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還用說?一定是想姐姐了對不對?”紫嫣還是老樣子的說道。
“我就是特意把小強送回來。姐姐,這段時間就讓他跟着你吧。”天辰總動忽略了紫嫣的話,對淩輕軒說道。
“嗯。好。”輕軒說道。
“你在那邊要小心。如果覺得實在不可爲的話還是退了吧。”淩紫嫣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放心吧。”淩天辰說道。随後轉身走了。他需要盡快趕回北星域。
然而此時的北星域七神宗總部内。
“神城榮光不愧是星域内前幾的護體武學。看來這急字訣還沒發打開缺口。”爲首的新月在心裏默默想道。
“僅僅是速度快,可不太夠啊!”晖光說道。
隻見晖光右手高舉,在虛空中輕輕一握。已經是深夜,整個天空中卻出現了很多小小的光點。接着,那斑斓的光點逐漸變亮,似乎距離也在不斷地被拉進。
這些光點越來越越近了,但就在這時。本來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光點,仿佛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全部朝着晖光揚起的右手上彙聚。
“督天呼星術!”晖光一聲大喝道。
“疾鬼劍陣,進!”新月十人陡然換陣。
如果說剛剛的急字訣是速攻,那麽現在的進字訣就是強攻。這也是疾鬼劍陣的特點,有進無退,有我無敵。招招都是進攻,在進攻中逼得對手不得不連連回防。這本是極其拼命的打法。一般用這種打法的人,都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着兩人同歸于盡的心态。可是新月衆人明顯不是如此。相反,他們冷靜的可怕。
那些光點已經全部彙聚在了晖光的右手。此刻的晖光就好像手握一個光球。這光球中還不斷的分出一些光束,融入了晖光身上的神城榮光中。
“去!”晖光的右手猛地超前推過去。
那光球就如同一直離弦的箭,飛速的射向新月的劍陣。
“轟隆!”
十道劍氣在空中并成一股,銳利無匹的劍光和光球猛烈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開始震動。爆炸發出的聲浪,氣浪掀翻了很多建築物和實力不足的弟子執事。很多人都被震得雙耳出血。
“無我劍氣!三劍老人是你的什麽人?”晖光也被震得後退了幾步,問道
“好久沒人提起這個名字了。”聽到晖光的話後,爲首的新月靜默良久。緩緩地說道。
“三劍老人沒有後代,也沒有弟子。”晖光接着說道。
“不錯,所以我們就是三劍老人。”爲首的新月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很是滄桑的臉龐這張臉上溝壑縱橫,有着許多褶皺。和他的勻稱的身材,飽滿的雙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接着,他的左手輕輕拂過自己的連,一張做工精良人皮面具就被揭了下來。然後,他身後的兩人,也做了和他同樣的動作。
“你們怎麽會變得如此年輕!”晖光震驚的問道。
三劍老人,曾經,是星域内的一個神話。他們三個人是形影不離的好友,而且還是當年皇榜的前三。說來也奇怪,當年的皇榜前三名都是劍客。分别出自三個很古老的劍修宗門。天劍峰,蕩劍谷和鬼劍宗。這三處宗門都是掌控級勢力。其中天劍峰的絕學就是無我劍氣,和蕩劍谷的聖靈劍訣,鬼劍宗的疾鬼劍陣齊名。三人因爲皇榜之争而結識。後來三人結伴遊曆星域,四處行俠仗義,留下了不少美名。人稱正道三劍!
