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還是在一個月前,胥忖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與辦公室的另外一個女人,上演出了**的激情戲。
事情的經過大緻是這樣的,當天胥忖朱在辦公室處理文件,處理完後正準備外出。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時,胥忖朱看見自己的秘書别令舍正在與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小聲地說着什麽。那個女人穿一件淡紅色長裙,顯得身材修長,看起來十分楚楚動人,胥忖朱看了一眼,感覺這個女人很有些風韻。第二天,胥忖朱問别令舍:“昨天在辦公室裏的那個女人是誰”。别令舍以爲胥忖朱又在追查什麽問題,心裏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對于胥忖朱所問的那個女人,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是哪一個,緩了一下神後,才想起來頭天和自己的講說話的是辦公室信息科的巫莉莉:“啊!胥書記,她是辦公室信息科的巫莉莉巫科長,她昨天是來和我交流有關領導活動情況的信息報送問題的。”别令舍已經被胥忖朱無緣無故地理麻過好幾次了,弄得他隻要面對胥忖朱,心裏就覺得很緊張,生怕哪裏出問題又被理麻。實際上,多數時候胥忖朱都是爲了顯示其權威,有意弄出來的虛張聲勢,而并非是胥忖朱真的在工作中發現的别令舍有什麽問題。胥忖朱經常講,當領導,就是要讓自己身邊的人感到怕懼,隻有這樣才能使他們對自己服服貼帖。時不時理抹一下别令舍,就是胥忖朱這種權勢思想在起作祟。而這一次胥忖朱問别令舍,則完全沒有要想理麻别令舍的意思,他隻是想問清楚這個女人的情況,以便以後如果有機會下手,就不放過機會。在胥忖朱的思想中,對“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話有完全不同的理解,他認爲兔子就是要吃窩邊草,如果自己窩邊的草自己不吃而讓另外的來吃,豈不是浪費?并且如果自己窩邊的草不吃,讓它長得茂盛了,還完全可能給自己帶來危險。試想,看見一叢茂盛鮮嫩的草長在那裏,誰不動心?如果被野豬之類的動物看見,不僅會把自己身邊的草吃掉,說不定自己還會被野豬咬死。因此,胥忖朱覺得隻要自己身邊有草,該吃就一定要吃,不吃就完全可能後悔。
也是采用在自己的辦公室與市委辦公室姜婕娜厮混的相同方式,胥忖朱找借口把别令舍支到外面去辦事,而之前讓别令舍打電話把巫莉莉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巫莉莉作爲信息科科長與作爲市委書記的胥忖朱接觸不多,平時也很難與胥忖朱碰面。有兩次在辦公樓裏碰到,由于自己與胥忖朱在職位上相差太遠,一次巫莉莉連忙躲在了一邊,沒有相撞和胥忖朱照面,一次因爲兩個抵得太近,巫莉莉想躲避又來不及,隻好禮貌性地向胥忖朱招呼一下,就趕快躲開了,胥忖朱連巫莉莉是什麽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如果巫莉莉之前就被胥忖朱看見了,可能早就被他拿下了。
也許是巫莉莉命中該有與胥忖朱之間的床弟之緣,那天她鬼使神差地到别令舍辦公室,恰巧又被胥忖朱看見,并且由于那天她的穿着又比較鮮豔,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不幸的是又讓胥忖朱看見了。胥忖朱見色起意,因此動起了要把巫莉莉拿下的念頭。
巫莉莉到了胥忖朱的辦公室後,胥忖朱先是假意問了一下市委辦公室有關信息方面的情況,之後,借口讓巫莉莉到辦公室裏面的卧室裏去拿一樣東西過來。巫莉莉是第一次進入胥忖朱辦公室的卧室,正在好奇地東看西看的時候,胥忖朱緊跟着進來了,趁巫莉莉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從後面一把抱住巫莉莉。正在東找西找的巫莉莉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吓懵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是胥忖朱把她抱住的,還以爲是卧室裏另外有人在襲擊她,便一邊拼命掙紮,一邊大喊:“胥書記,救命呀!”
