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會覺得是自家醋壇子撬牆角,破壞了自己說戴羿翰将近二十年青梅竹馬的感情。
到時候隻怕自己,還是賀希泓有多優秀,也永遠無法洗掉這個黑點。
雖然以賀希泓的身份,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
但她舍不得自己的醋壇子因爲自己被罵。
“你别那麽緊張,是我。”男人從小樹林裏走了出來,夕陽的餘晖落在他的休閑工裝上,顯得桀骜而又張揚。
官筱琬很清楚的聽見心落回原味的聲音,然後長長的松了口氣,“賀前輩,你把我吓死了。”
“抱歉,剛剛看你們聊的太投入,我不好出來。”賀希泓抱歉地笑了笑,“不過你們兩個對視線都不太敏感,以後這種話還是不要在外面讨論的比較好。”
“嗯嗯嗯!下次再也不敢了。”官筱琬立刻乖乖巧巧地重重點着頭。
賀希泓單手插在口袋裏,目光清淺的落在那半剪短了大半的頭發上,眼眸裏閃過了道冷漠陰沉的光亮,但很快又恢複了成了溫潤如玉的樣子。
隻不過那周身散出來的氣勢冷漠而又疏離,與他的表情與目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眼看過去就很是違和的樣子。
但官筱琬早就習慣了在自家醋壇子身上,這種違和的氣場,所以現在也沒有當一回事。
“剛剛我和羿翰哥哥說的話,賀前輩都聽到了?”她咬着唇,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心虛到腿都有些發軟了。
賀希泓目光微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這個問題。
“嗯?”他微揚了下尾音,将問題像是皮球似地踢回到了官筱琬那。
“賀前輩聽到了我要和羿翰哥哥分手的事嗎?”官筱琬也不想藏着掖着,擡起頭直勾勾地與賀希泓對視。
她的話像是将一個結痂卻依舊腫脹的傷口,給硬生生的撕了開。
膿液與鮮血同時湧了出來,痛的賀希泓微張着唇,眸光意誨不明的轉動了好幾個光澤。
“聽到了,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了你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是彼此的初戀,而且戴羿翰冒着事業全毀的危險,也答應了和你在一起,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他話說的不急不緩,像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可那聲音卻一點點的冷了下去,像是三尺冰寒,凍到人骨髓生疼。
官筱琬被問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舔了下微幹的唇,然後一臉尴尬地沖賀希泓咧了咧嘴角,“呃,都是年少無知,錯把親情當愛情。”
“你是親情?”賀希泓微垂着眼睑,很是随意的反問。
若不是他身上散出來那涼飕飕的冷意,官筱琬真的要以爲他這一世換了個大度的屬性。
“當然,我現在已經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我就是拿他當我哥哥!親哥哥的那種!”官筱琬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着潋滟的光澤。
那着急而又認真的小态度,看起來像是賀希泓再不信的話,她就要指天發誓了。
“可他想要娶你。”賀希泓面色微霁,語氣沉沉的壓着濃烈的醋意,酸到官筱琬的牙都有些不太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