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頭等艙的明星,最先入關。
這20組明星和他們的助理分乘了十幾輛節目組租的專車,早大部隊一步,先去往酒店入住休息了。
明天一大早,這些參賽者就要正式錄影了,今天他們唯一要做的工作就是休息好,适應時差和當地的氣候。
這個季節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天氣要比東海涼不少,晚上隻有10度左右。
這晚布宜諾斯艾利斯還下了小雨,溫度降到了隻有5、6度,林在山他們一出機場,立刻就感受到了南半球的寒冷。
布宜諾斯艾利斯和東海有11個小時的時差,這時候的中華帝國,已經是清晨七點多快八點了。明星們的生物鍾都還在中國呢。他們在飛機上睡的很不踏實,那些工作人員和助理們就更慘了,30多個小時完全是坐過來的。整團抵達布宜諾斯艾利斯時都顯得很疲憊。
節目組給李孝妮和孫莉訂的是高級行政套房。
孫莉幫李孝妮換好了她們自帶的床單和被罩後,洗個澡就趕緊鑽被窩去睡覺了。坐了30多個小時的飛機,孫莉的骨架都要坐散了,現在可能舒服的睡一覺了。
他們住的是四星級的酒店,但這酒店的中央空調系統不太好使,暖風開到最高,屋裏仍舊很濕冷,冰涼冰涼的。
李孝妮洗過澡後,鑽進被子,頸椎酸痛無比。
這酒店的床太軟了,她怎麽躺着都覺得很不舒服。
一般去外地的酒店住,李孝妮都是穿着很硬的塑形衣睡覺,以抵抗酒店的軟床。
但這次坐飛機時,她一直穿着塑形衣,穿了30多個小時,這時她真不想再穿了。
“莉莉!……莉莉!”
李孝妮叫了兩聲孫莉,想讓孫莉過來幫她揉揉脖子。
但孫莉沒回話。
李孝妮穿上厚厚的紅睡袍,下床去套間中的另外一間卧室瞅了一眼,就見孫莉已經趴在床上打呼噜了。
看的出來,30多個小時的飛行給這妹子已經要累劈了。
李孝妮不忍心再叫孫莉起來了。
幫孫莉蓋好了被子,李孝妮隻能一個人回到屋裏,忍着頸椎的酸痛,又躺上了軟床休息。
這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半了。
明天上午九點,他們這些明星就要集結開始正式錄影。這晚他們必須倒好時差,休息好,養足精神應付明天的比賽。
算着林在山那邊應該也洗過澡收拾好要睡覺了,李孝妮用酒店的内線電話撥了林在山房間的号碼。
剛剛Check-in時,他們是一起登記的,李孝妮看到了林在山住1106号房。
大部分藝人和工作人員都住7層到12層之間的标準客房和高級客房。
隻有莊德培夫婦、拳王夫婦和她,一樣是住在30樓的高級行政樓層。
李孝妮給林在山打過電話來時,林在山正鑽在被子裏給東海的親戚朋友們打電話報平安呢。
“鈴鈴鈴——鈴鈴鈴——”
床頭櫃上的座機響了。
“先不跟你說了啊,鴿子,可能是節目組打電話過來有通知。”
“老爹,你錄影時一定要照顧好孝妮姐啊!”
“我知道,你放心吧,回頭我和她說,你讓我幫你照顧她。”
“什麽幫我照顧她啊?你自己想照顧,不要拿我當擋箭牌了啦!”
“哈哈,你少貧蛋了,挂了。”
林在山心情好好的挂了白鴿的電話,接起了酒店的座機:“喂?”
“哥哥,我。你幹嘛呢?”
“我在被窩裏捂着呢,這酒店太冷了!你那邊冷不冷啊?”
“冷啊!這被子都是涼的,太難受了,根本沒法睡。”
“你沒帶熱寶之類的嗎?要不你管酒店要個暖水袋,放被窩裏,待會就熱了。”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暖水袋……”李孝妮無奈的笑了。
“你要不好意思要,讓孫莉幫你去要。他們酒店應該有暖水袋吧,或者别的加熱的東西也行,電熱毯之類的。”
“孫莉都已經打上呼噜了,不叫她起來了。”
“那我幫你管酒店要?你頸椎不好,别涼着睡覺。”
“你别管酒店要東西了,你直接過來幫我暖暖床吧,你身子就像大火爐一樣,我就愛抱着你睡覺,可暖和了。”
“呵呵,你别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呀。”李孝妮壓低聲音講:“你過來吧,哥哥,我們這層沒有工作人員,就算有人看到了,你就和别人說來我這商量一下作戰策略不就好了。我要下去找你太危險了。你們那層全是咱們劇組的人。”
林在山遲疑了一下,講說:“你和孫莉不是住一起嗎?我怎麽過去啊?”
