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甯秀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後,祈一征針對安甯城區範圍小、城市人口少、經濟總量低、工業發展水平不高等現狀,在甯秀的整個發展目标上,提出了“擴大安甯城區規模,加快甯秀城市化進程,建設西部中等城市”的奮鬥目标;在經濟工作上,祈一征提出了“發揮資源優勢,優化資源配置,發展特色産業,壯大三大支柱”的奮鬥目标;在社會事業上,祈一征提出了“拓展地方财政支持渠道,加大公用設施建設力度,提升甯秀傳統文化品牌,提高群衆整體生活水平。”的奮鬥目标。祈一征提出的這些奮鬥目标,既切合甯秀實際,又富有前瞻性,是祈一征在充分分析了甯秀的現實狀況,認真研究甯秀所處的特殊地理位置,學習借鑒其他和甯秀市情況類似地方的發展經驗和途徑,通過充分論證後提出的,可以說是給甯秀規劃了一個明确的發展前景,使甯秀的工作和發展在今後幾年乃至更長的一段時間裏有了更明确的努力方向。通過這一目标前景的描述,能夠有效地激發甯秀幹部群衆的工作積極性和主動性。
這些奮鬥目标的提出,是祈一征在全面熟悉了甯秀的情況後,形成的比較完整的工作思路。祈一征工作能力強,經驗也十分豐富,辦法點子多,頭腦清醒,思路清楚,政績突出,無論在哪個崗位上,都能做出優異成績,得到其工作過的地方的幹部和群衆的認可。但由于其父母年齡大,身體又不好等原因,一直無法離開雙陽,因此在雙陽工作的時間較長。而在雙陽市,由于一直是副職,祈一征的不少想法和抱負都無法按照自己的意圖去實現,特别是整體推進一個地方的發展的願望,更是無法實現。到了甯秀後,盡管從市委的角度來講,仍然是一個副職,但從政府的角度來講,是處于一把手的位置,加上政府的主要職責就是抓經濟工作和社會事業,這樣就使祈一征全面施展自己才能有了用武之地,盡管祈一征也感到由于受胥忖朱極左思想的影響,甯秀缺乏能夠大膽幹事的環境和氛圍,但祈一征想,不管胥忖朱如何執政,隻要自己真心謀發展,實心幹實事,就既會得到胥忖朱的理解和支持,也會得到甯秀幹部群衆的理解和支持。
在對胥忖朱的認識上,祈一征和極大多數人一樣,都犯了一種習慣性的思維錯誤,從而出現了嚴重的誤判沒有想到胥忖朱是一個完全不能用常規思維去認識和判斷的人。胥忖朱認識問題、處理問題的偏狹思維和極端手法,以及其低下的智商,是任何一個思維正常的人都想不到的。祈一征用正常思維考慮出來的任何問題,胥忖朱都會覺得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是在和他作對,尤其是他感到自己将可能失去在甯秀的這些權力的時候,更是對任何問題都顯得特别敏感。
看着這一段時間祈一征有聲有色的工作,不僅使甯秀各方面的面貌都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而且甯秀的廣大幹部群衆對祈一征的評價也可以說是前所未有。對此,胥忖朱在内心裏很是嫉妒,也因此對祈一征感到極爲不滿,認爲祈一征的這種努力,是在刻意顯示自己,是有和意和他過意不去,是想以此來收買人心,并以此來争奪自己市委書記這個位置。
正在胥忖朱對祈一征事事處處都感到耿耿于懷之時,并且覺得似乎是事事都不順,處處都遇阻的時候,對胥忖朱更不利的事接連出現了,真所謂古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也不知從哪裏傳來的消息,說是胥忖朱将要被調到省上的一個冷門部門任職,由祈一征接任甯秀市委書記的職務。而之所以要把胥忖朱調到省上的冷門部門的原因,是省上的書記對胥忖朱前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爲非常不滿意,認爲胥忖朱作爲自己力排衆議提拔使用的幹部,覺得有損于他作爲省上書記的形象不少人私下裏在背後議論他用人不當,缺乏知人善任的眼光和任人爲賢的雅量。省上的書記正是自我感覺最良好的時候,已經有人在說下一次中央換屆的時候,作爲西部省的書記,将進入最高層擔任領導,爲此,省上的書記心裏正躊躇滿志,不希望有任何一點負面消息影響他的形象。在聽說胥忖朱在甯秀擔任書記,不少做法甯秀的幹部和群衆都非常不滿意的傳言後,就動起了要把胥忖朱調離的念頭。
聽到這個傳言後,胥忖朱的第一個反映就是這是祈一征搗的鬼,因而在心裏更是覺得自己之前對祈一征的判斷正确,也就對祈一征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覺得特别釘心,也記得特别清楚。胥忖朱在心裏想,如果我真的被調走了就算了,如果我還繼續在這個位置上,不怕你幹得再鬧熱,到時候我全盤給你推倒,看你還如何風光?
