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人一張嘴,他們隻怕會被這唾沫腥子給淹死。
不過隻要這邊屋子建好,官筱琬搬回去後,她就能立刻找媒人去跟她說親。
什麽三響一轉,那都是标配,關鍵還是這禮金的問題。
官筱琬自帶着地和房,還有那麽會賺錢,他們家不知道情況也就算了,現在什麽都知道,這禮金若是給得不夠,隻怕事情能辦砸。
看來還是得找子倉具體的商量下,到底給多少錢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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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邊他們基本上是沒有挑明的确定了官筱琬的心意,紀彩月更是把官筱琬當成未來的兒媳婦來疼。
态度熱絡的就差沒有連最後做飯的那點家務都給搶走。
但他們又誰都想吃官筱琬做的一手好菜,這才止住了這一沖動的行爲。
吃完了飯,官筱琬在房間裏運動了下,這才去睡午覺了。
等她睡了兩個多小時起來,正好看見邰子倉剛洗完澡,在院子裏拿毛巾擦着他的毛栗子頭。
臉上的那道疤痕配上他死死緊繃着的唇角,顯得尤爲狠戾,看起來渾身都布滿了蕭殺的血腥之氣。
不過他在看到官筱琬的時候,周身的氣息稍稍收斂了些。
雖然依舊比别的男人侵略性要強上許多,但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讓人無法喘息的壓迫感。
因爲琬琬不喜歡男人身上的汗臭味,所以邰子倉已經習慣了每天至少沖涼兩次。
到了冬天不那麽容易出汗,一天一次也就夠了。
不過說到洗澡,邰子倉突然想到這建房子的時候,還得專門給婉婉搭個洗澡的隔間,她這每天都要洗澡,像他們家現在這麽簡陋肯定是不行的。
還有廁所也要好好弄弄,得幹淨整潔,不說像城裏那樣方便,但怎麽也得好平整好下腳才行。
将毛巾洗了洗,挂在太陽底下暴曬着,他們兩個這才背着竹簍上了山。
這一回官筱琬隻是打了些獵物,就算是半路上看到草藥,她也沒有下手。
邰子倉不認識草藥,但卻能很精準的察覺出她眼神的變化。
在接連放過三株草藥後,他這才略微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不摘草藥了?不是還要跟那個藥鋪的老闆長期合作嗎?以後就不出藥給他了?”
“當然給。我剛剛看到了兩株也山參,不過枝葉上的小果子現在還是白色的,要等紅了才能擡出來。而且我還看到隻何首烏,估摸着至少也得是五百年起了。”官筱琬回憶着剛剛看到的那些東西,眼前仿佛看見一堆鈔票在興奮的朝自己招手。
“那你怎麽不挖了那顆何首烏?”邰子倉其實想問她,爲什麽看着顆還埋在土裏的藥材,就能分辨的出到底是多少年份。
事實上官筱琬也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隻看一眼就能知道這麽清楚。
主要是她看到了上次采野山參時遇到的那條蛇,有它守着就能猜到肯定是個好東西。
何首烏到底不比得野山參,這若是千年以上的,上次這條蛇就守在何首烏身邊了,但低于五百年應該也沒什麽好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