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和迎親的隊伍吓的不輕,卻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
官筱琬盤着腿,坐在官瀚琰的身邊,靜靜看着天上的銀河。
可因爲重仙君神廟被毀,本命星宿哪裏還有半點的光澤,一個個灰蒙蒙的,半點也不好看。
唯一一顆比較亮的,光澤竟然能和日月争輝了。
但那顯然不是北極星。
“那顆是什麽星,怎麽會那麽亮?”官筱琬指着天上的星得,很是好奇的問道。
官瀚琰順着她的手指望去,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慈安花神的本命星宿。這一千年來,隻有鬼王和她的廟還有凡人的供奉,自然是亮的。”
官筱琬微張着唇,露出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不過她還想問,官瀚琰這明知道慈安花神,也就是她在天上有着本命星宿,那應該能猜到她死後的靈魂是上了天界,怎麽這一千年來,也沒見他去天界找過自己。
要說是天界戒備森嚴,他上不去,官筱琬說什麽都是不會信的。
官筱琬不知道,她本應親手點上星宿燈,順應歸位。
可因爲酒醉的緣故,這一千年都沒能點上,這天上的星宿自然是滅的。
任由着官瀚琰上天入地都尋不着。
偏生他又怕别人知道了他的軟肋,會對官筱琬不利,所以不僅藏着他原本的身份,甚至沒有大張旗鼓的去尋找官筱琬。
最後還是官筱琬酒醒後,随手點了下,這才将天上屬于她的這顆星宿給亮了起來。
官瀚琰不知緣由時,已經上了天界,将那也些所謂的仙君、帝君,還有仙官們都打了遍。
要不然也不至于拖到晚上,才出現在官筱琬的面前。
“不過這鬼王管的這麽嚴,還有人敢去拜慈安廟嗎?”官筱琬有點兒好奇,怎麽這一千年來,她的香火就沒有斷過。
雖然不多,但總歸是了勝于無。
而且天界的難道就一點都沒有發覺,她的廟還存活着,這我的中事很奇怪嗎?
他們怎麽就不猜想下,這鬼王其實和她還有着淵源。
“有。”
官瀚琰想到這一千年來,他爲了确保那些無知的凡人會不斷了慈安廟的香火,又不讓天界察覺出他和琬琬有所淵源,着實是下了一大番的苦功,才瞞了過去。
若是早知道所謂的慈安花神,并不是他在事後封的,而是天界真的給了琬琬這麽一個花神,他說什麽也不會藏這麽久。
“鬼王的神廟需要拜是因爲鬼王的威壓,可他們還是更願意偷偷去拜慈安廟,因爲慈安廟可以有所求,而且多少會靈驗一部份。隻不過是介于鬼王盯着,所以這一千來來的香火一直都不能算是太好。”官瀚琰耐着性子解釋。
“這還能靈驗?”官筱琬震驚的低呼了聲。
然後看着連那迎親的人都側目來看他,立刻收斂起了那不敢置信的神色。
她都睡了整整一千年,是誰在替她管着慈安廟,又是誰在替她幫助那些所謂的信徒?
官筱琬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眼坐在一邊的官瀚琰。
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