“那丫頭已經睡熟了。我了解她,她隻要睡覺打呼噜了,就肯定一覺睡到明天天亮了。她發現不了的。”
李孝妮央求說:“哥哥,你過來吧,我好冷啊!頸椎疼的厲害。你就過來一個小時,幫我把床暖了,再回去行吧?這樣有人看到也不打緊的,反正咱倆一組的,有很多事要私下裏商量的。”
聽李孝妮講頸椎疼,林在山一下就心軟了,決定過去幫李孝妮捏捏脖子和肩膀,給她放松一下。
“那行吧,你等我幾分鍾,我穿上衣服去找你。”
李孝妮聽林在山允了,心下竊喜,挑逗般提醒:“你不用穿太多啊,反正來了也得脫……嘻嘻。”
“我暈。”
林在山被搞的心火缭繞,穿内褲時,下面變得漲漲的,被凍到的蔫黃瓜,又要怒變西葫蘆了!
在飛機上躺的30多個小時,兩人隻隔着一個擋闆睡覺,想碰也碰不了,想摸也摸不到,其實還挺煎熬的。
現在終于有機會釋放一下了,燃起的熱情将林在山冰凍的身子立刻就給暖過來了,速速穿好衣服,他上了30層去找李孝妮。
李孝妮住的套間,距離網球夫婦和拳王夫婦隔着挺遠,林在山這一路上來,沒碰上熟人。
李孝妮則早就在門後等着林在山了。
外面隻要一有動靜,她就要撥開貓眼往外看看。
還要時不時的回頭注意孫莉的房門有沒有開。
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好像在拍諜戰戲一樣,她卻很享受這種受虐的刺激與高度緊張。
其實她來參加《極限闖世界》這檔節目,就是喜歡這節目挑戰極限的“虐”明星。
最初孝妮團隊根本不建議她來,是她自己想要來參加的。
在工作中虐自己,已經成了她的一種變.态享受了。
現在和林在山搞這種無可奈何的地下情,李孝妮其實也是蠻享受的。
終于,從貓眼中看到左右張望正要敲門的林在山了,李孝妮憋着笑,在林在山敲門前給林在山打開了門。
林在山一怔時,李孝妮在門裏已經朝林在山快速招手了。
用嘴型在講着:“快進,快進!”
聞着從李孝妮身上漫出來的浴香,林在山欣悅的悄步進門。
李孝妮輕手輕腳的将大門給關上了,挽着林在山的胳膊,給林在山挽到了她的房間。
“孫莉呢,在隔壁?”
林在山心裏懷着一份做賊的緊張,小聲問李孝妮。
李孝妮竊笑着點點頭,壓低聲音講:“這套房的隔音很差,咱倆說話得小點聲。”
“那不會是孫莉的呼噜聲吧?”
林在山的耳朵非常敏銳,稍微一注意,便聽到了隔壁傳來了一種很尖細的像是打電鑽的奇怪呼噜聲。
“咯咯。”
李孝妮捂嘴笑着點頭,她這女助理每次被累劈了時睡覺,就會發出這種詭異的呼噜聲。
平時李孝妮聽到這種呼噜聲超煩,但現在聽着,她卻很是惬意,因爲孫莉打呼噜就證明睡的很死,她和林在山就安全了。
摘下了包着頭的白毛巾,李孝妮歪頭,很優雅的擦起了頭發,同時問林在山:“你困嗎,哥哥?”
“不困,就是很累。”
平時這個點,林在山早就起床工作了,昨天晚上在飛機上喝了點小酒,他睡的倒是很香,但飛機上的床太不舒服了,睡起來他渾身都疼。
現在他的身體很疲乏,但他的精神卻一點都不疲乏。看這狀态,他今晚估計是倒不好時差了。
李孝妮擦着頭發講:“我也是,一點都不困。這套房條件不怎麽樣,但景色很好。外面是拉普拉塔河,河對面好像就是烏拉圭了。但今天下雨,什麽都看不見,明天早上應該就能看到很漂亮的景色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睡到明天早上?”
“可以啊,隻要你願意,咯咯。”
“算了吧,那樣太危險了,咱倆别第一天來就暴露了,那後邊這節目就沒法錄了。”
林在山說着,坐到了床上,一伸手,給李孝妮拉到了他懷裏,讓李孝妮坐在他大腿上繼續擦頭發。
他則将李孝妮的深紅色睡袍往後拉了拉,讓李孝妮緊緻滑嫩的秀背露出來了,他溫柔的幫李孝妮捏上了脖子,來緩解李孝妮頸椎的疼痛。
李孝妮用的洗發水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聞過幾次後,林在山覺得這種洗發水的味道特别芬芳好聞。現在隻要一聞到這種洗發水味,他的身體就會有隐隐燃燒的感覺,不由将李孝妮抱的更緊了。
“你頸椎怎麽樣,特别疼嗎?”
