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五個人把他們給圍了住,其中一個男的态度嚣張的想要拿揪官筱琬,可手才剛伸出來就被邰子倉給一把扭住了。
官筱琬本想擡腳給那人一腳,但想到對方還沒有叫嚣呢,便暫時先放過了他。
“放……放手……”那個人被擰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大聲叫嚣着,可邰子倉卻根本不爲所動,他隻能沖自己的兄弟喊道:“你們都死了是吧!”
那四個人連忙圍了上來,剛剛趴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估計是牙齒磕到了嘴裏的肉,血糊了一臉,看起來慘兮兮的。
官筱琬不經有些心虛。
早知道這男人這麽沒用,她剛剛就不先絆那一腳了。
“所以你們是想做什麽?”邰子倉神色陰狠的看着那些人。
“你女朋友把我兄弟絆成這樣,難道不應該賠點醫院費嗎?”
“那也是他先撞上來的,我躲開了,他自己摔成這樣,還想要我賠醫藥費?”官筱琬睜着眼睛說起了瞎話。
邰子倉沒想到她會這樣耍賴,有些想笑,但表情還是好好的繃住了,将主場交給她,任由她發揮。
“明明是你絆的我!”那個人摔的一臉血污的男人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絆的你?”官筱琬軟乎乎的窩在邰子倉的懷中,看起來像是仗着他在後面撐腰,才敢狐假虎威似的。
“放手!你先把我放開!”被擰的那個男人氣極敗壞的喊着。
邰子倉像看個下水道的生物似的看着他,猛的松手。
他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抱着胳膊,惡狠狠地瞪着官筱琬和邰子倉,“你們把我兄弟絆成這樣,還把我的手給扭傷了,你們想就這樣算了?”
“是你先想對我動手的,我們隻不過是防禦罷了。”官筱琬不知道這時代有沒有正當防衛這個詞,所以隻能換了個差不多意思的詞,但無論有沒有這個詞,邰子倉這種行爲也足夠正當。
“你們現在是想耍賴?”爲首的那個男人咬着牙,顯然已經知道這看起來像軟柿子的兩人,可能并不怎麽好惹。
但眼下邊上還有這麽多混混看着,他們若是這時候認了慫,以後這遍就守不住了。
更何況眼前這對男女看起來就是肥羊,不狠狠的宰上一刀,他怎麽會甘心。
“你們若真覺得是我對的手,那就去警局,我相信民警會給我們一個最公證的結果。”官筱琬滿不在乎的哼哼着。
見那些人的神色變得有些退卻,她的嘴角勾起了抹嘲諷的冷笑。
這些人一看就是慣犯了,邊上的警局肯定會有他們的案底,一過去報案,誰是誰清楚的很。
說不定他們又得在警局多蹲上幾天。
官筱琬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們這夥人有什麽關系,現在這種時代能做警察的都正義感爆棚,根本不會有什麽彎彎繞繞。
就算真的踩了狗屎,遇上個家裏關系硬的,她的醋壇子還是負傷退役呢,鬧起來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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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