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要做的事本就不多,這樣被分攤一下,其實她隻燒個菜什麽的,再久也不會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而且還跟子倉有同樣喜歡的事情,兩人在一起相處的來,那比什麽都重要。
紀彩月越想越滿意,結果村裏的其他嬸子看到這樣,卻忍不住地調侃。
“紀嬸子啊,你們又借錢給琬丫頭,又是讓她借住在你們家,該不會是打算把琬丫頭說給你兒子做媳婦吧?”
紀彩月直接白了她一眼,然後也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是挺喜歡琬丫的。不過人家都還沒跟我們相處多少時間,你們别吓着她。”
她這話基本上等同于承認了他們家把錢借給官筱琬是别有用心,但又否定了官筱琬早就和邰子倉有所來往。
不過那些嬸子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一個個笑的意味深長的。
“那人家都住到你家去了,還不遲早是你家的人,你說你們何必每個月三塊的浪費錢。”
“什麽浪費,再過兩天我把竈台搭回就要住回去了,現在屋頂也是漏的,總得找人來修一下吧。”官筱琬冷冷地開口。
那壓着怒意的聲線讓那些還想要打趣的嬸子瞬間消了聲。
昨天發生的一切,在整個村裏人心裏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别說是女人不敢跟她杠上,甚至連男人都不敢輕易的輕和她杠上。
畢竟那一下下打的真真切切的,看樣子也不像是官家的兩個兒子不想還手,完全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唉呀,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别放在心上,這些事都不急的。若是需要幫手在村裏說聲,我們這些做叔叔嬸子的也是很樂意幫你的。”
“那就謝謝各位叔叔嬸嬸了。”官筱琬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反正她要開始修屋子,就是把所有的都給修了。
到時候時間還要往後拖上一段時間,也夠培養感情了。
但這買地的事倒是得抓緊了,希望等會進山後能采到什麽不錯的草藥,那樣可以多賣點錢。
不過什麽野雞、野兔之類的也是可以的,但其他食肉的野味,官筱琬可一個都不敢碰。
這萬一攜帶着什麽傳染病菌,她不成了這個時代的罪人了。
利索的将剩下的那點肉都給賣完了,最後賣了三百一十塊,錢分到手,她拿了一百五十五塊。
等回了邰家将一手的油膩都給洗幹淨手,她數了數自己現在有的錢。
結果紀彩月正好過來洗菜刀,打算還給村裏的屠夫,結果正好撞見官筱琬在那裏數錢,她頓時有些尴尬的将腦袋轉向一邊。
“那個……嬸子也不是故意來看的,你先算着,我晚點再過來。”
“沒事的。”官筱琬聲音溫和而又乖巧,消除了些紀彩月的不自在,“嬸子也不是外人,我的事你基本上都清楚,我也沒必要還跟你藏着掖着不是嗎?”
紀彩月暗暗地松了口氣,這才重新将視線望向了官筱琬,“你這是在算着買地的錢?若是還差些的話,可以先從嬸子這裏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