林在山見他的手剛捏上李孝妮後脖子時,李孝妮臉上擠出了一絲抽痛的表情,繼而關心的問她。
“還行,這次坐飛機坐的時間太長了。之前在飛機上,我頸椎疼的都不行了,現在好多了。那飛機的床躺着太不舒服了。”
“我也是,在飛機上睡的腰酸背痛的,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還能不能錄節目。”
“我聽節目組的人講,明天的遊戲好像都比較簡單,不是特别虐,節目組會讓大家先适應放松一下。從第二期開始才是真正的虐(挑戰極限)呢。”
“你已經打探到遊戲項目了?明天比什麽啊?”林在山好奇的問,同時将雙腿并起來了,讓李孝妮劈開腿坐在他腿上,後背正對着她,這樣他給李孝妮揉肩膀時揉的更方便一點。
“具體比什麽他們沒說,節目組不會提前洩露給咱們遊戲項目的。但明天的比賽應該不會太耗費體力。所以今晚咱倆可以……嘻嘻……稍微的折騰折騰。”
李孝妮的笑聲有點污。
她用****往後擠了擠林在山下面的硬帳篷,她已經感覺到了,林在山這是有備而來的。
林在山被李孝妮誘人的身軀勾的心火缭繞,右手顧不上給李孝妮捏肩膀了。
從李孝妮睡袍的下簾探進去,貼着李孝妮光滑的大腿内側往上一摸,竟然發現李孝妮下面是真空的!沒穿内褲!
李孝妮被林在山一摸,小腹一下就被刺激熱了,腰則變軟了。
林在山的小宇宙被刺激的更是瞬間爆炸——
砰!
抓緊時間,他給李孝妮褪去睡袍,李孝妮則幫林在山扒去衣物,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在南半球來了場火星撞地球級的碰撞。
由于隔壁有孫莉在睡覺,李孝妮根本不敢大聲叫。
那種憋在心裏的愉悅和刺激,讓李孝妮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與虐愛!
這場愛做的,讓李孝妮靈魂都要爆炸了!
爽的她不亦樂乎!
這比她之前和林在山重逢後的任何一次愛愛,都要更享受!更暢快!被虐的暢快!
在這種不敢弄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愛愛,林在山也覺得很刺激,但他可不像李孝妮這麽享受。
尤其是看着李孝妮明眸中春.情.蕩.漾,卻要使勁憋着不敢呻.吟,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使勁抓着他胳膊都給他抓疼了,林在山便覺得好像是在虐李孝妮,都不敢使勁弄了。
沒有一刻鍾,林在山就結束了這段在疲勞中享受刺激的虐愛。
完事後,林在山長出一口氣,平躺在了床上,李孝妮則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趴在林在山身上,使勁抱着林在山,将乳.房壓的扁扁的,仿佛要将自己的嬌軀和林在山壓成一個肉餅,然後再咬幾口,才能發洩出心中所有的快感。
若不是明天有錄影,不知道錄影中會出現什麽情況,林在山的肩膀有可能會露出來,所以李孝妮不敢在林在山肩膀上真動嘴,否則,她一定會狂咬林在山一通,給林在山咬的疼疼的,讓林在山也享受享受她正在享受着的超級快感。
“呼……呼……”
林在山調整着呼吸,将被子拉過來了,給兩個人蓋好了,以免着涼。
這時,他手摸到了被子角,發現被套的角角裏好像有個硬不拉吉的東西。
“你這被套裏是什麽東西啊?”
林在山問李孝妮。
他早就知道李孝妮有去酒店換被罩、枕套和床單的習慣,李孝妮從來不睡酒店的被單,都要用自己的。
之前和李孝妮玩視頻時林在山就注意到了,不管李孝妮在哪家酒店住着,床上呈現出的都會是這套深紅色的被套配黑色的床單,床單和被套的周圍鑲着金邊,看着很奢華貴氣。
他以爲李孝妮這是有潔癖和女王病呢。
事實卻不是這樣。
紅潤的臉頰兩側和雪亮的明眸中仍含蘊着不願褪去的春.潮,李孝妮笑着告訴林在山:“這是桃木劍,旁邊還有道符。”
“啊?”林在山一愣。
“這都是找道家的大師幫忙做的,我的每套被罩裏都有這些東西,辟邪用的。”
李孝妮給林在山指了指腳下:“那斜對角還有一個配套的陰陽桃木劍和道符。你看這枕套和床單,鑲的金邊其實都是道符,超級辟邪。”
“你怎麽信這些啊?”
