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率先爬過洞裏,在牆的另一邊對大家說道:“沒事,進來吧,這裏是一座寺廟,今晚咱們可以呆在這裏”。
司徒聽完點頭,正準備爬過洞裏,卻被安姬兒拉住,安姬兒怯怯的說道:“烨兒,我害怕。裏面不知道有沒有人,咱們這樣擅自闖入會不會叫人趕出來。呃呃”說完便渾身顫抖。司徒用胳膊用力的把安姬兒拉入懷中,溫柔的安撫道:“小妖精,沒事。正如你所說的,咱們也不能冒險回到遠征者裏,現在也隻有這麽一個可容身的地方。咱們先過去看看,大不了再出來便是”。安姬兒有了司徒的鼓勵,頓時沒有那麽害怕。司徒把大家的背包一個個傳遞給高峰,然後他留在最後,看着大家一個個安全的進入,他才彎身穿過洞裏。
當司徒穿過洞口,才發現一行人怔怔地站在那裏。司徒趕忙推了一下高峰,并疑惑的問道:“你們看什麽呢?”卻見高峰向右移了一大步,寺廟的景象全部展現在司徒的面前司徒迅速的站了起來,順便拍了下膝蓋的泥土。
司徒仔細觀看寺廟的景象,一座不是很大的寺院,院子裏栽了幾顆凋殘的梨花樹。寺廟的中間有一個銅鑄的香壇,司徒向前走去,朝香壇裏面觀望,發現香灰上面已經積攢了厚厚的一層灰塵。司徒對安姬兒說道:“這座寺廟很可能幾十年沒人來祈願了。”安姬兒點點頭,肯定司徒的說法。在寺廟的東南角有一座懸挂鐵鍾,高約2米,口徑5米。因經曆了百年的風霜,鍾體的一大部分已被雨水腐蝕的黴迹斑斑。鐵鍾在月色的映照下全身泛着通紅。鍾身上面大大的刻了幾個字。司徒慢慢念道:“安貞寺”。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大概就是寫寺廟建成的時間以及曆史。由于被歲月侵蝕的過于嚴重。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内容。司徒走向寺廟的中央,看見門匾上用金鑄的幾個大字。安巴特爾念道:“地藏殿”。
司徒用力的推開木門,沉重的木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門上厚厚的塵土随即飄了下來,足有半米多高,大家被灰塵嗆得直咳嗽。緊接着大家紛紛彈去身上的灰塵,姑娘們也開始用紙巾擦洗面部。司徒走進裏面,面前有一座巨大厚重的金色佛像屹立在衆人眼前,走進佛堂一行人站立在佛祖面前,一種從未有過的虔誠,觸動着每個人的心靈。佛像端坐在正殿之中,坦然自若、不燥不驚、穩如泰山。佛像前面的供台積滿灰塵,桌面上的蓮花燈也歪躺在上面。供品的盤子已經有了缺痕。安姬兒和司徒趕忙走向前去。安姬兒把手中的紙巾分給司徒,兩人仔細的擦拭供台。最後司徒把蓮花燈穩穩的放在桌上。安姬兒一瞥頭,險些大叫出來,她用力的拉着司徒,用手指了下桌角的底部。司徒走過去仔細一看,原來是幾隻瘦小的老鼠。兩人退步走到佛像中央。隻見安姬兒雙掌合十,先把雙手越過頭部,然後放置胸前,最後雙膝跪地匍匐在佛像面前。除了高峰的三個小弟,其餘人都上前學着安姬兒的樣子,跪拜佛像。
這時周連勝開始講話了:“這就是佛祖啊,瞧你們一個個的樣兒,佛祖真有這麽靈驗嗎?”接着齊宏附和道:“就是,我看佛祖沒用!哈哈”。說罷,便撿起地上的石頭狠狠扔向佛祖,砰的一聲打中了佛像臉部,清脆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裏發出刺耳的回聲,吓到了真心祈願的每一個人。司徒怎麽也想不到,他們居然敢這樣猖狂的亵渎神靈。這時高峰狠狠地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發怒的眼神示意他們好自爲之。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出一根極爲細緻的銀針,迅速的紮進了齊宏的喉嚨。齊宏眼前出現了黑白的景象,身體莫名的陣痛,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雙膝一軟便一頭栽在地上。
其他人并沒有因爲他的倒地而感覺任何異常,大家都各顧各的向佛祖祈願。周連勝第一個發現了異樣,趕緊叫高峰,高峰回過頭看見齊宏倒在地上,才發現出事了。趕緊叫其他人過來幫忙。安巴特爾翻過齊宏的身體,在場的人都大叫一聲,孟瑤和蓉若吓得緊緊抱在一起。安姬兒也用胳膊緊緊抱住司徒的後背,渾身劇烈的顫抖。隻見齊宏面部已經七竅流血,沒有一絲猙獰,卻格外恐怖。安巴特爾仔細查看了齊宏的傷勢,搖搖頭,并沉重地說到:他已經死了”。
門外傳來撲通一聲,安巴特爾聞聲向門外看去,卻空無一人。“誰”安巴特爾厲聲問道。隻見黑暗的夜空裏出現了幾對閃閃發光的眼睛。其中一對藍色的眼睛正惡狠狠地看着安巴特爾,安巴特爾趕忙沖了出去,大家也着急的跑了出來。誰知那些瘆人的眼睛很快就消失在黑暗裏。
正當大家轉身準備處理齊宏,卻聽見背後傳來咚咚咚的聲音,大家緊張的回過頭,寺廟的一邊那一雙雙瘆人的雙眼正向他們走來。女孩子明顯已經被吓壞了,就連朝後退都沒有力氣,就好像地底下有雙手把她們的雙腿牢牢拉住,怎麽用力都無法動彈。
安巴特爾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一點都沒有畏懼,他清了下嗓子,大聲的說道:“小夥子們,都給我從背包裏取出手電筒,咱們倒要照照,這究竟是人是鬼。”大家就像吃了定心丸,迅速從包裏取出手電,正準備打亮時,黑暗處悠悠的傳來一個聲音:“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是人是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