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赫費斯提翁,他們不可能有力量打到我這裏來的……而且相比起在前線戰鬥的你們,我這裏不是要安全很多嗎?另外這次的對手很強,我倒是很擔心你……”讓人意外的是,雖然亞曆山大已經将親衛騎兵都交給了赫費斯提翁,但還是一副擔心赫費斯提翁的樣子。
“陛下,您不必爲我擔心……您的親衛騎兵是如此的勇猛,我是不可能有事情的……”赫費斯提翁說道。
“那可未必,對方是真的很強,且不說那個始皇帝似乎總能拿出各種奇怪的寶具,就說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的……所以,這次我還得讓托勒密也和同行,讓他來保護你的安危……”
“這怎麽能行?如果連托勒密都派給我的話……”赫費斯提翁說道。
“去吧……我說可以就可以……你可不要忘了,你發過誓,隻要是我的命令,你一定都要無條件的服從……”
“是,陛下……”赫費斯提翁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說服亞曆山大,于是他行了個禮,然後轉身跨上了自己的戰馬。
赫費斯提翁相信着亞曆山大,正如亞曆山大同樣相信着赫費斯提翁一樣。
在赫費斯提翁跟随着亞曆山大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過失敗的記錄,所以在赫費斯提翁心中,亞曆山大的命令是絕對的,是值得自己獻上生命也要做到的。
同樣,對于亞曆山大來說,赫費斯提翁這位好友在他的一生中都是自己最堅定的支持者,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同伴。
在亞曆山大奪取馬其頓的權利的時候是如此,在後來與波斯的大流士進行艱苦戰鬥的時候也是如此。每當亞曆山大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是赫費斯提翁的存在總能給亞曆山大帶來信心和勝利的希望。
亞曆山大和赫費斯提翁,兩人與其說是帝王和臣子,倒不如說更像是兩個相互扶持的好朋友一樣,所以此刻的亞曆山大即使是将護衛自己安全的親衛隊交給赫費斯提翁去指揮也絲毫不會在意。
亞曆山大就這樣看着赫費斯提翁,他相信赫費斯提翁一定會爲自己立下赫赫戰功。
“親衛隊随我去攔截秦帝國的皇帝!”赫費斯提翁大喊一聲,然後率先沖了出去,同時,在赫費斯提翁身後,亞曆山大的親衛隊也跟了上去。
……
一路後撤,秦鍾玉和嬴政已經突破了馬其頓第一聯合方陣的包圍。
就在這個時候,秦鍾玉又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轟!!!”
“怎麽回事?”秦鍾玉大驚。
尋着聲音望去,秦鍾玉看到的是一團蘑菇雲一樣的煙霧在馬其頓第一聯合方陣中騰空而起。可見,這爆炸的威力達到了怎樣一種程度。
即使是那些穿着铠甲的馬其頓士兵,不少都被這巨大的爆炸掀飛了起來。
“大概是徐福吧……沒想到他也用到這一招了……”而嬴政隻是平靜地說道。
“诶?是徐福前輩嗎?”
“是啊,這是一種承受越多傷害就能爆發出越多力量的法術……”
“難怪徐福前輩一開始就沖進去讓人群毆了……”秦鍾玉總算是知道了徐福的用意。
“他可是很想把這招傳授給你呢……”嬴政說道,“說是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因爲你能夠承受比任何人都更多的痛苦和傷害,所以爆發出來的力量肯定也更強。”
“呃……”秦鍾玉覺得有些無語。畢竟靠被虐提升實力,秦鍾玉還是感覺有些奇怪的。
“放心吧,鍾玉,要讓你也這樣去做,朕還是舍不得的……”嬴政又說了一句。
就在秦鍾玉有些無語的時候,遠遠的,秦鍾玉看到有人從火光之中走了出來。
“啊,果然是徐福前輩!”秦鍾玉有些欣喜地說道。
徐福滿身都是傷痕,但是看上去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痛苦的樣子,反而是流露出一臉的滿足感。
“積聚在體内的痛苦,在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時候,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啊!簡直就好像是被人用大号的注射器**,憋了一天,忍受了一天的折磨之後,再一次全部傾瀉出來……那種極度的爽快感!”
“好了,徐福,别用你那奇怪的比喻了……”嬴政走到徐福的身邊,然後說道。
“啊,是陛下啊……”徐福也滿意地說道,“被臣這麽炸了一下,他們的馬其頓第一聯合方陣大概已經是不可能對我們發起追擊了……”
“你做得很好,但是我們還是要盡快離開這裏,因爲他們的第二和第三聯合方陣也從兩邊圍攏了過來,如果還在這裏磨蹭的話,我們還是有可能被包圍的……”嬴政又對徐福說道。
“是,陛下……不過臣以爲大可不必擔心,除非是騎兵部隊,不然光靠步兵的話,是不可能追上我們的……”徐福又說道,“而且臣已經看到,他們的騎兵部隊正在沖擊我軍的本陣,短時間内不可能到這裏來的……”
“不……已經有騎兵來了……而且速度非常快!”然而秦鍾玉卻打斷了徐福的話語。
“什麽?”
“是從亞曆山大的本陣中出現的,看旗幟是……亞曆山大的親衛騎兵!”秦鍾玉又說道。
“親衛騎兵嗎?看來那個亞曆山大是要動真格的了啊……”徐福驚訝地說道。
“哼,連親衛隊都派上來了嗎……這個亞曆山大還真是不願放走朕呢……”
說話的同時,嬴政則揮手打開山河社稷圖。
緊接着金色的光芒閃過,一輛金色的馬車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這是一輛用八匹駿馬拉動的馬車,看上去就和普通的馬車有着很大的不同。
“這馬車……”
“上來吧,兩位,雖然逃走很不符合朕的風格,但是現在敵人實在是太多,也隻能這樣了……”
嬴政首先打開了車門,然後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