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句卻是直接問的姬神月。
姬神月卻覺得自己這師弟今天未免有些咄咄逼人,她笑了一笑,轉了轉酒杯:“今天你們到底是來讨論劍的,還是讨論女人的?”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無話可答。
那位黃公子向着姬神月舉起了酒杯:“沈兄和小可英雄所見略同,來,敬你一杯。”
前面那一番争執就這樣揭了過去,四人在一起讨論了一下江湖轶事以及那柄雌劍的功能。
容月天桓忍不住詢問:“既然有雌劍,那是否就應該有個雄劍?”如果他得了那柄雄劍再去爲心愛之人讨得那柄雌劍,那就算是天定姻緣了。
那個黃公子倒是個知道内幕多的,他搖了搖頭:“這倒未必。所謂雌劍并不是因爲它們是一對兒才得來的稱呼。據山莊的人說,實在是那塊天外隕鐵适合打造女子所使之劍,鑄劍大師也曾經想把它鑄造成正常寶劍的,但都無法成功,所以……”
原來如此!
姬神月終于放心了。
她确實想要得到這柄神劍,但如果還有一柄雄劍落在什麽男子手裏,那她豈不是無意中和那男子湊成對了?她才不要!
既然是單獨的,那就沒關系了~!
她對這劍勢在必得!
她正琢磨這事兒,那邊的容月天恒忽然将她肩膀一拍:“沈兄,小弟來的還算不晚,訂了一個好房間,不如今晚你直接到我房裏去睡?我們弟兄好長時間沒聊了,正好聊一聊。”
姬神月尚沒說什麽,謝風流先炸了毛:“絕對不可!沈兄是和我一路同行的,她住我房裏便是!”
“本候的房間好,朝陽!”
“小爺的房間好,比你的那房間大!你那個太擠了!”
“本候的那個才不擠!放兩張大床都綽綽有餘!你不信問問黃兄,他現在和我一間房的。”
“呵呵,你那房間已經有兩個人了,現在又讓沈兄過去,是打算三個人一起擠,還是想把皇兄趕出去?小侯爺未免不厚道!”
那位黃公子倒是個好脾氣的,他瞧着謝風流笑了一笑,開始和稀泥:“那倒無所謂,在下可以和謝兄弟擠一擠的。這位小侯爺确實對沈兄弟極夠義氣,這幾天常常在小可耳邊念叨沈兄弟有多仗義,張口閉口都是這位沈兄弟,可見他們感情确實好。我們就來個成人之美,讓小侯爺和沈公子一間房好好親近親近罷?”
謝風流俊臉發黑,酒杯在桌上一頓:“不成!”
黃公子,容月天恒一起挑眉:“爲何不成?”
謝風流張了張嘴,正要再扯個理由出來,旁邊的姬神月将酒杯輕飄飄一放,笑了一笑:“幾位的熱情讓沈某很感動,天恒,難得你有這份心,我很開心。不過,你們和我相處長了也應該知道我有個毛病,無論到哪裏都喜歡獨睡,不習慣和人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