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去宣德城必然是要把水患治好了才能離開。
待的太久,難保不會有什麽疫情之類的問題,她需要提前準備的藥草需要很多。
最好是趁着他們在這裏修養的時間,把藥直接做成藥丸,那樣會更加方便些。
就是有些不太好解釋,她一個不學無術的相府千金,怎麽會懂得醫術。
再聰明,沒有實踐經驗就敢自行推斷鼠、瘟兩疫解決的方子,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最後還成功了才是最誇張的。
别說她的醋壇子不會信了,連她自己都不會信好嗎?
顧柏羽被官筱琬盯得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聲,“你難道真的就想這輩子都跟着你師傅過着江湖舔血的生活?”
“有什麽不好嗎?最起碼随意自在,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連朝堂都管不到我這。”官筱琬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
“可他畢竟隻是個江湖草莽,你天天跟着他風餐露宿,你真受的了這種苦?”顧柏羽挺好奇的,不明白好好的相府千金,怎麽會有勇氣做出這樣的決定。
“身體雖然辛苦些,但心是快樂的。而且人睡覺不過是一張床,吃飯不過是填飽肚子,身上就算裹着塊破布那又如何,我自己開心就好了,又不是活給别人的看的。”官筱琬覺得他有些噪舌,不過看在是雇主的份上,還是有一搭界沒一搭的聊着。
“你倒是想的挺開,但其實不回去主要還是覺得名節毀了,以後親事難說。不過你其實也不用和你父親自此不複相見,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顧柏羽話說的有點高高在上,像是在賞賜官筱琬似的。
所以她這話一說完,便立刻被官筱琬極度厭惡的白了眼,“謝謝,不需要。”
“你還沒聽我說的是什麽,你怎麽就确定你不需要了呢?”顧柏羽被拒絕的這麽幹脆,面子上哪裏挂的住,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
“你不用說,我都能猜到你要做什麽。”官筱琬連看都懶得看他。
現在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顧柏羽可能不是扮豬吃老虎,而是真的蠢笨。
最起碼連人是什麽性格都看不出來,還能自以爲是的認爲别人一定會接受他所謂的好意,這就有點可笑了。
也許是皇貴妃和當今皇上的智商太高,以至于正正得負了。
“你說說看,我倒是想看你猜不猜的對。”顧柏羽突然就有了些興緻。
可官筱琬卻顯然更不想答理他了,“我爲什麽要說?猜對了多能到什麽?猜錯了我又能失去什麽?”
“猜對了,我就讓我父皇出兵,把抓走你的山匪給剿了,替你出這口惡氣。若是猜錯了,那你就答應我的提意。”
顧柏羽見官筱琬撇着嘴,似乎很對他的提的賞罰根本就不在意,這才繼續解釋道:“我知道你覺得你和你師傅兩個人完全能把匪寨給滅了,但你們滅了頂多是報仇,别人更會認爲你在那受了什麽屈辱。可由我父皇親自下旨,這就是告訴所有的人,我父皇也是疼惜你的遭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