轉眼過了幾十年。宗門内給三人傳信,要求他們繼任宗主之位。誰料到這三人卻滿不在乎,最後甚至一怒之下,叛出宗門。這就是星域内著名的正道三劍叛宗門事件。三人因此遭遇了宗門的通緝與追殺。但是三人又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了蹤影。這樣的日子,又過了百年。宗門雖然仍舊通緝三人,卻有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舉動了。可是就在那一年的宗門年祭的時候。三人卻突然回到了各自的宗門。憑一己之力将整個宗門上上下下殺的雞犬不留。随後,三人帶走了自己宗門的鎮宗秘籍。就是前面提到過的無我劍氣,聖靈劍訣,還有疾鬼劍陣。随後,他們劍氣在山門前刻下大大的三劍老人四個字。這就是他們名号的由來。一開始沒有人知道誰是三劍老人,更沒有人想到三劍老人其實是三個人。但是這三處勢力的遭遇卻在星域内産生了軒然大波。就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刻,這三個人卻主動現身,并且聲稱對滅門之事負責。當所有人發現這三人就是原來的皇榜前三的時候,都大吃一驚。但是很快,星域内便糾集了一批力量,以欺師滅祖之名,要将三人除之而後快。其實無非是眼紅他們三人身上的功法秘籍罷了。
終于,兩撥人在海域碰面了。三劍老人一方,卻增加了七個人。十人一起用一個機器詭異,陰險,毒辣的劍陣,将來犯的勢力,組織,全部攪成了一灘灘模糊的血肉。對于這一戰,很多大勢力都派出了探子。當然,督天神城也不例外。雖然晖光當時還很小,但是他也略有耳聞。當這一戰的消息傳出之後,所有人都噤若寒戰,絲毫不提三人的滅門之最,反而想盡辦法的示好,拉攏。但曆史總是很相似。三劍老人,帶着他們的神秘幫手,再次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否活着。總而言之就是星域内再沒有聽到過關于這三人的消息。
“年輕也好,色衰也罷。一副皮囊而已。”他說道。
“我該叫你什麽?”晖光問道。
“我叫新月。”他頓了一下說道,将面具重新帶回了臉上。
“看來今日是無法善了了。”晖光苦笑道。
他知道,三劍老人或者說新月,已經抱着必殺他的決心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向他表露身份。這三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強者,再加上那疾鬼劍陣之威。晖光孤掌難鳴。
“銀翼和斷情怎麽還沒過來?”晖光心裏有些疑惑。
殊不知,銀翼和斷情,此刻正忙于應對應爲剛剛爆炸而受傷的弟子。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不認爲這十人會對晖光造成威脅。畢竟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十人中就有當年的三劍老人。
“閑聊到此結束,就這樣吧。”爲首的新月重新舉起劍,指着晖光說道。
“被無我劍氣絞碎的你不會很痛苦!”他說道。
“督天周元掌!”晖光提起一口内裏,出掌道。
兩人你來我往,劍光,掌風,彼此呼呼交錯。剩下的九人卻就站在原地。仿佛那激烈的戰鬥與他們無關似的。
“嗯?”突然,這新月一件将晖光格擋出去之後,就停住了。
晖光也借此有了喘息的機會。
“呵呵,這次你命好。再次見面,就不會如此了。”這新月将劍重新系在腰上後說道。
“我們退!”随後對着下面的九人招呼了一聲。
“哪裏走!全部給我留下!”斷情和銀翼此時突然從兩邊竄了出來,左右加攻。
“當啷。”
“啊!”
爲首的新月不閃不躲,但是他左右的兩人卻在斷情和銀翼攻到的瞬間,出劍了。
随着一道明亮的劍光劃夜空,斷情身形變得搖搖欲墜,銀翼趕忙上前扶住。
“怎麽回事?”銀翼問道。
“噗!”
斷情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一看就是被剛剛的劍氣所傷。
“斷情怎麽了?”晖光趕來問道。
“斷情受傷了。”銀翼面色凝重的說道。
“我來看看。”晖光說道。同時從斷情的雙肩,注入兩股真氣探查着斷情體内的傷勢。
“沒想到這聖靈劍訣的劍氣如此頑固。連我的督天周元真氣都無法一次化解。隻能慢慢來了。”晖光說道。
“唉,大戰在即。斷情卻又重傷不起。”晖光很沉重的想道。
“天辰,要是今晚你在,你會如何應對這一切呢。”晖光自言自語道。
他知道,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即便有斷情和銀翼從旁協助,也很難留下新月衆人。但是如果淩天辰在的話或許就能有些眉目。畢竟淩天辰的劍道修爲不必這三人差。或許能夠破開那疾鬼劍陣。
北星域,冰城。
“王大人,剛剛收到了總部的緊急召集令!說遇到了襲擊。”一個冥衛軍統領說道,他是負責聯絡的。
“什麽?總部被襲擊?”王思辰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王大人。晖光大人親自啓動的召集令。而且,而且斷護法重傷。”這統領說道。
王思辰的眉頭凝成一個疙瘩。他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人會膽大包天的襲擊七神宗總部,而且還将斷情打成重傷。難道又是殘月?如果還是他們的話,那對于殘月的實力又要重新估量了。王思辰在心裏想到。
“你們繼續跟蹤監視,弄清楚他們的人員構成以及所屬勢力。我先回總部看看。”王思辰說道。
“是,大人。”宗人紛紛回應道。
天已經蒙蒙亮了。不知道爲什麽,今天竟然不是很冷。或許是因爲流出來的鮮血太多,提高了氣溫。
一個身影從南而來,朝着四神獸駐地方向急速飛馳。
“老五最後一次傳信的地點好像就是這裏。”這人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