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剩下的四十多位生化戰士相互依靠,拿出那類似手機的儀器,按下藍色按鈕,一卷深藍色漣漪将他們覆蓋。
李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旋即看向被戈坦抛出去的耶娜菲。
“盟友,你沒事吧?”
“我沒事!”耶娜菲眼中含淚,她沒想到,在她絕望的時候,李淩就如同蓋世英雄一般出現。
“那你先去休息一下,等我殺光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再來找你!”
“嗯,你小心點!”耶娜菲那雙美眸中蕩漾難以言喻的光芒,望着緩步走向那群生化戰士的李淩。
“李淩,這兩個女人我可以給你!”力提抓着瑟琳娜,站在李淩身後不遠處。
李淩腳步一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扭頭看向力提,冷聲道:“放了他們,我給你們一個全屍,如若不然,全都切碎喂狗!”
力提眼睛一眯,望着表情冷漠,眼中殺機翻滾李淩,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怒意,他力提可是美洲政府最強大的五級生化戰士,肯将瑟琳娜與耶娜菲放走,已經算是最大讓步了。要不是顧忌李淩的實力,力提哪裏會跟他啰嗦那麽多。
“李淩,你不要不知好歹!”
“去你大爺的不知好歹!”
“轟!”
腰杆猛地一扭,李淩身子傾斜,雙足蹬地,仿佛一道閃電一樣,殺向力提,一邊大罵道:“****的,老子讓你放人,你還敢跟我叽叽歪歪,一群鬼東西,活着也是浪費空氣!”
“吼!”望着撲面沖射而來的李淩,力提低吼一聲,将手中瑟琳娜當做武器,砸向他。
“撒手!”
李淩身子猛地一扭,背朝大地,與砸來的瑟琳娜平行,雙手抓住她的肩膀。
在李淩眼中,四周的一切變得緩慢無比,力提的身子也漸漸模糊了起來,出現一蓬光影。
在之前将八扇光門半開之後,李淩的能力越發厲害,他好似能夠看透所有物體的破綻。
剛才他能夠一拳轟碎四級生化核,不是他力量真那麽強大,而是他找到了四級生化核的薄弱點。
“砰!”
右腳詭異的扭動,就好似蠍子的倒刺,踹向力提的大腿根部。
這一腳神乎其神,而且速度極快,就算是力提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力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
感覺滾滾而來的勁氣,力提眼中泛起一抹輕蔑,“我以爲力量會有多大,也不過如此!”
這一腳的力量絕對不超過萬斤,力提非常自信,憑自己的身軀強度,能夠輕易抵擋住,甚至能夠抓住這一次機會,将李淩徹底壓制。
“砰!”
可是,等李淩這一腳踹在大腿根部的時候,力提卻臉色大變,整隻右腿都麻木了,身子踉跄向着前方傾斜去。
“過來!”
一手抓住瑟琳娜的嬌軀,一手成爪,就好似出洞的毒蛇,刺向力提的眼眸。
力提臉色大變,心神震動,身子猛地後仰,心中咆哮:“爲什麽?爲什麽這麽弱的一腳,我卻擋不住?”
随着力提後仰,他右手也不由得一松。
左腳一點地,李淩的身子繼續向着後仰的力提掠射去,反手将瑟琳娜跑出去。
“靈主,你沒事吧?”望着被李淩抛過來的瑟琳娜,耶娜菲連忙跑了上去,将她攙扶起來。
瑟琳娜那雙美眸中翻滾複雜的光芒,臉上沾滿血液,看起來恐怖無比。
“你與李淩結盟了?”瑟琳娜的牙齒被力提拍斷幾顆,說起話來有些漏風。
“嗯!”耶娜菲還以爲瑟琳娜要責怪自己擅自做主,連忙解釋道,“靈主,我與李淩在西版裏西就合作過,他做事很有原則!”
瑟琳娜心中歎息一聲,美眸中掠過一抹黯然,望着遠處尼古拉斯凱奇身軀破碎地方,“如果他早到幾分鍾就好了!”
“轟隆隆!”
狂風呼嘯,塵土飛揚,兩道身影在其中閃爍。
力提臉上浮現憋屈之色,李淩的力量明明不如他,可是從一開始的戰鬥,他就被李淩壓制。
“見鬼了,爲什麽會這樣?”一拳轟出,力提感覺自己手腕一麻,忍不住心中咆哮,“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肯定不是華夏的點穴功夫,因爲體内的穴道早就被能量化了。”
李淩目光冷厲,腳步依然一滞,向着遠處開始逃跑的那群生化戰士追殺去。
“李淩,你敢!”
力提雙模欲裂,望着轉身向那群生化戰士掠射去的李淩。
美洲政府掌握的四級生化戰士也不多,如果被李淩将這四十幾位生化戰士都殺了,他也無法向美洲政府交代。
“等等!”
剛跑沒兩步,李淩腳步一頓,眼珠子轉動,突然拿出伏魔劍。
“李淩,給我回來!”
“啪!”
“啊!!!”
力提渾身劇烈顫抖,他感覺一股鑽心的刺痛蔓延全身,那種痛楚,堪比他融合五級生化核。
“真的有用,可是效果有點差!”一劍刺在力提的掌心,李淩眼睛一亮,望着力提痛的嘶牙咧嘴,一蹦一跳地向後倒去。
伏魔劍在對付沾有秦天血液的古武者時候,可是能夠直接鎖住古武者的丹田。
現在對上五級生化戰士力提,卻沒有這種神奇力量,僅僅讓他痛得嘶牙咧嘴,上蹿下跳。
那種痛楚過了兩秒就消失了,力提臉上泛起心有餘悸之色,望着李淩右手握着的伏魔劍。
“果然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連伏魔劍都認定你們是妖魔鬼怪!”李淩嘴角泛起一抹冷漠,身子傾斜,不理力提,扭頭繼續向着那群又跑出去幾百米的四級生化戰士沖射去。
力提掃了一眼李淩手中的伏魔劍,一咬牙,再次追了上去。
“啪!”
“啊!!!”
感覺背後追來的力提,李淩身子突然一轉,伏魔劍化爲一道紫金殘影,仿佛遵循着一種奇異的軌迹,落在力提的肩膀上。
這一劍斬下的力量不大,可是,力提痛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低吼連連,雙足一蹬地面,整個人就如同一列火車一樣,向着遠處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