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你我乃是世間最親近的人,我不對你好,又能對誰好。”範彥靖說着,給她遞了一塊軟糯的糕點。
隻要是她喜歡,就不枉自己留下了那向來風雅的竹子精一命。
這煮茶的手藝,還有釀酒的方法,都是向他讨教而來。
雖是花了不少時間,但總歸是沒有白費。
看着那雙滿心滿意看着自己的大眼睛,範彥靖的心軟到不行。
兩個人喝了好一會的茶,範彥靖這才讓人将茶具給搬了下去。
“要釣魚,還是回船艙内休息?”他攬着官筱琬,柔聲的問道。
“釣魚吧。”官筱琬被風吹的極爲的清醒,自然是沒有半點的睡意,“我們釣上來的魚剛好可以晚膳時吃,不過這船正在開動,會有魚上勾嗎?”
“自然是會有的。”範彥靖話說的很是肯定。
就算是沒有,他也能想辦法讓這魚兒上鈎。
隻是他這才揚起手讓人拿上了釣具,官筱琬竟然将尾巴給幻化了出來。
那比船還長上兩倍的尾巴,直接甩到了船外,然後直接坐在了船的邊沿之上。
“夫君,快來。我的尾巴給你當墊子。”官筱琬說着,用另外的一條尾巴歡快的甩了甩自己身邊的位置。
雖然那尾巴又大又蓬,一看坐上去便是特别舒服的模樣。
但範彥靖又怎麽會舍得去坐着她。
抱着那尾巴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他也跟着坐在了船的邊沿,将魚餌挂在了勾上,便甩了去。
官筱琬不僅在這附近施了法術,讓他們沒人能看到自己現在這般模樣,還在尾巴尖上施了法術,去引着那些魚兒上勾。
隻不過她這性子太過歡脫,哪怕尾巴上的味道對于魚兒的吸引力是緻命的,她也還是沒有範彥靖釣上來的速度快。
看着自家醋壇子連着換了三次勾子,官筱琬急的尾巴甩的更加歡樂了。
範彥靖剛想提醒一下她,卻聽見她“哎呦”叫了聲,尾巴迅速往後一甩,便看見一個用兩隻胳膊都環不過來的白色圓球被甩在了船闆上。
“夫君,那魚咬我!”官筱琬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尖,委屈巴巴的說道。
“我去殺了它。”範彥靖沉着臉,摸了摸那濕漉漉的尾巴尖尖,确定自己的夫人沒被咬傷後,這才從手中幻化出了一柄白玉劍,一步步如出鞘的寶劍朝那顆白色帶着花點的球走去。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又沒有用力咬,我隻是叼着借力上來而已。”那顆圓球急急忙忙的替自己辯解道。
可他這話對于範彥靖來說,并沒有任何的作用。
手中的長劍,迅速在空中畫了道符,帶着電光的法咒便直接砸在了那顆球的身上。
那球雖然大,但身子卻很靈活,一個跳躍便躲過了範彥靖的法咒。
但還不等他松上一口氣,那個法咒竟然沒有随着他的躲避及時而消失,反而像是怨鬼一般的纏了上去。
它急的立刻叫了起來,“明明是你們在釣魚,我這自己主動湊上來,你們還要怪我,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