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身子剛剛轉到一半，肩頭便搭上來一隻手：“别動！你想讓本座看你前面？”
甯雪陌：“……”她要哭了！
師父，大神，你讓我好好泡個澡成不成？
“師父……”她再次提醒他的身份，想再說什麽，但那火燙立即襲來，讓她後面的話直接噎住，忙再運功……
“這才乖！”神九黎的聲音依舊慢條斯理的：“爲師幫你運功，不許再走神！”他掌心就按在她光裸的背心上，有一抹清冷的寒流進入雪陌的體内，幫她抵擋了那火燙的溫度。
有他在背後爲雪陌運功，她總算能稍稍說話：“大神，其實我自己洗也可以。你老人家有事可以先忙……”他也在水裏，身體離她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那種特有的清淡香氣，他的手掌又按在她後背上，讓她莫名緊張，心率加快……
“我老人家？”他重複了一句，尾音稍稍挑高，再加一句：“我老人家雖然挺忙，但你太容易出狀況，我老人家怕一轉身，你又被淹個七暈八素。所以我老人家再忙，也隻能先在這裏盯着。”
甯雪陌：“……”她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想想帝尊看到她後面的風景，有點風中淩亂：“師父，我們男女授受不親……更别提看躶體了！
“額……”帝尊在後面應了一聲，還不恥下問：“何爲授受不親？”
他這麽大的學問會不懂什麽是授受不親？！
甯雪陌簡直無語，她咬了咬牙：“授受不親的意思，就是男女不能有身體方面的接觸，就算遞個東西，也不能碰到對方肌膚！”
“原來如此。”帝尊像是受教，忽然不知道從何處又變出一條錦帕墊在掌下：“好了，我們授受不親了。”
甯雪陌：“……”她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
她怎麽原先沒發現一向高大上的帝尊臉皮會這麽厚？！
“師父，你一向這麽教徒弟的麽？”甯雪陌暗暗咬牙，她被調戲了——還是被自己的清冷師父調戲了……
“你是個例。”神九黎回答得淡然，再加一句：“畢竟天煞孤星就你一個，先做侍妾再做徒弟的也隻是你一個。”
“師父，我記得你挺讨厭師徒戀的。”甯雪陌提醒他。
“嗯，先前确實不喜歡。”帝尊回答得很實在。
他這人就是這樣，平時不在意的時候，對待世俗中的規矩還是會守一守的。但一旦在意了，這世上所有的一切規矩對他都是浮雲。
甯雪陌卻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師父的意思是，現在喜歡了？”
“碰到合适的徒弟，師徒戀一下也不錯。”神九黎答得自然，生像吃大白菜一樣簡單。
甯雪陌：“……”她心髒微跳，她有點弄不清大神的思維了。
“大神，師徒戀是禁忌之戀，你就不怕被世人诟病？”
“我行我事，誰有閑去管别人的嘴？”神九黎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