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好歹也是幾百塊錢,但看着那條蛇委屈而又可憐的沖她搖着尾巴,官筱琬最終還是心軟地放過了那顆和首烏,給那條蛇留下了點念想。
當然這麽好玩的事,官筱琬也不好和邰子倉細說。
要不然她知道采個草藥都這麽危險,以後隻怕會跟得更緊了。
“就暫時也不急着需要錢,又才從藥材鋪老闆那裏薅了一大團的羊毛,我總得給他點時間,讓他好好的緩一緩。”官筱琬解釋道。
當然她這話說得其實也有幾分道理。
那個藥材鋪的老闆再有錢,但店擺在那,又壓了那麽多藥材。
這看似富裕,但手上的能夠流動的現錢肯定不多。
但幾百上千應該還是有的。
邰子倉見官筱琬有她自己的打算,便也沒再說些什麽。
兩個在山裏轉了圈,抓了差不多十幾隻野兔、二十幾隻山雞。
這次他們還遇到了隻鹿,隻不過它太大了,那一頭的鹿角看起來就特别的值錢。
官筱琬心動地咽了咽口水,邰子倉還以爲她這是想吃鹿肉了,将手中的長刀死死地握在了手中。
官筱琬怕他真的對那隻鹿做些什麽,連忙按住了他的手背,“别!這鹿太大了,拿下雲也太紮眼了,我們就賣點野雞、野兔就好,等會到蘆葦叢裏拿石頭砸一砸,肯定有野鴨子跑出來,我們再抓點野鴨子就好。”
她隻是眼饞這鹿茸而已,但現在她身邊也沒有麻醉的東西,硬割鹿茸實在是太殘忍了點。
若是它現在能找到隻鹿打上一架,撞掉一點給自己就好了。
官筱琬想着,心裏更加在滴血了。
所以爲了避免自己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官筱琬将眼睛轉到一邊,然後扯了扯邰子倉的衣擺,“好了,我們走吧。”
邰子倉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是真的沒有要把那隻鹿給抓走的心,這才收回了目光。
可就在他準備把長刀給收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動物疾馳的聲音傳來。
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去防備,就看見那隻鹿低垂着腦袋直直地往他手上的刀上撞。
這不是攻擊的姿勢,完全就是像在送死一樣。
他往邊後退了兩步,連官筱琬都大喊了聲不要,那隻鹿才勉強刹住了車。
但它頭上的鹿角已經撞到邰子倉的刀上。
不過好在并沒有撞齊根砍斷,隻是掉下了巴掌大的一塊。
官筱琬向上前兩,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包住了它沁出了血絲的鹿角。
“下次不許這麽沖動了,你們鹿打架的時候就靠鹿角,你把角都撞回了,起不是以後都要被别的雄鹿按着打了?”官筱琬心疼的念叨着。
邰子倉并不覺得一隻野生的鹿能聽懂它的話,但卻看着那隻鹿膩歪的拿腦袋蹭着官琬琬的手,看起來就像是别人家養的狗。
這讓他不禁感歎着官筱琬的神奇。
不過身爲唯物主義論的堅實擁護者,邰子倉自然不會想太多。
官筱琬也沒有防備着他,繼續叮囑着那隻鹿,“你若是真想把鹿角給我,下次我帶上麻藥自己來取。你這麽大的兩顆鹿角多好看,而且還貴,哪有藥鋪能一口氣收這麽多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