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眉頭一皺,望着四周撲向自己的行人,心道,這些行人還被控制着,也就是說,費麗雅特并沒有離開這裏。
“白靈,能不能定位費麗雅特的位置?”
“主人,她的磁場被阻隔了,如果你想要強行定位她,會消耗不菲的纨绔點。”
“那等下再說。”
李淩身影一動,躲過四周圍上來的行人,目光如電,掃視四周,精氣神提升到極限。隻要有稍稍風吹草動,他就能夠感應到。
蓦然,一道魁梧的身影從遠處跨步而來,每一步跨出,地面爆裂,碎石飛濺。
“李淩,我來取你腦袋。”火炮面容猙獰,身上披着一套造型奇特的戰甲,一蓬蓬火焰,從他體内噴射而出,就如同火焰巨人一樣。
“變異火系異能者火炮!”李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既然都跑來了,那就省得我再去找你。”
“轟。”
一步跨出,地面猶如蜘蛛網一樣崩裂,李淩整個人就好似炮彈一樣,射向火炮。
華玄真氣湧入百花槍之中,使得百花槍更加璀璨,就好似銀蛟一樣,猙獰地張開獠牙。
“玄龍槍。”
筆直刺向火炮的百花槍陡然一彎,銳利的槍頭刺向對方的下巴。
“給我融化。”
“轟轟轟!”
一卷卷紫色的火焰從火炮渾身毛孔噴射而出,就好似觸手一樣,纏繞在百花槍上。
恐怖的高溫,使得李淩臉色大變,手中百花槍泛起赤紅之色。
幾乎是瞬息之間,百花槍就化爲鐵水。
“靠,這麽高的溫度?”李淩大步後退,火炮的火焰異能,絲毫不比莫夫森弱,甚至,溫度更高。
隻不過,火炮畢竟是三級火焰異能者,并不能連續施展異能,每次全力出手,都需要幾秒鍾時間恢複。
李淩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在百花槍被融化的瞬間,火炮渾身紫色火焰一暗。
“李淩,你死定了。”雖然身上的紫色火焰熄滅,可火炮眼中沒有一絲懼意。
“轟隆。”
“不好。”
陡然,李淩感覺腳下一空,地面陡然崩塌。
“嗡。”
費麗雅特臉色蒼白,出現在火炮身邊,右手捂着腹部。
“你受傷了?”火炮眼中掠過一抹寒光。
李淩剛才投擲的那一槍,其實已經重傷了費麗雅特。不過,費麗雅特爲了不暴露,施展心靈異能,硬生生的将傷口堵住。
“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費麗雅特面若瘋狂,盯着掉入地底的李淩。
“好。”
“轟隆隆。”
火炮身上的紫色火焰再次翻滾了起來,縱身一躍,跳入塌陷的地底。
地底,李淩猛地擡頭,望着縱身躍下的火炮,雙手猛地揮出。
“轟隆。”
地面震動,李淩雙手成掌,拍打碎石。
一塊塊碎石,就如同子彈一樣,射向火炮。
可是,火炮周身的紫色火焰,卻瞬間将碎石融化。
“呲嗆。”一手握住青鋒劍,李淩目光冷厲,低吼道:“給我去死。”
“轟!”
一柄漆黑的斧頭從天而降,金燦燦的魁梧身影,猶如天神一樣。
“膽敢刺殺我家主公,找死。”
“什麽?”火炮臉色大變,望着突然出現的呂布。
“轟。”
浩瀚斧無視熾熱的高溫,斬向火炮,淩厲的勁風,撕裂他身上造型奇特的铠甲。
地面上,費麗雅特臉色大變,低吼一聲,“給我停下!!!”
“嗡。”
一卷卷無形的心靈異能轟向呂布。
呂布的身子一僵,雙眸泛起一抹迷茫。
“火龍炮。”
可即便呂布被心靈異能影響,浩瀚斧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火炮低吼一聲,渾身肌膚猶如陶瓷一樣裂開,一卷更爲恐怖的紫色火焰噴湧而出,将他整個人彈飛出去。
熾熱的紫色火焰,點燃李淩的衣服,讓他渾身焦黑,冒着白煙。
“幹。”
李淩感覺渾身刺痛,運轉華玄真氣祛除湧入體内的火毒。
“轟。”
手腳并用,李淩沖出地底,望着狼狽向着遠處跑去的火炮,低吼道:“特娘的,我要是讓你跑了,就跟你姓。”
“轟隆。”
蓦然,李淩臉色大變,感覺背後席卷而來的勁風,“我幹!”
“白靈,将呂布收入纨绔空間。”
“嗡。”呂布的身影瞬間模糊了起來。
“噗!”
虛空之中,一口殷紅地血液噴射而出。
費麗雅特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跌倒在地。
呂布被纨绔空間收了回去,等于直接切斷她對呂布的控制。讓她心靈異能反噬。
“白靈,呂布不是化勁高手,還擁有先天之氣嘛?怎麽那麽容易被控制。”
“主人,說到底呂布僅僅是傀儡,雖然擁有獨立的意識,卻不是真正的生靈。”
李淩快步沖到費麗雅特身邊,一腳踩斷她的右手。
“啊!!”費麗雅特慘叫一聲,望着渾身被燒得焦黑,一雙眸子卻爆射陰冷光芒的李淩,心中懼怕到了極點。
“咔嚓。”将費麗雅特另一隻手也踩斷,李淩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将她提了起來,眼中閃爍森然之色,冷聲道:“告訴我,火炮跑哪裏去了。”
“郁特斯會所…”
“砰。”
一拳轟在費麗雅特肚子上,李淩就這麽揪着她的頭發,快步向着遠處跑去。
費麗雅特眼中布滿驚恐之色,渾身的刺痛,根本比不上心中懼意。
“剛才的古武者,到底是什麽回事?爲什麽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難道…難道他還是召喚師?可就算是召喚師,也不可能召喚出如何強大的生物。”費麗雅特視線漸漸模糊了起來。
“砰。”
将費麗雅特丢進一輛越野車内,李淩打破車窗,跳了進去。
“轟轟轟。”憑李淩初級全能駕駛技能,打着一輛越野車,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淩眼眸之中閃爍冷厲之色,猛踩油門,向着别墅開去。
二十分後,越野車停在别墅外邊,他抓住費麗雅特的胳膊,就這麽硬生生的拖着她,走進别墅。
“這是怎麽回事?”車昊京也剛剛回來,看着渾身焦黑,右手抓着一位白人女孩頭發,眼神冷漠地走了進來的李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