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出什麽事了?”闫家的太上長老闫洪問道。
闫慧讓剛剛給他禀告情況的執事将情況細說了一遍。
“我覺得爲今之計是立即派遣一隊人馬前去查探。”闫洪說道。
“對,我贊成太上長老的做法。
“附議。”
“我也附議。”
衆長老紛紛表态表示認可。
“嗯,那就由我親自前去一趟吧。”闫慧說道。
“不妥。以我之見,族長還是在家族内坐鎮比較好。至于北星域那邊,就讓我去一趟好了。”闫洪站起身說道。
“您一個人去嗎?”闫慧說道。
“嗯,此事不宜張揚,我先輕車簡從前去調查一番。弄明白之後再做計較。”闫洪點了點頭說道。
“那太上長老務必小心!”闫慧說道。
“放心吧,老夫若是一心想走,星域内還沒幾個人能夠留下我。”闫洪氣勢鼓蕩,威風八面的說道。
南卓域,曾經的起源商會,如今的七神宗萬金門。
“門主,有闫家的最新情況!”一個萬金門探子給蔣奇彙報道。
“說。”蔣奇埋頭看着文件說道。
“什麽?闫君死了?!”聽完彙報後,蔣奇吃驚的問道。
“是的門主,消息屬實。我們的人手以及幽冥城弟子已經聯手證實過。目前闫家已經的太上長老闫洪,已經親身前去查探。”這名探子接着說道。
“立即将這裏的消息傳信給北星域的總部。”蔣奇說道。
“是,門主。”這麽明探子答應了一聲,就退下去了。
“唉,這到底是怎麽了。”蔣奇放下手裏的文件,談了口氣,說道。
北星域,七神宗總部外。
“宮主,我們爲什麽要返回宗門?”小強擡頭問道。
“因爲那裏太危險了。你還是回去比較穩妥。”淩天辰說道。
“哦。”小強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小強,如果有一****會站在宮門或者七神宗的對立面,你會如何做呢?”淩天辰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宮主,我爲什麽會站在對立面?”小強不解的問道。
“因爲有些羁絆或許你沒有辦法拒絕。這是你的宿命。”淩天辰說道。
“我不知道我有什麽樣的羁絆。至少現在來說我最深的羁絆就是我的母親和宮門。”小強說道。
“但願将來的你,還能有如此想法。”淩天辰在心裏默默的接了一句。
“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的路,但是你的路比較特殊。”淩天辰接着說道。
“我的路是什麽路?”小強問道。
“你的路或許一帆風順,或許會充滿背叛,白眼,以及殺戮。”淩天辰低頭看着小強說道。
小強沒有說話。這些東西離他太遠,有太近。總之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理解,領悟的。
道源域,王家。
“秋師兄,我堂妹來了。”王淼說道。
“嗯。”秋水寒擦拭着淩天辰給他的斷水劍,頭也不擡的說道。
“她,她想見見你。”王淼有些難爲情的說道。
“見我?”秋水寒仍舊擦拭着手中的劍。
“全星域都知道你是本次皇榜的頭名,所以她想見一見。”王淼說道。
“見了我以後,她就會變成下次皇榜的第一嗎?”秋水寒反問道。
“這倒不是,但是她很崇拜你,所以就想見見秋師兄。你就出去跟她打個招呼就行了。”王淼說道。
“宮主讓我們在這裏等消息。我們在等一天,如果诶喲其他事情。就該回去了。”秋水寒答非所問的說道。
“秋師兄!”王淼提高了聲調,叫了一句。
“怎麽了?”這一聲終于讓秋水寒擡起了頭。
“沒什麽。”王淼轉過身說道。
“并不是我不近人情,隻是我不願意讓别人活在我的影子裏。”秋水寒突然說道。
“并不是這樣的!你崇拜我師父嗎?”王淼聽到後又轉過身來說道。
“我當然崇拜鞏宮主。”秋水寒重新低下頭說道。
“那你難道就沒有活在他的影子裏?你用斷情大人的冥鳳訣在皇榜之争大放異彩難道你沒有活在塔的影子裏?”王淼質問道。
“我隻是學習。現在的我還是一個弟子。自然需要别人的教導,培養。”秋水寒淡淡的說道。
“其實除了劍意外,還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王淼走上前,一把奪下秋水寒手中的劍說道。
“還有什麽?”秋水寒怔怔望着王淼說道。
“還可以出去轉轉啊,你也沒來過道源域吧。我可以帶你在巨劍城裏逛逛。還有,還有。”
“還有你和你堂妹是嗎?”秋水寒打斷了王淼,說道。
“你要這麽想也行啊!我就是說生活應該不光是劍,你至少也要有點平常的興趣。我師父還經常喝點酒,和他的朋友賭兩把。”王淼的臉頰有一絲微紅的說道。
“唉,走吧。我去給你的堂妹,打個招呼。”秋水寒有些無奈的站起身說道。
王淼展顔一笑。
北星域,七神宗總部。
“晖光,這是胖子最新傳來的情況。關于闫家的。”銀翼說道。
“你覺得是誰做的?”晖光看完後問道。
