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飛小普,李淩嘿嘿一笑道,扭頭看向何旭宇,道:“何老闆,我這個人很讨厭被人威脅,尤其是用朋友來威脅我。”
那些沖進來的黑衣保镖一個個槍口對着李淩,就等着何旭宇一聲令下。
何旭宇盯着李淩,見他臉上帶着淡淡笑意,一點都沒有害怕是表情,冷聲道:“我何旭宇也很讨厭有人打我的手下,尤其是,還在我的地盤上。”
李淩一攤手,說道:“那何老闆認爲怎麽解決?”
何旭宇心中大怒,暗罵道:放肆,太放肆了。
要不是顧忌李淩的背景,何旭宇哪裏會跟他廢話,早就下令開槍了。可是,面對傲雲集團,面對李家,何旭宇也不敢殺了李淩。
見何旭宇臉色難看,沉默不語,李淩拍拍手,道:“何老闆應該很清楚我爲什麽動手,我想問一句,你們黑葡京就這麽招待客人嘛?賭場夥同外人,來坑客人的錢,更過分的是,輸錢還不認賬。”
“我黑葡京打開門做生意,自然不會不認賬。”
何旭宇深吸一口氣,說道:“小琪,把支票給他。”
“是!”
在何旭宇後邊,一位妙齡少女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張銀行本票。
“李少,這裏是六十億。”妙齡少女臉上帶着柔笑,将銀行本票遞給李淩。
李淩也沒想到何旭宇真會給自己六十億,黑葡京一年也賺不到十億吧?也就是說,何旭宇讓出了賭場六年的利潤。
當然,李淩不會拒絕這六十億,很痛快的将銀行本票接了過來,扭頭就遞給江離天,道:“查一下,裏邊有沒有錢,可千萬不要是空頭支票。”
何琪嘴角微微抽動,看着将銀行本票遞給江離天的李淩,笑道:“李少放心,我們黑葡京是澳門十大賭場之一,還不會因爲六十億而耍賴。”
“還是查一下比較妥當。”
江離天接過銀行本票,拿出電話,讓人去驗證。
很快,江離天就得到了回複,對着李淩點頭道,“确實有六十億。”
“那行,你讓人将這六十億轉到我的卡上。”
李淩心中大樂,沒想到一轉眼就賺了五十億,對着臉色難看的何旭宇,笑道:“何老闆大義,不愧是澳門小賭王。”
“現在錢也給你了,我們是不是應該來算算,你砸我場子,還有打傷我手下的事情?”何旭宇表情冷漠地開口。
“何老闆,你那麽痛快,我也不啰嗦。”李淩環視一圈,看着一片狼藉的賭場,說道:“重新裝修一下賭場,最多也就一兩百萬,我給你一千萬。至于這些被打傷的保安,我每人給十萬。怎麽樣?我也很爽快吧?”
看着李淩一臉我也很大方吧的表情,何旭宇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李少,賬目不是這麽算的,你在黑葡京鬧事,就是在打我臉,以後客人還怎麽能夠放心在這裏玩?”
“痛快點,何老闆要我賠償多少?”
“一百億。”
“何老闆肯定喝過酒了。”
李淩臉上笑容依舊,笑道:“何老闆,等你酒醒了,咱們再來談賠償問題。”
“嘩啦啦。”
就在李淩擡腳,打算向着賭場門口走去的時候,三十幾位黑衣保镖,全部打開沖鋒槍的保險,黑洞洞的槍頭,瞄準他。
“怎麽滴?何老闆打算用強的?”李淩扭頭看向何旭宇。
“李少,今天你要是不賠償,可能走不出這扇大門了。”何旭宇丢掉叼在嘴唇上的雪茄,目光兇戾,指着地面,大聲道:“在澳門,在這裏,由我何旭宇做主。”
“何老闆好大的威風。”
李淩哈哈一笑,忍不住拍手道:“你敢開槍嘛?”
一步步走向何旭宇,李淩目光也漸漸冰冷起來,“我李淩借你十個膽子,你何旭宇敢開槍嘛?你信不信,隻要你何旭宇開槍,下一刻黑葡京将關閉,你何旭宇将會失去一切,猶如喪家之犬一樣。”
“放肆。”何旭宇氣得渾身顫抖,“給我将他拿下。”
“是,老闆。”
兩位黑衣保安大步一跨,向着快步走上前來的李淩沖去。
李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右手突然伸出,猶如靈蛇一樣,在黑衣保安驚駭的目光中,一把震開他伸來的手掌,扣住對方脖子。
“砰。”
腰杆一彎,重重的将黑衣保安砸在地上,右腳猛地一伸。
“咔嚓。”
一腳踹在另一位黑衣保安的膝蓋上,對方慘叫一聲,李淩抓住他的頭發。
“砰。”
腦袋重重撞在地面,殷紅地鮮血噴射而出。
兇殘,太兇殘了。
望着表情淡然,身材看似消瘦的李淩,所有人都忍不住眉頭一跳。
“何旭宇,除非你敢開槍,要不然,你攔不住我。”
“李淩,我何旭宇混迹江湖五十年,你是第一個敢這麽對我說話的。”何旭宇眼中閃爍瘋狂之色,如果在三十年前,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開槍。可現在,他不敢,真不敢。有家有業,享受萬人羨慕的生活。一旦他開槍,就會失去一切。
雖然不敢殺了李淩,但是,何旭宇也不會任由他離開。
“給我打斷他的雙腿。”何旭宇低吼一聲。
“砰砰砰。”
話音剛落,那些黑衣保镖同時開槍。
李淩暗罵一聲,雖然有幻魔甲保護,可他也受不了這麽多沖鋒槍的掃射,單單子彈的撞擊力,就可能讓他重傷。
雙足猛地用力,李淩猶如展翅的雄鷹,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跳到三米高空。
“何旭宇,你是自找死路。”
“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望着撲向自己的李淩,何旭宇顧不得其他了,大吼了起來。
“去死!”
李淩手中突然出現一枚鋼針,運轉跨陽真氣,猛地甩向何旭宇。
跨陽功圓滿,四種基因藥劑徹底融合,暗勁巅峰。
此時的李淩,力量已經達到恐怖的兩千三百多斤。
寒光一閃而過,何旭宇慘叫一聲,他腳後一塊地闆砰然爆炸。
一道血箭從何旭宇肩膀噴射而出,鋼針洞穿他肩膀的巨大慣性,讓他整個人傾斜着,向後邊撞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