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方法,一是我們抓住兩個拿到通關證的,易容。二是強攻。”官瀚琰的性子自然更喜歡第二種。
但他覺得琬琬應該不會用第二種,畢竟她那麽善良,第二種很容易造成人員傷亡。
“用第二種吧!”
官瀚琰剛在心裏腹诽着,結果便聽見官筱琬果斷的開了口。
驚得他瞳孔微闊了些,“我還以爲你會選擇第一種。”
“爲什麽?”官筱琬不明白自己怎麽給他了種會選擇第一個的印象。
官瀚琰淡笑着看她,“第二種免不得要和人打起來,你生性善良,應該不會想見到流血的沖突。”
善良嗎?
她千年前也隻是一時頭腦發熱,若是早點知道官瀚琰就是她的醋壇子,當初她還會不會那麽果斷的選擇救天府國的七十萬民衆,就很難說了。
“雖然第二種看起來是要和流血沖突,但隻要我們控制的好,不會造成生命威脅。但第一種若是那被我們迷暈,并且易容的人被人發現了,隻怕天府國的皇帝會棄卒保駒,直接屠了那整個家族來向鬼王道歉。”官筱琬一點都不懷疑這個世界的凡人會有多狠心。
一千年的壓迫,早就讓他們的心都變得扭曲了。
更何況厲朝靠着鬼王的庇佑,比别的王朝多嚴肅了幾百年,對于他們來說,鬼王就是不可侵犯的神明。
别說普通的百姓,或者是勳貴世家,就算是真正的皇室成員,得罪了也是吃不完兜着走的那種。
“還是你的心思細膩。”官瀚琰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
可不知道怎麽的,官筱琬總有種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感覺。
“你不喜歡第二種?”她試探性的問了句。
“喜歡,第二種最簡單。你若是怕連累人,我們可以今晚上試下,能不能趁着夜色偷溜。”官瀚琰收起了心頭是多餘的想法,努力不再去想千年前的事。
都已經是過去了,他就算是再恨,這種情緒也不能發洩到琬琬的身上。
“好,那等到了晚上再說。不過我覺得他們這晚上肯定也是燈火通明,得找個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迷了他們,就算是他們再清醒過來,也不會知道我們偷偷溜過去了。”官筱琬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偷偷溜過去最靠譜。
但其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一定容易。
他們兩個都要藏着掖着,真正的本事用不處來,一般的本事隻怕這些人早就有特意訓練過,隻怕很難催眠他們。
“可以試試,但不一定管用。”官瀚琰并沒有像往常回的那麽痛快。
他到現在還在糾結,到底是帶着琬琬早點到焚蓮城,還是再多培養下感情。
他的馬甲披到焚蓮城勢必是彼不下去了,可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委婉的方式,讓琬琬有所察覺。
果然他的琬琬心思太單純了。
明明他都明裏暗裏的暗示了數次,可她過于相信他,完全都沒有往那方面想。
這也讓他覺得愈發愧疚。
官筱琬看着他眼底被隐藏起來的掙紮,默默的選擇了無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