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樣,我腦子裏也有很多毒方。但不知道是哪一個。”王思辰說道。
兩人正說着話,一個夥計将通源當鋪的門打開了。
“門開了。”王思辰說道。
“我知道。再等等。等我把要的酒喝完。”天辰說道。
王思辰覺得淩天辰是感覺一開門就進去難免惹眼,其實淩天辰就是覺得酒要了不喝完難免可惜。他最不喜歡眼前還有剩下的酒。
“我們走吧。”淩天辰喝完從最後一個酒壺中倒出最後的半杯酒後說道。
“你準備怎麽問。”王思辰問道。
“直接問。”天辰說道。
“直接問?”王思辰覺得這個法子根本不可能。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何況再加上這個!”淩天辰從戒指中拿出厚厚的一摞金票說道。
“二位客官裏面請。”剛到門口,兩人就被那剛剛開門的夥計迎了進去。
“不知兩位是來當貨還是贖東西呢?或者想要淘換些玩意,我們這也是有的。”那夥計給王思辰和林天辰各上了一杯茶後說道。
“我們是來問事的。你們掌櫃的可在?”淩天辰問道。
“那真是抱歉了二位,我們這裏從不洩露任何私隐。另外掌櫃的基本不在店裏,平時都是小的一人打理。”這夥計客氣的拒絕了淩天辰的要求。
“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以回答的問題。”淩天辰掏出一摞金票放到桌子上說道。
“這,這位爺,實在是上面有規定,小的沒法開口啊。”這夥計眼盯着金票,嘴裏還是爲難的說道。
“哈哈,這位小哥。現在隻有三人。誰也不會傳出去的。”天辰說着又加了一摞金票。
“唉,行!今天豁出去了。您問吧。”這夥計徹底的放下了心裏的顧慮,轉身關上了店門說道。
“好,小哥果然痛快!這些就算做定金。”天辰将桌上的金票遞給這夥計說道。要知道這一張可就是一千兩黃金。這麽厚厚的一榻,可就是數十萬兩。也就是淩天辰,背後有着胖子這個星域首富給他供應。要不然誰有這麽多錢如此造騰。
“嘿嘿,您盡管問吧。小的一定知無不言!”夥計結果這一摞金票,手都有些發抖。他經手的大比生意也不少,但是從沒有見過這麽多錢。
“昨天清晨,溫煦的十三姨太是否來過這。”淩天辰問道。
“這,來過!”夥計一聽溫煦,立馬又有些猶豫,但是低頭看到手裏的金票,還是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那個時間你們應該還沒有開門吧。”天辰說道。
“是的爺,但是溫三爺是我們通源當鋪最大的股東。所以他的夫人我們自然會有優待。其實我們這都是開滿一天十二個時辰的,從來不休息。您要是看仔細了,外門上有個小窗,如果大門沒有開,您将名帖遞進來,隻要是我們的貴賓,我們就會開門然後由專人接待。”這夥計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她來做什麽了?”淩天辰和王思辰進門時确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于是接着問道。
“十三姨太好像是來寄存一樣東西的。因爲昨天不是我當值,所以我也不清楚。我是剛剛查看了昨日的手帳才知道的。但是署名并不是十三姨太,而是溫三爺。手帳的備注也寫的是三爺府上寄存一批貨物于此。等人持三爺手令才可取走。”夥計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溫煦派來存東西的?”王思辰插嘴問道。
“沒錯,十三姨太是這麽說的。”夥計回答道。
“不知者東西我們能否一觀?小哥放心,我們隻是看一眼,絕不會動手。”天辰說道。
“唉,既然都如此了,也不怕給你們看看了。兩位爺稍候。”夥計說完就進了後堂。
“如此多謝了。”天辰說道。
不一會,這小哥從裏面拿出一個精緻古樸的獸皮匣子。
“二位爺,就是這個盒子。”夥計說道。
“二位爺,你們看一眼就好。我還是不看了。”夥計将盒子遞給淩天辰說道。
“哈哈,好的。”天辰笑着接過盒子說道。
這夥計也是個人精,拿了錢還想撇清關系。隻要他不看裏面的東西。即便有人搜說他的記憶,也不會有搜好纰漏。最多是發現他受賄罷了。
“嗯,多謝這位小哥了。我們這就走。”淩天辰看完後,将盒子扣好還給了夥計。順手又遞給了一摞和剛剛一樣厚的金票。
“謝謝二位爺,要是需要什麽東西的話支會小的一聲就好!”這夥計不斷地彎腰鞠躬說道。最後更是親手把兩人送到了門外。
