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唯獨傲凜,從始至終見到我的時候,都沒有任何改變。我最初以爲他也和别人一樣,但他對别的女仙也是闆着一張臉,看上去還怪吓人的。”
說完,爆泊回想起來還忍不住‘噗呲’笑了笑。
玉蘭思回想起傲凜師伯的長相,也難怪大家會覺得害怕。
長着一張黑\社\會老大的臉,又闆着臉和女仙說話,那确實挺讓人害怕的。
“當時我就覺得他和别的男仙不一樣,所以便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本身的容貌,結果他依舊如此,當時我就覺得他可真是太特别了。”
和其他男仙完全不同。
雖然她的容貌也給她帶去了很多便利,但遭到的麻煩也不少,索性現在這樣清清靜靜的,也挺好的。
“那師伯如今在何處修行?”
沒有在天庭,想必是去了别的門派或者其他勢力吧。
“西嶽華山,具體哪裏我也不知道。”
雖然知道個大概方向,但爆泊其實也不清楚他拜入的是華山哪位上神座下。
想到這裏,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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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思回想了一下仙界地圖。
西嶽華山再往西就是方丈仙島的方向了。
不過華山面積很大,其中也有不少門派勢力,甚至也有不少老牌上神在華山閉關。
華山并非一座仙山,而是連綿不斷無數座連在一起的。
其中有山林,窪地、沼澤等各種地形。
爆泊說不知道,那也确實很難去尋找。
除非他自己出現,否則想要尋到可太難了。
而且仙界的地圖可比修仙界大多了,光是一個西嶽華山的範圍就比整個太陽國的面積都要大。
“其實我也有許久沒有見過他了,想來應該是在閉關吧。”
爆泊既然認識,那麽定然也是留下聯系方式的。
既然目前聯系不上,不是在閉關,就是無法回應。
爆泊以前對自己的長相其實并不滿意的,她喜歡的是類似于玉蘭思這種清冷的模樣,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而不是自己這種一看軟萌易推倒的類型,哪個男仙看了都很自信能得到自己的青睐,簡直就是一群普信男。
正因如此她才對玉蘭思極有好感,有了傲凜這層關系,那好感簡直都快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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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送靈石,爆泊拉着玉蘭思再次來到了後院,并且進入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小秘境。
裏面自己種滿了各種顔色的小雛菊,這是她自己利用基石讓師傅給她煉制的一個空間,雖然不是成長型的,但相比起很多秘境要更穩定一些。
空間并不算大,頭頂懸挂着一個圓盤,圓盤灑下的金色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
半空中細細碎碎的雲層同樣也被染成了金黃色,底下是一望無際的小雛菊,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一朵一朵都是最完美的綻放姿态。
天空和花海相呼應,比剛剛那個秘境更讓人移不開眼。
玉蘭思整個人直接傻眼。
這一望無際的小雛菊海洋再加上被染成金色的天空,誰看了不迷糊。
“這裏面也有太陽?”玉蘭思指着頭頂的天空,好奇的問道。
“上面的那個是我求師傅送的極品法器,沒有别的作用,就是能持續發光。”
這裏是她最喜歡的地方,雖然小雛菊不是什麽高品階的花朵,甚至不如仙界随處可見的靈草。
但這小雛菊卻是傲凜飛升之後拿在手裏的東西。
她看過無數精品花朵,卻獨獨覺得這小巧簡單又普通的花朵格外地嬌俏可愛。
所以問傲凜要了之後,也是經過許久才培養出這麽多來。
“你也太厲害了吧。”
正映襯了那句高端的美食往往是、啊不對,應該是最美的風景往往是人們心裏最純粹最簡單的東西所組成的。
“喜歡嗎?”爆泊得意的看着玉蘭思,語氣還有點小傲嬌。
玉蘭思用力點點頭,生怕慢了就對不起眼前的美景。
說真的這片花海玉蘭思不僅喜歡,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倒也沒有見過,隻是總覺得腦海裏面有一種似曾相似,又或者曾經在夢境中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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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那就送你了。”
爆泊一言不合又開始送東西了。
玉蘭思趕緊拒絕:“不了不了,太貴重了。”
爆泊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放心吧,這裏面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可是那花你不是說是師伯送的嗎?”
玉蘭思詫異問道。
爆泊卻挺了挺胸膛,得意地說道:
“沒關系,這個空間很小,類似這種我還有四個。”
玉蘭思:“……”
可算是認識到仙界仙女的豪橫程度了。
實錘了,這家夥家裏鐵定有礦。
玉蘭思莫名有一種很欣慰的感覺,傲凜師伯若是能有這麽一個伴侶,想想還真不錯。
“收下吧,就當交給朋友。”
爆泊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着,好歹是個小輩,怎麽着也得給個見面禮才說得過去。
完全将之前送的并蒂蓮給忘了。
即便記起來,也會覺得一朵還未綻放的并蒂蓮如何配得上傲凜的師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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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熱情的爆泊,她最終還是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人家都說了交朋友,自己總不好拒絕。
隻是朋友應該有來有往,自己貌似身無長物,除了靈石之外就是一些服飾之類的東西了。
和人家送的完全不能比。
“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收下後,玉蘭思卻想着接下來遊曆的時候可以看看買點什麽送給爆泊才行。
就算以後她和傲凜師伯沒有結果,認識這個朋友貌似也不錯。
見玉蘭思手下,爆泊臉上總算是挂起了笑容。
随即小空間化成一枚小雛菊戒指落在玉蘭思的手中,果然不愧是養花的,這審美就是不一樣。
一想起胸口挂着的那個骷髅戒指,也不知道師傅以後會不會找個師娘。
之後爆泊和玉蘭思聊天更是三句話離不開傲凜。
玉蘭思真的絞盡腦汁回想自己爲數不多的記憶,将自己和傲凜師伯的每一次接觸都回想了起來。
然後挑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就從他那幾個徒弟說起。
好在爆泊也沒有問的過于私密,否則玉蘭思都不知道該怎麽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