“不清楚。現在各方勢力全部膠着在一起。”銀翼皺眉說道。
“繼續探查吧。等天辰回來。”晖光說道。
同樣,護道聯盟内,韓千葉也收到了同樣的消息。隻是此刻的他,身邊沒有舒淺茉幫助參謀了。
“算時間,淺茉他們也應該通過冰城了吧。”韓千葉拿着情報,心裏暗暗想道。
北星域,冰城。
“王大人,他們好像是要出發了。”一個冥衛軍統領給王思辰說道。
“我們靜靜的跟上。你傳信給總部,這次護道聯盟大軍是由舒淺茉領軍的。”王思辰說道。
“舒淺茉?王大人這。”i這名冥衛軍統領有些猶豫。
“按我說的做就好。”王思辰說道。沒有多做解釋。
“是,大人。”
北星域,七神宗總部。
“我們到了。”
“嗯,确實到了。”
“真不愧七神宗,在北星域的臨時總部也如此氣派。”
新月十人,經過一夜的疾馳,已經抵達七神宗在北星域的總部。
“我們直接進去,還是?”一個新月問道。
“當然要從門口正大光明的進去了。”爲首的新月說道。
“那就走吧。”
十人紛紛拔出系在腰上的簡陋的劍。
“你們是何人?”七神宗總部門口的守衛出言問道。
“庭前花落醉新月
新月無垠影自憐
自憐顧盼往來事
夜夜新月夕成阙”
話音剛落,門口的守衛發現,自己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背後。
很顯然,他,和他們已經死了。活着的人如果沒有鏡子,是看不見自己的後背的。
“不堪一擊。”剛剛吟詩的新月說道。
“開始吧。”另一人說道。
“呵呵,淩天辰的劍盒。”爲首的星月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一進入七神宗總部,立馬有人發現了新月。
“嚓”
剛剛出聲詢問的人,這時正捂着自己的喉嚨,倒下了。他是一名執事。還沒有看清是從何處來的一劍,也沒有看清是何人出的一劍。就已經倒下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鬧太大了不好收場。”新月中一人說道。
“不鬧大,淩天辰怎麽會出來呢?”剛才一劍斬殺執事的,正式爲首的新月。
“好吧,随你了。”其餘新月附和道。
“終于來了嗎。”
在總部内部,晖光,銀翼,斷情紛紛想到。
“看來天辰是對的。果然這另一撥人是沖着我們來的。”晖光說道。
“我們繼續往裏吧。外面都是一些小角色”爲首的新月說道。
“三天劍氣!冥鳳訣!”
這時候,一隻由劍氣化形而成的冥鳳,對着新月衆人撲面而來。
“破!”最右邊的一名新月出手了。隻是簡單的刺出一件,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将斷情的劍招瞬間沖散。
“你們不是殘月。”斷情從裏面緩步走出說道。
“剛一來,就領教了斷護法的三天劍氣訣。雖然隻有無五分力,但是還是讓我等受教了。”爲首的新月拱手說道。
“你們是誰?”斷情接着問道。
“我們自然不是殘月。我們是,新月!”一人答道。
“新月。”斷情默默的重複一遍。
“沒錯,正是新月。日新月異的新,月夕成阙的月。”爲首的新月說道。
“你們在我七神宗大殺四方想要什麽?”這時候銀翼也出來了。
“隻是要一個人,和一樣東西。得到了我們馬上離開。”爲首的新月說道。
“小強?”銀翼問道。
“沒錯,正是他。當然還有淩天辰的劍盒。”爲首的新月說道。
“哼,想要天辰的劍盒,也不掂量掂量自身有幾斤幾兩。”斷情怒道。
“斷情!你先下來吧。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晖光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新月的朋友,人,沒有。劍盒,也不在。”晖光又說道。
“你是督天神城的城主,晖光吧。”爲首的新月問道。
“自然。”晖光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隻好把你的人頭帶回去交差了。疾鬼劍陣!”爲首的新月說道,就提劍沖入裏面。後面的新月衆人,不落下分毫。
十人擺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陣法,将晖光籠罩在其中。
“哼,雕蟲小技!神城榮光!”晖光說道。
神城榮光是督天神城曆來隻有城主才能修煉的護體功法。雖然晖光表面上對新月極爲不屑,但是他也看出了這套劍陣的厲害之處。所以不帶猶豫的使出了他最強的防禦武技。
“疾鬼劍陣,急!”爲首的新月指揮道。
緊接着,無數的劍光如流星雨一般,全部向着晖光而來。再強的防禦也有弊端。在絕對的速度之下,都會露出罩門的所在。這正是疾鬼劍陣急字陣法的精要。
而此刻,淩天辰帶着小強,已經回到了九幽笑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