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真的是一點收入來源都沒有,結婚的前一周,他們都老老實實在家裏待着,而且這古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再送過來。
不過好在這段時間的對半分,也讓邰子倉那裏存了有兩萬多塊。
要不然這五百送出去,那才真是要讓官筱琬有種我命休矣的急迫感。
而不是像現這樣,還可以悠悠閑閑的瞬折騰。
官曼茜逃跑的那天剛好是官筱琬結婚的那天,整個村除了官家的人都跑來參加喜宴了。
本身他們該窩在家裏,那樣官曼茜根本沒有逃掉的可能,但偏偏官家的人就是怎麽也不肯消停。
他們竟然還讓官曼茜帶着塊臘肉,去邰家給他們賀喜,同樣也是表示着,無論條子上是怎麽寫的,官家永遠是她無法割舍的血脈至親。
官曼茜覺得他們這話惡心極了,更覺得他們之所以給官筱琬送條臘肉,就是爲了給她找不痛已,所以拿着臘肉出門後,她也懶得去礙官筱琬的眼,直接拎着臘肉就拐出了村子。
官家人發現官曼茜不見了還是晚上的事。
邰子倉眼巴巴的看着官筱琬窩在他的懷裏,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做亂,卻說什麽也不讓他再往下做些什麽,隻是笑着說讓他再多等會,等下還個好戲要看。
他雖然不知道好戲是指什麽,但邰子倉向來寵着官筱琬,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所以哪怕自己急的不行,他也是抱着官筱琬坐在榻上,靜靜的等待着她的好戲。
果然沒過二十分鍾,邰家的大門突然砰砰砰的被人給敲響了,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來尋仇的,所以開門的是邰父。
隻不過他的手上拿着個偌大的鐮刀,一時間來找事的官家人也收斂了周身的氣勢,強壓着怒火看着邰家的人。
“筱琬呢?曼茜呢?你們是不是把曼茜給藏起來?她好心好意來給你們送吃的,你們就是這樣她的。”王秋蘭又氣又急,恨不得直接沖進屋,把官筱琬扒拉起來好好的問問,她到底把她姐給藏到哪去了。
可到了現在是她兒子的新婚之夜,紀彩月說什麽也不可能讓她進屋搜的。
“你們還有完沒完?你們家的肉我們半塊都沒有見到,你們家的女兒哪裏不見的,自己去找。若是覺得是我們家偷藏了,你可以去問問村長,今天有誰在我邰家見過官曼茜沒。”紀彩月說着,從邊上拿了個掃把,直接對官家的人狠狠的拍了下去。
那難得彪悍的舉動,把官家人給吓得不清。
但這平白無顧的女兒就不見了,他們家說什麽也得硬着頭皮上。
“親家母……”
“呸!誰是你親家母了?你們還真是厚顔無恥,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攀親帶故。”紀彩月拿起掃把追官家的人,那架勢看起來,像是一定要把他們打成塊肉餅。
“不是,我們家曼茜今天就是去你們家送賀禮才消失的,你們邰家的人怎麽這麽霸道,連問都不讓問一下的!”王秋蘭一邊跳着腳抱怨,一邊扯着大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