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一點也不明白呢?”安姬兒顯得十分不解。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紫鸢回答道,“不過神婆說的很清楚,我們切忌不要停留,否則會有神獸出來吃人。”
“對了,剛剛神婆說的那個地方在哪裏?”司徒突然問了一句。
“在村落的邊界,我們稱之爲死亡森林。沒人進去過。聽大人們說那裏有神獸。”
紫鸢說到這裏,大家都不禁緊張了起來,因爲這裏可就是森林啊!
孟瑤和容若一聽更是立馬開始動搖,決定不再前行。看得出來,大家都有些害怕。
周連勝雖然沒說什麽,但也被剛剛的架勢弄得有些緊張。
“純屬謬論,這個社會你們居然被一個裝神弄鬼的人吓得人心惶惶。”這是安巴特爾這麽長時間第一次開口喝了一句。隻見大家都望向安巴特爾,而他則繼續說道:“我爲人坦坦蕩蕩,經曆過那麽多生死,從不相信鬼怪。什麽神獸,我到想見識見識。我不勉強各位。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應司徒之邀,就必須保證他的安全。”
司徒感激地看向安巴特爾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之後,似乎沒有那麽害怕了。
紫鸢這時候卻一個勁的解釋道:“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神婆是不會騙人的。”
大家則隻是笑一笑,并沒有理會紫鸢。
紫鸢站在那裏非常着急,極力像大家解釋,好像自己少說一個字就被定義成一個騙子。
村莊姑娘的淳樸,遠比城市女孩的城府要簡單的多,沒有心機,隻有最單純直接的表達。
孟瑤一把摟住紫鸢,調侃的說道:“紫鸢,你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其實到最後才發現都是自己心魔作怪。你之所以會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完全是因爲你在這裏呆的太久,被這些迂腐的牛鬼蛇神、封建思想完全洗腦了。甚至可以說已經植入你們的骨髓裏。
“再者,就算真有妖怪,我們這裏這麽多人,有這麽多高科技的裝備,一人一槍就把它打死了,别說是妖怪,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活不了。走吧,人生重在享受。想那麽多幹什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生命最值得欣賞的是經曆。”
大家紛紛點頭,推推搡搡的便把紫鸢擠到最前面。不一會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便更加深入到了這密林——死亡森林!
“這真的是死亡森林啊!”司徒望着那不見盡頭的重重密林。
隻見眼前就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原本明亮的太陽光穿透那厚厚的樹冠映到地面的時候,已經是變成了祖母綠。整片森林就像一個被施了法術的超大屏障,把村莊與外界完整的隔離起來。
這裏樹木的品種,比起他們剛踏入yn邊境的叢林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就連樹木的也比之前要高大的多,每一棵成年樹木都在三十米甚至四十米以上,樹與樹相纏繞的樹藤,最細的也是成年人一個拳頭的寬度——總之,整片森林給大家的感覺就是龐大。
就連經常探險的安巴特爾都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一切。新鮮、奇妙、刺激、稀有,一切的一切,讓每一個人都血脈噴張。什麽神獸,什麽詛咒,什麽死亡。早被眼前的景色抛到九霄雲外!
安巴特爾從肩上把背包取下來,回過頭慷慨激昂的對着一群人說:“來吧,英雄們,讓我們在這片新的領域上印上自己的足迹吧!”
司徒見安巴特爾取下背包,他非常好奇,一路上他都想知道,大哥的背包裏面究竟會裝些什麽東西。
還清楚地記得,他的一位摯友曾經告訴他,要想了解一個人,就應該觀察他的随身包具,從一個背包了解一個人的性格和心理狀态。
司徒蹲下身體站在一旁。安巴特爾回頭看了他一眼,便贊賞的笑了一下。接着回過頭什麽都沒說,便就從包裏抽出一把砍刀。
司徒看見砍刀就蒙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爲了方便,準備的居然是一把軍用折疊刀,羞愧的頭也擡不起來。
安巴特爾看見司徒的囧樣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司徒,不用在意。想必你拿的是軍用折疊刀。折疊刀的優勢也是很大的,放心吧。進入裏面你的軍用折疊刀也是有很多武之地的。我之所以拿這把月牙型式砍刀,主要是考慮你曾經和我說過。你的專業學者朋友告訴你,印章可能來自一個yn少數部落裏。我考慮到這邊有原始森林。所以帶把砍刀,可以幫助我們砍出一條道路。瞧吧,我沒有猜錯吧。”
說完便略帶得意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森林。司徒頻頻點頭,極爲認真的說道:“真是應了蘇轼曾經說的一句話,‘泰山崩于前而不懼’大哥,我這次真的受教了。”
安巴特爾嘿嘿一笑,回答道:“司徒,沒什麽的,這完全是經驗。相信我,将來你一定是一個偉大的探險家。”
“嗯,我會向大哥努力學習的。”司徒燦爛的一笑。
安巴特爾聽後欣慰的一笑,接着說道:“司徒,看你這麽勤奮好學,我再給你傳授一些我多年的野外經驗。所謂刀和刀也是不同的。野外生存最好用的砍刀以刀鋒全長爲30厘米,刀身重量不超過750克爲最佳。刀鋒面最寬處約5厘米。彎月型刀刃最适合砍柴。對于各種應急情況是非常有效的。在特殊情況下可以搭建帳篷以及制作木筏等等。但此刀它的缺點就是重,日常生活不便攜帶,但對于野外生存或者工作是最佳的工具。”
接着在他說話的時候,安巴特爾居然從背包裏取出一塊約手掌大小的花崗岩,這塊花崗岩一面非常平滑,另一面确極爲粗糙。隻見安巴特爾将這塊花崗岩平穩的放在地上,光滑的一面放置在上方。然後将旁邊的砍刀放在上面,右手緊握刀柄,左手的手指輕壓在刀面,順時針方向用力摩擦。由最初的加重力度到最後手腕上的減壓。
不一會,刀刃就變得十分鋒利,安巴特爾把花崗石又繼續放回包中,拉好拉鏈,重新将背包背在肩膀上,便回過頭對司徒說:“走吧。讓你瞧一瞧這把砍刀的優勢。”說完便舉起砍刀,從原始森林的一處舉刀劈下,很快兩邊的樹木便應聲而倒。
不到半小時,安巴特爾已經清理出一條可以容人穿行的道路了。
看見眼前的道路,大家的氣勢大漲。一行人紛紛拿上背包鑽進這片無人開發、充滿冒險的原始森林。
安巴特爾回過頭對司徒說:“司徒,現在可以用你的折疊刀在樹上刻畫标記,以防我們迷失方向。”司徒點頭照做。
安巴特爾打頭,司徒、安姬兒、紫鸢緊緊跟随,其餘人随後。
一行人推推嚷嚷,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行。很快,天色便昏暗了下來。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一行人也感覺不到到底還有多久能走出這片森林。看着看不到頭的原始森林,大家都略顯疲憊。
安巴特爾看見疲憊的年輕人也有些着急,不斷張望尋找,終于發現了一塊略爲平坦的土地。正在這時,安巴特爾突然舉起右手,讓大家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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