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雪陌一皺眉,腳下沒動地方:"寒先生,你的院子在隔壁,你貌似走錯地了。"
寒山月似笑非笑望着她:"你是我未來的侍妾,你的閨房其他男人來得,我來不得?"
這句話裏似有調笑意味,卻又透着淡淡的冷意。
甯雪陌心中一沉,寒山月雖然表情不多,但她依舊直覺這個家夥似乎生氣了...
這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是雷霆手段!
那汐絕...
她立即不動聲色地擋在汐絕面前,仰望着坐在那裏的寒山月:"他是我的侍衛,不是其他男人!"
寒山月看着她像護雛的老母雞似的擋在汐絕面前,眼眸顔色漸深,不過說出來的話卻雲淡風輕:"侍衛?現在他還是?"
"現在...現在不是了..."甯雪陌吸了一口氣,正要再解說兩句。
身後的汐絕已經傲然開口:"隻要雪陌答應,我現在也可以是!"
寒山月眸光有些深沉莫測,淡淡地道:"願意做她侍衛是麽?本座可以讓你永遠留下做她的侍衛..."
手中玉箫緩緩轉動,有縷縷白光在蕭的頂端凝聚...
甯雪陌臉色大變。
這寒山月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一百個汐絕也不是他的對手!
而他這句話隐隐不善,一旦讓他對汐絕動了殺機,隻怕汐絕就再也走不出這個院子!
她大急之下,合身向着寒山月撲了過去。
直接跳上他腳下的那條枝杈,就去抓他的玉箫:"我和他隻是朋友,其他沒什麽!"
她這一撲之勢所踩的方位極爲刁鑽,正好将寒山月向汐絕攻擊的方向全部封死。讓他無法猝然出手。
寒山月眼眸微微一閃,手臂一擡,甯雪陌沒抓到他的玉箫,反而抓住他的腰畔絲帶。
也就在這刹那間,他腳下的柔軟枝條因爲多承載了一個人的重量,喀地一聲斷裂,他和她的身子蓦然向下一沉!
幾乎是反射性的,甯雪陌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
而寒山月則左臂将她一攬,身形稍稍一轉,已經轉移到另外一條枝條上。
幽香淺淡,如同花香般醉人。
等甯雪陌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但正抱着人家的腰,頭還埋在了他的胸口上。
她甚至能聽到他胸腔中沉穩的心跳!
她下意識擡頭,正望進一雙如大海般幽深的眸子中去。
他垂眸看着她,似有笑意在他唇角一閃而過:"方才讓你過來不過來,這個時候倒來投懷送抱了?"
投你妹的懷,送你妹的抱!
甯雪陌醒過神來,忙不疊松開他的腰,想退到其他樹杈上去,
但寒山月手臂一緊,她身不由己又趴回到他的胸口上,她的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酸酸的疼。
她怒而擡頭,正要斥責,寒山月眼眸幽深,再次開口:"倒是難得你這麽熱情。"
忽然俯頭,淡淡的如同佛檀香的氣息驟然臨近,在甯雪陌瞠大的雙目裏,他的唇在她微張的紅唇上親了一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