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算不算是出軌了?
官筱琬越想,便越沉得心虛的厲害。
也還好她現在并不知道自己懷裏的小鼠兔在想些什麽,要不然她真要氣得直接去紅燒兔子頭了。
“好了,我帶你去洗澡啦。雖然說兔子不能洗澡,但是老鼠可以,你又是機甲的,肯定能抗得住,對吧?”官筱琬提着鼠兔後脖子上的軟肉,将它拎到了自己的眼睛,卻發現剛剛還是生龍活虎的小家夥,此時竟然又蔫兒巴唧了。
“你怎麽又軟了?”官筱琬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肚子,“你該不會是不願意洗吧?若是不願意洗,或者是不能洗的話,你就叫兩聲。若是可以的話,就叫一聲。”
“啾。”小鼠兔很幹脆地回複。
“我看你就是喜歡裝死。”官筱琬有些好氣地哼哼了聲,然後抱着小鼠兔去了浴室。
她的浴缸很大,放水都得放上一個小時,便也懶得浪費時間,直接在洗漱池子裏,給接了一池子的溫水,然後将鼠兔給放了進去。
“小灰灰,你這在外面都多少天了,你看你身上的毛都能洗出顔色來了。”官筱琬一邊給它打着泡沫,一邊搓着它毛茸茸的小身體。
“對了,你有沒有尾巴?”她突然有些好奇,捏着鼠兔的屁股,便将它屁月|殳給扒拉了開。
那隻鼠兔的身子僵硬了下,随即瘋狂地叫了起來,便從官筱琬的手中掙脫了出去,然後瘋了似的往外蹿着。
太……太過份了。
她竟然敢這樣對自己?
天狼星那麽多奔放的女性,還從來沒有一個敢像她這麽大膽的。
等他恢複了人形,一定要将她給撕碎了,好報今天羞辱之仇。
“不是,你跑什麽跑,你有什麽好害羞的。你的澡都是我給你洗的呀。”官筱琬見它竟然蹿出了浴室,連忙想要上去追。
畢竟它還一身的泡泡,到時候要蹭的房間裏到處都是。
而且濕漉漉的毛,隻怕會沾上更多的髒東西。
隻是這浴室本身并不怎麽容易打滑的瓷磚,因爲沾上了沐浴液的緣故,官筱琬一腳踩下去,直接就摔了個狗吃屎。
牙齒敲在了下唇的軟肉上,直接磕下來了一塊肉,猩紅的血液也從嘴裏湧了出來。
“嗚……痛……嗚嗚……”官筱琬痛得身子都抽抽了,眼淚從眼角滑落了出來。
她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倒黴了,先是有了五個闆上定釘的外遇對象,而且自己的醋壇子還不在身邊。
現在連看隻小鼠兔的尾巴,都能摔成這個樣子。
官筱琬越想越委屈,眼淚飙得更加洶湧。
當然她并不是因爲委屈哭的,而是純粹的因爲痛。
嘴裏被咬掉的肉,還有下巴磕在瓷磚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隻可惜這個世界已經不信鬼神之說了,要不然她非得找個特别靈驗的寺廟上個香,找個高人替自己寫張符,來擺脫一下不好的黴運。
小鼠兔在外面找了會,本身是想要找個角落裏躲起來的,可是卻聞到空氣裏有濃濃的血腥氣息散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