而胥忖朱要調離甯秀到省上的一個冷部門去任職的傳言傳出後,一些和胥忖朱上過床的女人都接連來找胥忖朱,要求胥忖朱要對其有一個說法,不能白讓胥忖朱占便宜。胥忖朱感到,甯秀這邊的女人似乎遠比邑都那邊的女人難對付,爲此,胥忖朱在其要調走的傳言傳出後,僅對付這幾個女人,就使得胥忖朱感到有些神亂智昏,焦頭爛額。而其中最讓胥忖朱感到無可奈何的,是和胥忖朱隻上過兩三次床的市委辦公室信息科科長巫莉莉。
巫莉莉一直就想找一個人傍着作爲自己的靠山,好不容易投入到胥忖朱的懷中,剛開始還以爲從此以後自己就可以有所依靠了,哪知道和胥忖朱同床沒多久,就傳出胥忖朱要調走的消息。巫莉莉在内心裏感到非常失落。想到自己的不幸遭遇,就悲從中來。想到自己和胥忖朱同床的事外面好象已經有風聲,被人知道了,名聲已經受到了影響,還不如借此找胥忖朱,找他給自己一點補償,多少也是對自己的一點寬慰。否則,白白地被胥忖朱占便宜不說,自己這一輩子的名聲也就從此徹底壞下去了,即使自己今後離婚再找男人,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巫莉莉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一天,她了解到胥忖朱在辦公室的時候,主動到胥忖朱的辦公室。胥忖朱見巫莉莉主動找到自己的辦公室,還以爲是不是巫莉莉又想自己了,他馬上找個事由把自己秘書别令舍支走。在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胥忖朱一邊笑嬉嬉地對巫莉莉說:“怎麽,想我了?”一邊就把手伸到巫莉攻的胸前,想去摸巫莉莉。胥忖朱隻要是見到女人,就能夠馬上在生理上生産沖動,這也是他的特殊之處。
巫莉莉是有充分的思想準備的,見胥忖朱要把手伸到自己的懷裏摸自己,便順從地讓胥忖朱把手伸進自己的胸部,并主動伸出手去摟住胥忖朱,同時,把自己的嘴也主動地往胥忖朱的嘴上湊去。
很快,兩人就如膠似漆地摟在了一起。胥忖朱甚至沒有想到要到裏面的床上去,就把巫莉莉壓倒在辦公室裏沙發上,并很快地把自己的褲子和巫莉莉的衣服全部脫光後,就全身壓在了巫莉莉的身上。
在感覺胥忖朱已經在自己身上完事後,巫莉莉就馬上把胥忖朱從自己身上推開,并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張毛巾,把從自己下身流出來的東西揩在毛巾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把毛巾包好。這一次她沒有象以往那樣,順手把擦拭下身流出來的東西用紙揩,并且丢進圾垃桶。在把毛巾放進包裏的時候,在包裏好象摁了一下什麽。當然,胥忖朱完全沒有注意到巫莉莉的這些動作,隻是在旁邊不停地喘着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