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将秦雪兒弄到了濱海市,那麽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這麽一個會賺錢的美女,自己怎麽會輕易放手呢?傻子才會這樣做呢。
至于秦家麽?别人怕他們的報複,可是我不怕,如果他們不招惹我還好,如果招惹了我的話,那麽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陳家的下場就是你秦家的下場,哎,大家族的女人都是這麽悲哀麽?都是被家族利用的棋子,随時都準備着爲家族的利益犧牲?
好在龍家不是,如果龍家也是這樣的家族的話,那麽楚凡說什麽也不會和楚凡再有半分瓜葛,沒有感情的家族,怎麽會是一個好家族?
“放心吧,你就安心在這裏,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的!”楚凡拍着胸 脯保證的說道。
“是呀,雪兒妹妹,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就在這裏安心的住下來,一切都有楚凡呢!秦家不敢胡來的!”蘇琯琯看着秦雪兒安慰的說道。
從本質上來說,秦雪兒的遭遇和她差不多,蘇琯琯對于秦雪兒十分的同情。
秦雪兒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了危險,卻而代之的卻是一抹殺機,十分淩厲的殺機,殺機的出現,讓整個樓層的溫度都有些下降的趨勢。
秦雪兒的修爲又精進了,這馬上就要進入先天中期巅峰了啊,這才幾天,秦雪兒的修爲增長的還真是快啊。
看來那個赤血劍上面的功法十分的厲害啊,嘿嘿,秦家啊秦家,你們算計了那麽久,可就沒有算計到這一天吧?
相信現在秦家還等着過幾天将秦雪兒和她的母親欺騙回去呢吧?然後将劍丸取出來,做着強者的美夢呢吧?
楚凡心裏冷笑,多行不義必自斃。
沒有好心,怎麽可能有好報?
“楚凡,知道我今天爲什麽要帶着你過來這裏麽?”蘇琯琯突然看着楚凡笑着問道。
楚凡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說帶和我自己來看美女的麽?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難道她們想要一起和自己玩遊戲麽?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要不要從了呢?
楚凡看着眼前的兩個絕色的美女,簡直就是鮮花在她們的面前都要汗顔的姿色啊,而且诶那修長的美腿,那迷人的絲襪,簡直就是無盡的魅惑。
楚凡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道:“是讓我過來慰問一下我的辛苦的下屬吧?”
“我呸呀,楚凡,你可是将人家雪兒妹妹的心傷透了呀,你知道麽?人家可是給你用心的賣命,難道你忘記了麽?雪兒母親還沒有蘇醒過來麽?你不是說過要過來給人家看看的麽?”蘇琯琯鄙視的對着楚凡說道。
秦雪兒聽到了楚凡的話語也是一臉的傷心,這個家夥沒有上心自己的事情,不過随即想到,自己都是寄托在了人家的羽翼之下,人家爲什麽對于自己那麽上心呢?
就算自己長得還算不錯,可是這個家夥的身邊的女孩子可都是美女,一個個都是漂亮的無比的。
臉色黯然,秦雪兒不在說話,開始熟練的泡茶。
一直将茶水泡好了之後,倒了一杯給予楚凡,在給予了蘇琯琯一杯,自己卻是沒有去喝。
楚凡輕輕的喝了一口道:“茶果然是和人的心情十分的密切相關的,這杯茶水十分的苦,看來秦雪兒小姐心裏十分的不舒服啊,不要生氣了啊,我知道今天是給予你的母親治療的,你看,我都帶來了專門治療你母親的丹藥了,這可是我煉制了好久才煉制好了的呢!”
楚凡說完之後,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來一個小瓷器瓶子,對着秦雪兒晃動了一下。
秦雪兒聽到了楚凡的話語,颔首突然擡起,看着楚凡驚喜的道:“真的麽?我的母親今天就可以蘇醒過來了呀?”
秦雪兒和母親來到了濱海市之後,秦雪兒的母親就一直處于昏迷之中,秦雪兒每天都要在自己的母親床前說上好久的話語,将自己的這些年的事情一點一點和自己的母親訴說。
可是母親依然是沒有醒過來,呼吸十分的平穩,臉上也是十分的紅潤,比之前的臉色慘白可是好了很多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個叫做醒神丹!我特意給予你的母親煉制的,就一粒啊!不過一粒就可以讓你的母親醒過來了!”楚凡笑眯眯的說道。
這幾天楚凡抽了一個時間,去了仁和堂藥房購買了一些藥材,用乾坤鼎煉制了一粒丹藥,這個丹藥叫做醒神丹,專門用來刺激那些陷入昏迷之人的,楚凡的修爲如今已經晉級到了乾坤真氣第五層,煉制這樣簡單的丹藥可是十分的容易,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百。
蘇琯琯看着楚凡,這個家夥不會是忽悠人家秦雪兒呢吧?如果真的忽悠的話,一會露餡了的話,秦雪兒會不會暴怒之下将楚凡給拆了?
女人要是發瘋起來了是十分的恐怖的,而且女人最痛恨被男人騙了,這可不是小的事情呀。
蘇琯琯不斷的給予楚凡眼神示意,那意思很明顯 ,如果是開玩笑的話,你趕緊說呀,一會進入到了屋子裏面,要是露餡了你在說是開玩笑,那性質可就真的不一樣了。
“楚凡先生,我們趕緊進去吧?叫醒母親呀?”秦雪兒十分的興奮,都忘記了楚凡剛才給予自己帶來的不愉快了,自己的母親可以醒過來,對于秦雪兒可是十分的重要的。
苦苦等待了這麽多年,終于可以和自己的母親說話了,可以和自己的母親生活在一起了,可以開心的叫:“媽媽”了。
楚凡看到了蘇琯琯女王的眼神示意,微微一笑,也沒有解釋。
蘇琯琯看到了楚凡的樣子,心想,你自己要死的,我可是不想看到你被人家拆了的,我還是出去溜達溜達去吧,去和沈若水聊聊天去了,等你求饒的時候,如果姑奶奶我的心情好,進來保你一命,心情不好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們治療吧,我去外面和若水說說話!”說完之後,蘇琯琯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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