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掃過了遍,他們立刻重重的将腦袋砸在了地上。
“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官丞相做過這些事。”禮部侍郎急的眼眶都紅了。
若不是平日裏素與戶部侍郎交好,他也不會牽扯到這件事中。
“以你手中那點權力,他們幾個也不會帶着你玩。”甄宸瀚話說的滿是嘲諷。
官筱琬實在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
然後立刻将腦袋埋進了甄宸瀚寬厚的胸膛裏。
“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都怪陛下說的太有趣了。”她那軟呼呼的小手在甄宸瀚的腰肢上扒拉了下。
“不許胡鬧。”甄宸瀚皺了皺眉,将手向下探了探。
握住那隻小爪子輕捏了下,他這才看向了那羞紅了張臉的禮部侍郎。
事實上,他這話說的并沒有錯,禮部本身就隻是替皇家鋪展威嚴的部門。
看起來官職到了正二品,可實際在朝堂上并無任何的話語權。
“禮部侍郎,識人不清,就罰你俸祿三年吧。”甄宸瀚很是随意的說道。
禮部侍郎立刻露出了副欲哭無淚的神色:“陛下,你上個月、上上個月加起了已經罰了我六年的俸祿了。”
“所以你更想被杖斃?!”甄宸瀚微蹙着眉,不耐煩的反問。
禮部侍郎立刻搖了搖頭,又将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禮部侍郎,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爲何你月月都要惹朕生氣。”甄宸瀚虛眯着眼,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如同銳利的冰刀,在他身上片片淩遲着。
“是老臣昏暈!老臣以後定當專心自己的職責,不再攪合進這些事裏。”禮部侍郎認命的告着罪。
官筱琬實在是忍不住的将腦袋探了出來,雙手抓着甄宸瀚胸前的衣襟滿臉好奇的看着他。
“嗯?”甄宸瀚尾音向上翹了翹,示意着她想要說什麽,就趕緊說。
官筱琬忽閃忽閃着大眼睛,怯糯糯的開口問道:“這大殿上的官員還有陛下沒扣過俸祿的嗎?”
“有。”甄宸瀚連想都沒想,便很是肯定的回答。
官筱琬剛想松口氣,卻聽見他再次開口道:“沒被扣過俸祿的都被杖斃了。”
官筱琬直接被口水嗆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楊白勞算什麽?!
感情自己家這個醋壇子才是史上最摳門的老闆。
不僅讓要家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工作,甚至連最基本的工錢都不發。
而且這些人還不敢有任何的意見,畢竟這理都沒地說。
“毛毛躁躁。”甄宸瀚擰着眉,大掌在官筱琬的身後,替她輕輕拍着。
“還不是被陛下吓的。”官筱琬小小聲的嘟囔了句。
感覺放在自己背上的大掌微頓了下,她連忙讨好的笑了笑,将腦袋重新埋進了甄宸瀚的懷裏。
雙手圈着他的腰肢,打了個并不走心的哈欠。
甄宸瀚不耐的虛眯着眼,等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将她給拉出來。
“欽天監監察順便也把這三年的俸祿給扣下來。至于戶部侍郎、京都府尹多年與官景林狼狽爲女|幹,立刻拖下去杖斃。”他聲音冷冽的直接下着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