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保證,自己要是不順着左恺箫現在的話。
他這萬一一個頭腦發熱,慘的還是自己這可憐的小池魚。
默默的在心裏權衡了下危險系數。
官筱琬最後還是順從的,将腦袋枕在了左恺箫的腿上。
“誰家的拜帖,怎麽不懂規矩的直接把你給叫上了?!”左恺箫修長的手指微微彎起。
本想順着那側卧在自己腿上,小姑娘的臉頰勾畫。
可又覺得自己的動作過于唐突,便隻能勾起她的編起的小辮,在指間纏繞着。
“也是,我跟他們連認都不認識,會邀請到我頭上,本就很唐突。竟然還跳過了我母親,直接把我單獨叫上,看來這家的規矩也不怎麽樣了。”官筱琬撇着嘴,話說的特别的嫌棄。
她當然知道人家這樣做,就是在刻意的羞辱自己。
覺得無論他們如何的不守規矩,接到這種邀帖的自己,應該會狂喜到都有點兒感恩戴德了。
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一點的不尊重。
甚至會覺得,隻要能讓京城的貴女圈,勉爲其難的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
已經是自降身份了。
可說到底,他們之所以會想要把自己拉上,無非是看中這段時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對自己千依百順嬌寵着的左恺箫。
既然有目的而來,想要攀上鎮國大将軍的高枝。
卻又拎不清的,要擺出這麽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隻能說他們還挺蠢的。
完全沒有想過,自己還有二哥,可能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人。
這樣一來,他們這次的邀約,就不利用他們來攀左恺箫的關系。
而是真接跳出來結怨了。
“既然你也這般認爲,那便不去了。”左恺箫直接附和道。
半點也不在意,這邀約的到底是京城哪門的勳貴。
不過想想也是,無論哪門,最終都不如左恺箫有權有勢。
“你猜猜,這下給我,還有我二哥的拜帖,會不會是同一家人的?!”官筱琬舉着兩張貼子,晃了晃。
左恺箫掃了眼那外面的絲綢緞子,花紋顔色皆不一樣的兩張拜帖。
連想都沒想,便直接有了答案。
“應該不是吧!若是一家的話,沒有必要分兩張帖子來送,直接邀請我哥,再順便邀請下我不就是了。一天知道兩桌酒席,他們不會是在打擂台吧?!”官筱琬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很是好奇的問道。
左恺箫挑眉,又看了眼那兩張請帖,才輕輕的搖了搖頭。
但也沒有吊着自己小恩人的胃口,直接開口解釋道,“宴确實是兩席宴,但家卻是同一個。”
說完這話,他看枕着自己的小恩人,眸色變得愈發的興奮了起來。
這才繼續說道,“先帝有個弟弟,出宮建府沒幾年就死在了沙場上,留下了兩子一女。其中一子一女是有王妃所出,另一子則是側妃所出。”
“王妃尚在,側妃理應侍奉左右,所以一直未能分家,但又兩邊爲政。邀請你的是郡主,目的自是爲了他的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