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女人,胥忖朱見過不少,但象肖嫣然這樣大方主動的女人,他感覺還不多見。胥忖朱也就在内心想,不知在床上是否也能夠這樣主動?心裏有了這種想法,腦子裏也就開始打起主意來。在玩女人方面,胥忖朱可以說是行家裏手。
“肖總既然要我關心關心下面的同志,那我就首先從你開始關心起走。你說,關心幾下?”胥忖朱說。
“領導在上我在下,你說幾下就幾下。”肖嫣然一副豪爽的氣派,并且說得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聽了這話,胥忖朱滿心歡喜,确實就有些想入非非。對于女人,他感覺什麽都不怕,用他一次在和一個朋友私下擺談時所說的話來講:“女人嘛!再潑、再烈,最後都還是要軟在‘鞭子’下”。
“那就三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嘛!”胥忖朱說,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知道老子的這一哲學思想。
“行,三下就三下。妹兒,拿三個大杯子、三個小杯子來。”肖嫣然爽快地答應了。
胥忖朱還沒有搞清楚肖嫣然叫拿三個大杯子、三個小杯子的用意時,肖嫣然已經把六個杯子都倒滿了:“胥市長,這三杯大的是你的,三杯小的是我的,咱們幹。”
“那怎麽得行?爲啥我三杯大的,你三杯小的?你三杯大的,我三杯小的還差不多。”胥忖朱一聽當然不願意。
“胥市長,你是個大男人、大領導,怎麽能夠是小的呢?我是一個小女人,當然是小的喽!再說,如果你的比我的小了,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隻有你的比我的大,幹起來才有感覺!”肖嫣然說出這樣一段很容易讓人産生聯想的語言,卻一點都扭捏。
聽了肖嫣然的話,胥忖朱感覺句句都是一語雙關,好象這個女人巴不得馬上就和自己攪在一起,不覺心頭一熱,内心也悠悠一樂。他覺得肖嫣然是在直往自己的懷裏撞,因此也就沒有多想,端起杯子象喝水一樣一口氣就把三大杯酒全喝了。
見胥忖朱毫不猶豫地一口氣把三大杯喝了,肖嫣然心裏非常驚詫,她本來是想用這種方式把胥忖朱吓住,卻沒想到胥忖朱這麽能喝,居然毫不猶豫地把三大杯酒一口氣都喝下去了,無奈,自己也隻好把三個小杯子裏的酒喝了。
其他人見胥忖朱這個喝酒的架式,也同樣感到吃驚。雖然他們并不知道胥忖朱的酒量,但他們知道,就是酒量再大的人,這樣不要命地喝下去,也會喝出來問題。
于是,廈伯奢就想出來緩解一下胥忖朱的壓力。同時,他也想借機試探一下這個肖嫣然的酒量。廈伯奢一直是從事公安工作的,對這類事情不說是見慣不驚嗎至少也曾經見識過。廈伯奢知道,和女人喝酒,說不定還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廈局長,說一句不怕得罪你的話,今天我隻和胥市長喝。俗話說‘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今天胥市長是在座人員當中官最大的吧?那他肯定就是将了。我是一個兵,那肯定是由将來擋了。如果下一次廈局長來吃飯時也是最大的領導時,我也就隻和你喝,您說對不對?”沒想到肖嫣然如此會說,左扯西扯,左右都是理,弄得廈伯奢還真不好說什麽,隻好說:“那下次我就不和領導來了,我自己來,專門和你喝,看你還拒不拒絕我!”男人在女人面前,特别是在有些姿色的女人面前,總想顯得紳士一些。
“我們飯店歡迎還來不及,怎麽敢拒絕呢?”肖嫣然盡管喝了不少酒,但說話還是滴水不漏。
看着因爲喝了酒水色變得更好的肖嫣然,再加上剛才的三大杯酒下肚,胥忖朱的情緒變得特别亢奮,内心裏也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他一門心思想着的就是如何能夠盡早地與肖嫣然上到床上。于是,他便裝着有些醉醺醺的樣子說:“今天的酒就到這裏了吧,我喝醉了,有點頭痛,需要休息一下。”實際上,他也确實有些醉了。
“胥市長,不會吧!如果你說有點頭痛,是不是懷疑我們飯店裏的酒有問題啊?”肖嫣然似乎還有些不依不撓的,但在内心,也是巴不得他們馬上就離席。盡管她是有備而來的,但畢竟酒喝多了,再怎麽準備,最後都還是傷身體。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我今天确實是喝——喝——喝了不少,剛才那三——三大杯可就差不多要——要一斤了吧!我——我——實在是想休——休息一下。”胥忖朱結結巴巴地說道,似乎已經醉得很厲害了似的。
聽了胥忖朱的話,想到他剛才喝的那三大杯,廈伯奢也覺得胥忖朱可能确實醉了,也就說:“那肖總你馬上安排一個房間,讓胥市長休息一下。”說完後,又對肖嫣然說:“肖總,記着啊,下一次我專門來找你喝酒。”
肖嫣然聽廈伯奢這樣說,馬上安排服務員:“去給客房部說,馬上把樓上的套房打開,讓胥市長中午在裏面休息。”同時,對廈伯奢說:“我們随時歡迎廈局長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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