林在山從沒聽李孝妮講過這些事,不免有些訝異。
李孝妮之前是不信這些的,也沒有特别強的潔癖,住高級酒店她從來不換床單和被罩,都是直接睡,也從來不防這些陰陽怪氣的東西。
一直到八年前,出了那次降頭事件後,她才真的對這些不可名狀的東西生出懼意。
李孝妮随即将她八年前在泰國的遭遇給林在山講了——
“那次去泰國,真是給我吓到了。後來公司幫我找大師看,說是我被人下降頭了,可能是競争對手搞的鬼,要置我于死地。”
“不會吧?”林在山聽得驟然傻眼了。
“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是大師說的。後來公司花了好多錢,才請大師幫我做了這些辟邪的東西。你看我家别墅外面不是有挂陰陽鏡嘛,都是那個大師幫忙做的。”
這個位面的人,由于沒有特别根本的破除封建迷信,有不少老百姓都很信這些。
東海由于是移民城市,這方面的風土民俗還不是特别傳統,東海人最多也就是信媽祖,但不太信鬼神。
但在其他的南方城市,包括廣城,每年都會舉行盛大的民間祭神祭鬼的大典,民間很多人都信這些。
林在山卻完全不信這些,即便有着穿越的神奇際遇,他仍不信什麽神啊、鬼啊、降頭之類的僞科學事件。
這時他便直言:“是不是真的啊?不會是江湖道士亂騙錢呢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公司幫我弄的。這大師應該挺厲害的,自從有了這些桃木劍和道符以後,我睡酒店就再也沒遇過怪事了。”
“這都是心理作用吧。”
“有可能。但花錢能買到心安,我認了。”
李孝妮臉蛋在林在山胸口蹭蹭,好像還在享受着剛剛的幸福餘瀾。
“你在泰國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其實也沒發生什麽,但當時真是特别害怕的。後來想想,我覺得有可能是我在做夢,自己給自己吓到了。”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李孝妮現在再回想,已經不是很害怕了。
她簡單的給林在山講述:“那段時間在全亞洲巡演,一站接一站的,行程排的很慢。到泰國巡演時,我身體已經非常疲勞了,都快到極限了。我記得那晚我們住的是泰國皇宮旁邊的那個酒店,叫什麽我忘了。那晚去酒店之前,我就感覺有點頭暈,身體特别不舒服。”
李孝妮笑着斷了一下,自誇講說:“你知道的,我身體超好,平時很少發燒感冒。但那次去泰國,也不知道是太疲勞了還是真被人給下降頭了,反正一直身體就不舒服。”
“你别打岔啊,你那晚去酒店了,然後呢?”林在山迫不及待的想聽後面的故事。
“然後就是睡覺呗。睡到半夜,我就覺得我喘不上來氣了,就好像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似的,特别難受。當時我就在床上使勁掙紮,但怎麽也睜不開眼。”
“你是太累了,被鬼壓床了吧?”林在山也有過這種遭遇,他覺得這都是科學可以解釋的範疇。
但李孝妮馬上講的,給林在山吓了一跳:“我當時也以爲是鬼壓床。但後來我猛的睜開眼睛了,看到是什麽在掐我後,我差點沒被吓懵過去!居然是一個沒有腦袋、渾身是血的小孩,正騎着我身子用血手掐我脖子呢!”
看李孝妮講的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林在山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将李孝妮抱緊了,關心的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被吓的就狂叫啊!但怎麽也叫不出聲來,就那樣掙紮了好久好久,搞的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就又睡過去了。”
“你這是做夢呢吧?”林在山笑着松出一口氣。
“有可能是吧。但第二天一起來就我發高燒了,連發了好幾天高燒。開始我也以爲是做夢呢,就沒和公司的人講這事。但高燒怎麽也不退,我在泰國住了好幾天院都不見好,後來回到國内繼續治,還是治不好。那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就把被鬼掐這事和公司的人講了。公司的人當時一聽,就說我可能被人下降頭了,趕緊找大師幫忙解。說來也神,那大師一來,做了個法陣,沒兩天我的燒就退了,身體立刻就恢複了。”
“這麽神!”林在山很驚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趕巧了,還是那大師真有道行。反正在那之後,我去哪演出就都帶着那大師給我的桃木劍三件套住酒店,之後就再也沒出過被鬼壓床這樣的怪事了。”(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