聽到巫莉莉在大聲地喊叫。胥忖朱連忙伸出一隻手去把巫莉莉的嘴捂上,并低聲吼道:“不要叫喊。”胥忖朱還是害怕其他人聽到。
聽見是胥忖朱的聲音,巫莉莉停止了喊叫,但她心裏清楚,胥忖朱把自己抱住的目的,就是在非禮自己。
巫莉莉雖然停止了喊叫,但仍然在本能地掙紮着。盡管嘴巴被胥忖朱緊緊地捂着,但還是含混不清地說道:“胥書記,不要這樣嘛!這樣不好。”
見巫莉莉沒有再叫喊了,胥忖朱便把捂着巫莉莉嘴的手從嘴邊拿開,但是把捂巫莉莉的手伸向了巫莉莉的胸前。巫莉莉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市委書記會這樣。聽到社會上不斷傳出的領導們“包情人”、“養小蜜”的绯聞,巫莉莉也曾經天真地在心裏悄悄地想過自己也去投身到一個領導的懷抱裏,尋找一個靠山以求得對自身的保護。但這也隻是她自己内心裏悄悄地幻想,而并非她自己的真實想法,并且也從來不敢把自己的這種近乎荒唐的想法告訴任何人。巫莉莉的婚後生活一直不是很幸福,丈夫先是在甯秀的一家企業工作,後來作爲這家企業派駐外地的負責人,就一直在深圳工作,剛開始沒有成立自己的企業時,還一年回來一兩次,後來,她丈夫從這家企業辭職後,自己成立了一個企業,由于其有比較豐富的企業工作經驗,加上作爲企業派駐人員時所形成的人際關系,很快就把企業做得象模象樣了。這樣一來,也就基本上沒有回過甯秀了。剛開始的那幾年,巫莉莉還利用休假或放長假的時間到深圳去住幾天,享受一下夫妻生活。後來,應了社會上那句不是名言的名言“男人有錢就變壞”,巫莉莉的丈夫和自己企業的一個女子打得火熱,再後來因爲巫莉莉也不是經常在深圳,兩人幹脆就住在了一起,成爲實際上的夫妻。巫莉莉爲此很是傷心和氣憤,想離婚,但想到女兒年齡還小,自己一個單身女人,且不要說養一個娃娃不容易,就是自己帶着一個小孩再找也同樣不容易。因爲丈夫每個月都還堅持寄一千元給女兒作生活費,巫莉莉也就一直隐忍着。巫莉莉想,反正現在已經是這種狀況了,離婚與不離婚都沒有多大區别,不離婚在外人看來自己還有一個完整的家,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在心裏,巫莉莉還是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找到自己滿意的人時,再提出離婚,這樣也就可以減少作爲單身女人的煩惱。生活目标明确了,但生理問題也是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巫莉莉正是成熟的女人的黃金時期,生理需要卻隻有靠自己的自我慰解來解決,但這樣總是不能滿意心理的渴望,作爲女人,還是希望能夠被擁在男人的懷中,時不時撒撒嬌嬌,享受享受作爲女人的幸福。但這一願望卻難得實現。當生活上的願意不能實現的時候,巫莉莉就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和教育娃娃上。巫莉莉的女兒正在上小學,學習成績在班上數一數二,巫莉莉也因此在心裏得到一絲安慰。在工作中,巫莉莉也是盡心盡力,任勞任怨,正因爲其這樣,甯秀市每年的信息工作在全省都排在前列。巫莉莉也是全省黨委信息系統是小有名氣。但盡管這樣,她任科長也好些年了,但一直就沒有機會升上去。到了官場的人,如果在職務上總是上不去,心裏就難免産生一些情緒。對巫莉莉來講同樣是這樣,感到自己辛辛苦苦地幹,生活上得不到應有的回報,工作上也得不應有的回報,一切原因都是因爲自己沒有靠山,有時候,巫莉莉甚至想,隻要能夠得到靠山,哪怕出賣自己的色相都在所不惜。但盡管她這樣想,卻一直沒有機會,自己又不可能象街女一樣去站街公開叫賣。
當巫莉莉進入胥忖朱辦公室裏的卧室裏,被胥忖朱突然抱住時,巫莉莉的腦子裏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會這樣,因此開始時是本能地反抗。當她反映過來時,知道自己即使反抗也不會起作用,也就順勢反身過來把胥忖朱緊緊地摟住,并主動把自己的嘴唇湊到胥忖朱的嘴上去。兩個人一個是想女人如酒鬼酒瘾發作,一個是想男人似幹柴遇烈火。就這樣,兩個完全不顧辦公室的門關沒有關,就在裏面颠鸾倒鳳起來,也不怕萬一有人闖進來。
巫莉莉和姜婕娜不一樣,姜婕娜是有男人在身邊,并且也沒有想到要靠在胥忖朱身上,經常被胥忖朱叫去滿足其**是完全被動的,從内心裏來講也是不願意的。而巫莉莉卻是沒有男人在身邊,胥忖朱主動把她攬入懷中,是正好滿足她因爲男人不在身邊的生理需要。并且這樣既可以把胥忖朱作爲靠山,又起到了報複她男人的願望——你能在外地搞女人,我也就可以在外面搞男人。
能夠和胥忖朱攪在一起,巫莉莉在内心裏還是心甘情願的,在巫莉莉的心裏,感覺傍到了一個大樹,常言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内心裏一直感到非常孤寂的巫莉莉,本來一直就在想找一個自我感覺能夠依靠的男人,她從自身的現實需要考慮,也并不想和要找的這個男人結婚,隻是想能夠得到一定的保護,能夠在自己生理需要上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就行了。因而從此以後,即使胥忖朱并不想她這個女人,巫莉莉也會要麽是主動到胥忖朱的辦公室,要麽是主動到胥忖朱的住處,去解自己生理上的渴。因此,之後巫莉莉便成了胥忖朱床上的常客。胥忖朱也樂得有這樣一個女人,能夠在自己性饑渴的時候滿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當然,上了胥忖朱的床的,絕不僅僅隻有易晚葶、姜婕娜、巫莉莉幾個女人,還有後來爬上胥忖朱床的梅裏紅、丁薇燕、肖妙齡等好幾個女人。可以說胥忖朱在甯秀期間,是财色雙收。
盡管胥忖朱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但在生理方面的**卻仍然有如年輕人,見到女人時的那種強烈的沖動感,仍然和三四十歲時差不多。爲此,胥忖朱自己感到非常自豪,也因此增強了胥忖朱的自信心,認爲自己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