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能夠看出古武者?”李淩上下打量着李正義,見他渾身也沒有一絲真氣,不由得心生好奇。
李正義笑罵一聲,道:“我手下的兵,可有不少古武者,難道我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去看李洋吧,你這群手下,我讓奎子操練幾天。”
“謝三叔了。”
言罷,李淩腳步輕快,向着醫療所跑去。
一走到病房門口,貴知與老寶,就面色莊重,對着李淩敬禮。
能夠得到一等功,還有和平戰争勳章,就足以得到這群士兵的尊重。
雖然,他們不清楚李淩到底做了什麽大事,才得到這榮譽。
“哥!”
李淩剛想對貴知與老寶說些什麽,病房裏邊的李洋就沖了出來,給了他一個重重的擁抱。
“恢複的怎麽樣?”李淩眼中也帶着激動之色,望着眼前精神十足的李洋。
“哥,你那藥太神奇了,就連範師傅都說那是絕世聖藥。”李洋臉上帶着興奮笑容,說道:“哥,我已經完全康複了,你帶我出去呗?我都快無聊死了!”
李洋拿出一部老式諾基亞,苦笑道:“三叔就丢我這麽一部手機,現在,我隻能跟鳳凰打打電話,真快憋瘋了。”
“走,我帶你出去。”
“真的。”李洋眼睛一亮,興奮的歡呼一聲,“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
“好。”
李淩看着急沖沖跑進病房的李洋,扭頭看向貴知與老寶,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這是我們的任務。”貴知腰杆筆挺,聲音铿锵地說道。
“哥,出事了。”
“嗯?”李淩眼睛一眯,一個閃爍,出現在病房内,望着表情凝重的李洋,“什麽事情?”
“鳳凰有危險!”
“什麽?”
李淩眼中掠過一抹兇光,說道:“具體點。”
迎上李淩兇戾的目光,李洋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心中暖暖地,暗道,這就是我們的大哥,始終保護我們的大哥。
“你看。”将老式的諾基亞手機遞給李淩,李洋說道:“我去告訴三叔。”
“不急。”
望着手機上的信息,上面内容很簡單,三哥,我在銀隆公寓!
深吸一口氣,李淩眯着眼睛,低聲道:“我記得,莫子龍就住在銀隆公寓!”
拿起自己的手機,李淩撥打雲伯電話,“雲伯,查一下鳳凰在哪裏!”
“是,少爺。”
很快,雲伯就給了答複,李鳳凰今天跟一些同學,在莫子龍家裏聚會。
“莫子龍,你竟然敢對鳳凰動手?”李淩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撥通一則電話,輕笑道:“衛少,我是李淩。”
“李少?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說這段時間北陽齊抓權很厲害?”
“李少,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
“蘭城太亂了,黑龍幫已經影響到了市民正常生活。”
“我知道了。”
“那有時間我們出來聚聚。”
李淩剛才撥打的是蒼南省副書記公子衛宇的電話,當初在皇家茶苑,他與李淩有過短暫的接觸。
一連撥打十幾個電話,李淩臉上的笑意越加燦爛,但是眼神越來越冰冷。
李洋看着李淩,感覺自己這大哥變了,如果是以前,在聽到李鳳凰有危險,他肯定會率先敢去,而不是先安排好一切。
“哥,你現在越來越有大人物的氣勢,那成語怎麽說來的,叫處事不驚!”李洋看着李淩将手機放回口袋,連忙開口道。
“臭小子,還賣弄成語起來了。跟我走吧。”李淩笑罵了一句,眼中掠過一抹隐約的殺機。
銀隆公寓,一棟别墅二樓,李鳳凰表情冷漠,坐在床上,在她身邊,莫非魚一臉着急,望着擋在門口壯漢。
“鳳凰小姐,機票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這幾天,你就跟非魚去馬爾代夫玩玩吧。”莫子龍臉上帶着淡淡笑容,望着一身白色長裙,頭發披肩,坐在床上,表情冷漠的李鳳凰。
“莫子龍,你是在綁架我嘛?”李鳳凰美眸中沒有一絲懼怕,沉穩得讓莫子龍驚訝,這實在不像一位17歲女孩,應該有的表現。
“鳳凰小姐嚴重了,我隻是請鳳凰小姐照顧一下非魚,畢竟,她一個人出去,我不太放心。”莫子龍笑道。
“爸,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爲什麽非要逼着我跟鳳凰去旅遊?”莫非魚也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非魚,爸是看你最近學習壓力太大,所以,讓你出去散散心。再者,你與鳳凰小姐,不是最好的朋友嘛?”
“老闆,出事了。”
就在這時候,一位中年壯漢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莫子龍臉色微變,笑着看向李鳳凰,“鳳凰小姐,我給你十分鍾時間,整理行李。十分鍾後,我親自送你們去機場。”
言罷,莫子龍走出房間。
“鳳凰,這事情我真不知道。”莫非魚深怕李鳳凰誤會,苦笑道:“我也不清楚我爸發什麽瘋,一定要咱們出國旅遊。要不,你就跟我出去玩幾天吧?”
李鳳凰美眸中泛起一抹凝重,低聲道:“非魚,你把我當朋友嘛?”
“當然!”
“那我勸你一句,讓你爸收手,他玩不過我們李家。一旦我出國,也就是你爸的死期。”
“什麽?”莫非魚表情大變,盯着李鳳凰,失聲道:“鳳凰,這,這到底怎麽回事?”
李鳳凰歎息一聲,搖搖頭,說道:“可能,有人利用了你爸,想要針對我李家。你爸讓我跟你去旅遊,何嘗不是想要掌握一張護身符。可是,他太小看我李家了。”
“這,這!!”莫非魚一時之間,還難以接受這麽複雜的消息,愣愣地看着李鳳凰。
外邊,莫子龍盯着氣喘籲籲的中年壯漢,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咱們的場子,都被封了!”
“不可能?”莫子龍表情一變,說道:“什麽人封的?什麽時候封的?”
“就在剛才,是餘江那邊的警察。”
莫子龍表情大變,心道:“怎麽可能是餘江的警察?難道,那位大人物要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