筱琬被他看的小臉一紅,想也沒想便反駁,可看着那雙深邃雙眸裏的光暗了下去,她還是弱弱的又補了句,“反正你也是天下蒼生裏的一員。”
“所以說到底,還是爲了我,對吧?”官瀚琰眼底的光再次亮了起來,比剛剛還要明亮。
官筱琬深刻懷疑自己是不是上當受騙了,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能哄他開心會也挺好的。
轎子總算是他飄進了宮殿裏,那鬼修本就去了大半條命的身體,現在更是呈現了種半透明狀态,真像是要随着輕風飄散。
“他不會真的有事吧?”官筱琬很是擔憂的問道。
“不會。”官瀚琰看了那個鬼修一眼,說的輕飄飄的,
也許他在太過不在意的太度惹惱了官筱琬,腰窩處又被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才稍稍變得嚴肅了些,“這個殿内聚陰藏氣,于鬼修有大利。他本就隻是暫時虛弱,現到了這裏,須臾便能緩過來。”
官筱琬聽到他這話才稍稍安心了些。
至少在她解除天界在她身上下的禁制之前,眼前這個鬼修将是她唯一的籌碼。
“謝謝大人。”
那個鬼修也聽到官瀚琰的話,立刻跪在了地上。
官筱琬有些尴尬,很想告放他,官瀚琰那話不是對他說的。
他這樣突然插進來一腳,隻怕自家那個醋壇子還要覺得他破壞了氣氛。
果不其實,官瀚琰在聽到鬼修的話後,周身的冷意更甚了些。
官筱琬隻得拍了他下,“好了,還是先講正事吧。”
“我和你聊的事都是正事。”官瀚琰并不覺得有什麽事能放在她之前,但也明白琬琬想知道什麽,隻能重新将目光放回到了那個鬼修上,“你和這天界之人當初發生了什麽?她是怎麽到的天府國,又是爲何離開的?”
“那畫上的仙女隻是我偶然間看到的,與我并未有任何關系。”那名鬼修态度特别強硬的否定。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兩個的關系之于他來說就算不是什麽恥辱,也是洪水猛獸。
“這畫中人與琬琬有六分相似,而琬琬與你也有些許相似。千年前就因爲這擁有天界血統,琬琬以身祭了藥爐,幾者加起來,你當真覺得能騙過我?”官瀚琰嗤笑了聲,噴薄而出的怒意帶着暴戾血腥之氣。
隻不過那名鬼修卻是沒有受半點影響。
或許說,他的命在這個秘密之前,根本算不上什麽。
官筱琬喝了口茶,等官瀚琰将空杯接了過去後,才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個鬼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