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母雖然沒有應和自家夫君這個說法,但眉心同樣死死的攏皺了起來。
這個左恺箫出現的确實是太湊巧了。
若不是可以肯定他隻是個普通的凡人,隻怕她真的要以爲,這男人是算準了時間,故意來霍霍自己閨女的。
“所以你說來說去,現在是想要怎麽辦?!”官母皺着眉,有些頭大的問着自己的夫君。
官父想了想,最後把心一橫,直接決定就把左恺箫扔在這裏。
反正這下午太陽下山,村裏的婦人就會來河邊洗澡。
肯定會有人把他給撿回去的。
可是官母想了想,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子。
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的修行最講究的,還是随緣。既然上天把他放在了這裏,那無論是好是壞,都是我們命裏該遇到的,躲是不可能躲過的。”
官父抿着唇,死死的瞪着昏迷中的左恺箫,最終還是無奈的贊同了自己妻子說的話。
而且琬丫頭當初也說了,這男人并沒有看到她的長相。
不然當初他一醒過來,隻怕是早就命人四處來抓自己的女兒了。
就連一年前皇上駕崩,也沒見誰再說要找千年人參續命這種事。
這樣想着,官父總算是稍稍看左恺箫順眼了點。
“那好吧,我們就将他給帶回去好了。不過,他這傷一好,我們就立刻把他給趕走。”他不太放心的又強調了句。
可官母卻不可置否的長歎了口氣,“這事恐怕不像我們想的那麽簡單,他堂堂的鎮國大将軍,這兩年在先帝駕崩後,更是權傾朝野的重臣,現在會出現在這裏,隻怕是發生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官父一聽,立刻便想要收回剛剛的話,将左恺箫給重新扔下。
可他才剛剛升起這樣的念頭,就被官母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琬丫頭用一條胳膊救了他的命,那他的命就應該屬于琬丫頭的,若是現在不明不白的死了,那我們丫的胳膊豈不是白沒了。”
官父無話反駁,隻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官母見他徹底消停了下來,這才再次看向了躺在那的左恺箫。
“其實我看這男子長得還挺俊的,跟我們琬丫頭倒也相配。這人不是說被救了一命,當以身相許嗎?!”她狀似認真,又狀似随意的打趣道。
可官父卻像是隻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徹底炸了毛。
“不可以!我不同意!他哪裏長得好了?!跟我們琬丫頭配,差得遠了!而且他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先不談他隻有區區百年的生命,提前死了的話,注定要傷了我們琬丫頭的心。”官父這話說的特别的嫌棄。
然後又低頭看了左恺箫一眼,才繼續開口道,“而且他還是個武将,在沙場上滿手的鮮血不說,現在還指染了朝堂,隻怕死在他手上的人會更多,這不是壞了我們女兒的修行嘛。”
官母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這才将剛剛升起的念頭給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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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你今年還不參加科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