“裏面是那幾樣東西嗎?”王思辰問道。
“走,繼續回去喝酒。”淩天辰此刻努力讓自己顯得平靜。
“你必須得陪我喝。”要好酒後,淩天辰說道。
“現在可以說了。”王思辰直接拿起一壺酒一幹而淨後說道。
“找到這裏,真不容易。”天辰說道。
“什麽?”王思辰問道。
“匣子裏隻有一張字條。”淩天辰猛喝了幾口說道。
“一張寫着找到這裏真不容易的字條?”王思辰問道。
“是。”天辰說道。
“怪不得你一定要再來喝酒。但是我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王思辰說完拉起淩天辰就撞破房頂沖了出去。
“你幹什麽!”天辰吼道,對王思辰剛剛的舉動很是不滿。
“我在救你,難道你今天生病了?”王思辰淡淡的說道。
“你才生病了!喝個酒都不安穩。”淩天辰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
“看來同樣的方法是可以用兩遍的。隻要時機到位。”王思辰看着淩天辰說道。
“你是說。”淩天辰這會也冷靜了下來。
“沒錯,我聞到了。”王思辰說道。
原來剛剛王思辰又聞到了風無影的味道。所以才急匆匆的拉起淩天辰就走。隻聞到一點,對于淩天辰和王思辰來說無傷大雅。但是繼續呆下去就不合适了。
“看來這些人很了解我。”天辰說道。
“他們知道你的習慣,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被戲弄完之後一定會猛喝一頓然後再繼續想辦法。”王思辰說道。
“我越來越好奇這些人了。”天辰笑着說道。
“現在怎麽辦?王思辰問道。
“你看到是誰下毒了嗎?”天辰問道。
“風無影,并不需要在跟前下毒。隻要有風就可以了。”王思辰擡手感覺着城裏的陣陣微風說道。
“我們回去喝酒。”天辰站起身來說道。
“淩大人,王大人,你們這一趟可有發現?”此時已過午後,管家見到二人回來立馬問道。
“發現你們家十三夫人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天辰說完就走了。隻留下管家一人默默的思考着這句模棱兩可的話。
“天辰,我們去張感動那邊了。”靈兒進屋說道。
“雨曦姐還沒回來?”天辰問道。
“還沒有,我也是比你早一點點回來。”靈兒搖頭說道。
“嗯,你說吧。”淩天辰給自己和王思辰各倒了一杯酒說道。
“張感動的家裏沒有任何發現。連一個下人的屍體都沒有。所有的東西都原封不動的擺放完好。而且似乎并沒有什麽别的痕迹。隻是在發現他屍體的屋子的架子上,有一格子是空的。”靈兒說道。
“那個空的格子上可有什麽灰塵的的輪廓?”王思辰問道。
“完全沒有,所有的地方都很幹淨。”靈兒說道。
“嗯,你接着說。”天辰說道。
“然後我們問了問周邊的人。他們說張感動是冰城裏面很出名的闊佬。他們家世代祖居冰城。據說他祖上經商,積累的很多,但是到他這一代隻有這一根獨苗。而且好武不喜商。但是祖輩的積澱也足夠他揮霍。此人樂善好施,雖然有時候比較嚣張,但是因爲他仗義疏财,所以沒聽說過他有什麽對頭。還有一點就是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隻是定期請人打掃庭院。”靈兒說道。
“沒有人說起他有什麽情人或者是她對哪個姑娘很是癡迷?”王思辰問道。
“這些都沒有。他們說張感動很是風流,幾乎是夜夜笙歌。所以接觸的人和姑娘都很雜。但都是露水姻緣。好像并沒有和哪個姑娘有過深交。連見第二次的都很少。”靈兒說道。
“這麽看來你的想法也不成立了。”天辰看向王思辰說道。
“或許隻是這二人平時比較隐秘,沒有人發現呢?”王思辰問道。
“絕無可能,兩個人都是冰城家喻戶曉的人物。而且從張感動的性格來看,也不像是一個會跟自己好朋友的妻子通奸的人。”天辰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靈兒問道。
“哦,沒什麽。你們還有什麽發現嗎?”天辰知道淩靈兒性子比較直,所以沒有把他和王思辰的猜想說出來。
“再就沒什麽了。”靈兒想了想說道。
随後淩天辰把他和王思辰今日的經曆說給了靈兒聽。
“哈哈哈,這人可真有意思。不僅做事要占盡上風,嘴上也不給你留一點便宜。”靈兒聽後笑着說道。
“對了,我還沒用問問斷情他們現在如何?”天辰轉頭問道。
“嗯,不好說。我總覺得四神獸的舉動有些奇怪。”王思辰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